一屋子男人都动了起来,已经洗出来的照片全被找出来,放到韩哥面前,手机电脑上存着的视频,全部传给韩哥,然后删除清空,不敢留备份。
中年壮汉微一点头,似乎是满意了。他从身后拿出一条绳子,手动了几下,就将绳子打成绳套,然后套在了我的脖子上。他一拉绳子,淡淡吩咐了一句:
“走。”
我茫然地跟在韩哥身后,像是狗一样四肢着地,一路爬着离开。
韩哥像是牵狗一样将我牵回家,然后带进浴室。温水从头顶浇下来,将我身上的污浊洗净,温暖地包围着我。我怔怔地坐在地上,抬眼看男人。
韩哥冷漠地看了我一眼,确定我知道要怎么洗澡,便直接出去了。
等到洗完澡出来,韩哥也没有给我衣服,就给了我一件白色的衬衫让我穿上。男人的衬衫很大也很长,穿在我身上,袖子长了一截,下摆勉强遮住屁股。我动了动,抬头看向男人。
韩哥没有要理会我的意思,带着我进了卧室。
卧室很大,里面摆着一张King Size的大床,房间角落里,竟然还有个半人高的铁笼子。韩哥朝着我示意,我愣了愣,乖乖地弯腰爬进铁笼子里,跪坐在地上,抬头看男人。
男人看着将近四十岁,身材却是高大壮硕,面容有种成熟的冷峻。他垂眼看了我一阵,站在铁笼前脱了裤子,将粗黑巨屌伸入笼子里。
我连忙凑过去,伸出舌头,舔上男人的巨屌。
这鸡巴和男人的身材一样,又长又粗,因着经常使用的缘故,泛着紫黑色,青筋鼓起时看上去狰狞又可怕,想也知道,若是操进骚浪的后穴里面,一定能将我操得很爽。
大鸡巴意外地没有什么难闻的味道,很干净,我伸出舌头像是舔冰棒一样,在那粗长茎身上舔来舔去,然后张开嘴,努力将硕大的龟头含进去。
韩哥眉头一动,忽然伸手进笼子里,摁住我的头,然后晃动腰身,将巨屌狠狠干进了我的嘴里。
“呜呜!…………呜…………嗯………………”
男人衣着整齐,只解开了裤子,露出粗长狰狞的鸡巴,操弄我的嘴巴。而我却全身赤裸,像是性奴一样被关在狗笼子里,跪在地上张开嘴巴,让男人的下体在我口中进出操弄,简直就是个下贱婊子、挨操的母狗。这样的羞辱下,我很快便发起了浪,扭动着屁股,嘴里“呜呜”叫起来。
粗长的巨屌极其持久,将我的嘴巴干得都酸了,口水湿漉漉的流淌在身前,才终于在加快速度干到我干呕着想吐后,将精液射进我喉咙深处。
“咳!…………嗯呜…………嗯…………咳咳!…………”
我咽下精液,低低地咳嗽了一会儿,抬起头,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看着男人。
“哥哥……来干母狗吧…………母狗的狗逼好痒啊…………”
韩哥掀了掀眼皮,冷笑了一声。
“不用急,之后你有的是被干的机会。”
“你现在这被干烂的狗逼,不养好,还怎么出去卖逼给我还债!”
男人转过身,毫不留恋地离开房间,关上门。
房间里面黑暗、安静,只有我一个人,蜷缩在狗笼里面…………
我路边女装卖淫/吞精喝尿射大肚子成便器
被带到了韩哥的家里后,完全无休止的轮奸,终于暂时没有了。
韩哥似乎真的不打算操我,让我好好养身体。但在家时,我不被允许穿衣服,也不能直立起来行走,只能带着项圈赤裸着身体,像是狗一样在地上爬来爬去。
他倒是允许我去学校,但去学校时上身要真空,只在外面罩一件风衣,下身的牛仔裤也是破的,我肥软白皙的屁股完全露在外面。这样在外面走一圈回来,我便腰肢酸软,只想撅起屁股挨操。
除此之外,韩哥还在不断调教着我的欲望。他给我上了阴茎锁,这些日子不被允许勃起更不必说射精。他还让我适应吞精与喝尿,随时会将我踹倒,操我的嘴巴、射在或者尿在我嘴里。如果漏出来,就要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将脏污舔干净。
就这样过去一星期,我已经完全像是狗一样,毫无廉耻地赤裸狗爬,时时刻刻吐着舌头,追逐男人的大鸡巴。就连男人腥臊的精尿,我也完全习惯了。
等到我休息够了,韩哥便打算带我出去卖淫。在那之前,总是要稍微宣传一下。于是这一晚,他终于操了我,然后扔给我一块木板,让我夹着一屁股的精液,在里面写字。
“自己写上价目表。”男人抽着烟,慵懒地吩咐道。
“操一次五十元,喝尿二十元。”
“射尿十元,口交吞精五元。”
“对了,我带你出去一晚要收辛苦费三百。”
“所以记住了,你要替他们还五千的房租。不想被警察抓到监狱里去,就好好伺候客人,争取让他们多操你几次,早点给我还债。”
我全身赤裸着趴在地上,屁股里夹着精液,竟然还自己动手,写着自己卖淫的价目表。这样的羞辱、这样的下贱,让我全身都激动得有些发抖,半天才写完了价目表。
韩哥扫了一眼,表示满意,让我抱住双腿,露出刚被操过的骚穴,然后举着牌子。他掏出手机,对准了我。
这一晚,A市好几个嫖娼群里面都收到一张照片和新消息。
“明日凌晨两点,互助路东边尽头路灯下,C大大学生婊子初次卖淫,可内射射尿吞精喝尿,有兴趣的来。”
照片里,一个全身赤裸的年轻男人靠在墙边,大张开双腿。他的鸡巴被绑起来贴在肚皮上,昭示他的母狗身份,屁眼已经被操开,里面还含着白浊的精液。卖淫母狗的身材不错,皮肤白皙双腿修长,看着就是一副很欠操的骚样子。
卖淫母狗举着牌子遮住脸,牌子上是价目表。男人们看着这样便宜的一个卖淫婊子,都动了心。
到了这一晚,韩哥给我换了一身女装,上身是白色的衬衫,轻薄的可以看清里面的身体,下身是妓女才会穿的齐逼小短裙,走动间便能看见我完全赤裸的屁股、与硬起的阴茎。我的眼睛蒙上了黑色的皮带布条,让我什么都看不见,别人也看不清我的脸。韩哥又将我的双手绑在身后,给我戴上口枷和项圈,像是牵着狗一样拽着我出门。
走了几步,韩哥又将写着价目表的木牌串上绳子,然后挂在了我的脖子上。这样的深夜,我这样一副打扮,任谁都能看出我是个卖淫的婊子。
什么都看不见,我只能跟着男人的力度,朝前踉跄地走着。一路上,我听见许多男人的惊呼声、淫笑声、辱骂声,还有不止一个男人走近,伸手揉捏抽打我赤裸的屁股。等到了卖淫的地点,我已经阴茎硬起,后穴里满是骚水,饥渴的满脑子里只有大鸡巴。
“操,这婊子这么便宜,一次才五十,不会已经被操成大松货了吧?”
一个男人站在我的身后,宽厚大手抽打揉捏着我的屁股,提出疑问。我“呜呜”叫着,扭动屁股朝着男人手上蹭,只想被好好操一顿。
“这母狗的逼紧着呢,觉得松了就不收费,免费让你操。”
韩哥站在不远处,懒洋洋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