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嗯呜……别只是右边……左边啊……”
冷美人微微闭着眼睛,额角满是汗水,口中发出含混的叫声。他的右边屁股已经疼痛发麻,又烫又肿,可左边却无人问津,竟然感觉空虚瘙痒了起来,像是也想要被用力抽打。他忘记了刚才对男人的嘲讽,拼命扭动屁股,想要男人也打他的左边。可是他的膝弯处被扣着,下半身根本无法晃动,只能混乱地摇动左手,想要吸引男人的注意。
林瀚垂着眼睛。视线里,丰满圆润的屁股右边已经被打得红肿发亮,左边却依旧白皙肥嫩。被锁在左边的那只手拼命摇动着,似乎在祈求男人的疼爱,却被无视了。
男人停止抽打,看着大白屁股在自己面前抽搐颤抖,两只手覆上去,缓缓按揉起臀肉。
“呜啊……痛……嗯……”
才被抽打过还在疼痛的屁股,被男人的大手有力按揉着,冷浩趴在台子上,脱力的身体轻轻颤抖,低低地呻吟。
“比我大还是比我小,嗯?”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里面还带着一丝愉悦的笑意。冷浩委屈地呜咽了一声,屈辱地朝着右边晃了晃屁股。
笑声响起,紧接着是男人带着戏谑的声音。
“那,骚货哥哥,被我打屁股,觉得爽吗?”
冷浩心头巨震,一瞬间以为林瀚发现了自己的身份。但很快他便反应过来,林瀚只是因为自己给出的回答,才会叫一声“哥哥”。
以为自己被发现身份的恐惧、与猜想落空一瞬间涌上来的失落,让冷浩觉得刺激不已,全身都在颤抖。而男人的手指,已经沾着润滑剂,插进他的后穴。
“还以为是个年龄比较小的骚货,毕竟骚穴这么嫩,从前没被操过。没想到,竟然年纪比我大?”
男人的手指缓缓探入那炙热的后穴,像是将坚硬贝壳撬开小口 ,露出里面柔软的贝肉任由玩弄。
“这么大年纪还是处,要么是太丑,要么是太挑……哥哥是哪一种?”
自己被锁在壁尻里,翘着屁股任由弟弟的手指在后穴抽插。男人一口一个“哥哥”,提醒着冷浩,他主动送上门来,让比自己小的弟弟玩弄。冷浩只觉得这情形又是羞耻又是刺激,被弟弟的领带捆住的阴茎,竟然又硬起一些。
“被比自己年龄小的人操,哥哥感觉如何?”男人含笑的声音还在继续,后穴里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根,故意用上惊讶的语气,“啊,哥哥很喜欢我这样叫你是吗 ,骚嘴咬得好紧。”
“不……别说了呜……”冷浩摇着头,“没有……不是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抗拒什么、拒绝什么,他只知道,男人的每一句话都将他推入更深的欲望旋涡,让他无力反驳,只想要臣服。
他就像是一个变态一样,被有血缘关系的弟弟操弄还觉得爽,甚至主动送上门来挨操。可即便知道这样是不正常的,他却只觉得更加兴奋,更加沉浸在这背德的快感中。
“不如这样吧,操你的时候,我可以叫你哥哥。”随着男人的话语,硕大的龟头已经抵在了冷浩的后穴,稍微挤开一点柔软的穴口,再抽出去。
“但是你挨操的时候,记得要叫我大鸡巴哥哥。”
冷浩全身一震,男人的龟头已经挤了进来,坚定而毫不犹豫地朝着更深的地方进入,一举操到了甬道深处。
“嗯啊……啊……”
冷浩仰起了头,呻吟出声。主动送上门来挨操就算了,明明是他的弟弟,竟然要求他叫“大鸡巴哥哥”,这实在是……实在是……
他喘着粗气,羞耻地要命,却努力翘起屁股、收缩后穴,想要男人狠狠地操干他。
林瀚看着身下的大白屁股。明明是他优秀强大的哥哥,却主动来到壁尻馆当一个骚货,翘着屁股任由人抽打。若不是机缘巧合,来给冷美人开苞的就不是他,而是别的男人。
他轻轻摆动着腰肢,让自己的阴茎在那柔软后穴里面缓缓摩擦,一手扶着身下柔软的屁股,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留下的烙印。
一想到有别的男人将这样优秀强大的哥哥当做出来卖的骚货,狠狠抽打这肥腻白嫩的肉臀,一想到也许会有别人抚摸玩弄这个粉嫩小口,幻想鸡巴奸进去的快感,一想到有别的陌生男人对着哥哥的屁股自撸……
一想到他的哥哥,像是一个出来卖的贱货一样,只露出屁股,淫荡地等待着被弟弟操干,林瀚便觉得心头一热,想要狠狠教训骚货哥哥,让淫荡的哥哥只在自己的胯下尖叫哭泣。
“骚婊子,你知道吗,我有个同父异母的亲哥,和你一样大。”
“我想干他,已经很久了。”
冷浩骤然睁大了眼睛,林瀚硕大的龟头,狠狠撞上骚心!
“啊啊!”
哥哥壁尻八(操射写字尿到哥哥肚子里)
“嗯!啊!啊啊……不、等等……不要操……林瀚你个王八蛋!”
冷浩趴在台子上,被操进自己肠道深处的粗大阴茎奸地全身发抖,口中呜呜呃呃止不住呻吟。男人的手在他右边臀肉上揉捏着,被打到红肿的臀肉又痛又爽,被忽视的另一边却是空虚瘙痒。他的腿也垂在墙的另一侧,甚至能碰触到男人裤子的布料。
他这个哥哥全身赤裸,骚贱地锁在壁尻里面,露着屁股挨操,而他的弟弟却是衣冠整整,以下犯上把哥哥打得屁股都肿了,还在用粗大的肉棒操干哥哥。
尤其是,尤其是……林瀚刚才说的是什么。
什么叫,林瀚想操他很久了?
这句话让冷浩的心中震惊不已,万万想不到禽兽弟弟竟然早就有这种心思了。最神奇的是,禽兽弟弟还什么都没有干呢,他就主动送上门来,让人家愿望达成了!
冷美人喘息着,想让男人的操干停止,先把话说清楚。可无论他怎么摇晃屁股,都只让男人觉得他被操的爽,根本不会停下,他只能挥着手,想要做出“停下”的手势。
可男人完全无视了两只手的挥动,一边继续摩挲着自己的烙印,身下操干不停,一边低喘着笑语。
“第一次来操你的时候,就觉得你的声音,很像是我哥了。”
“你真棒。”冷美人在墙的这边咬牙切齿,“可我第一次就听出来是你了!”
林瀚可听不见美人的话,自顾自地继续说:
“我回家以后还仔细看了看我哥的屁股,发现你们的屁股也蛮像。”
“废话,可不就是我!”
男人的阴茎狠狠撞上骚点,冷浩哆嗦着,骂声瞬间软了许多。
甬道内,每当硕大的龟头狠狠撞上骚心,媚肉就会谄媚地迎过去,裹上整根阴茎,像是一张张小嘴讨好地蠕动着、吸吮着,像是它们的主人一般口是心非。明明爽得不得了,还要扭着屁股不要不要,实际上却无意识地收缩着骚穴,主动侍弄粗大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