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粗俗地辱骂着、羞辱着胯下的小皇帝,拥抱着他仿佛拥抱着整个世界。两根同样粗长狰狞的阴茎在骚屄肉穴里疯狂抽插,带来的快感也是双倍的,而孕期本就敏感的身体根本就受不了这么猛烈的操干,小皇帝哭叫挣扎着,却被男人们死死摁住。元帅用力咬住了小皇帝的后颈,亲王则死死吻住那殷红的嘴唇,男人们仿佛将小美人当做了个没有生命的飞机杯,或是个鸡巴套子,疯狂地在他身上发泄欲望。

“呃啊啊!……不、不要这么……呜嗯!…………要死了……母狗……母狗要被操死了啊啊啊!…………”

“爸爸……呜……主人……咿呀呀呀!…………饶了骚母狗啊…………”

“孩子……呜……要操到孩子了…………爸爸……不要啊爸爸…………孩子要被……呜…………”

金发绿眸的小美人哭叫不止,双手捧着隆起的孕肚,身子被男人们操得不断摇晃,连那丰满浑圆的乳房都上下颠动、淫贱地摇摆起来。他恍惚地睁着眼,口水流到嘴角,只觉得男人粗长的性器仿佛在不断顶弄着子宫里的孩子,要把孩子都操哭了一般。小美人崩溃地哭着,无力捶打男人的肩膀,想要男人饶过他。

“放心吧,这孩子可结实着呢。”亚伦一边低喘着操弄小侄子,一边笑道,“哭什么,爸爸射到你的骚逼里,让你再怀一个孩子怎么样?”

“母狗这么骚,肯定很快就能又怀一个了。”元帅轻轻吻着小皇帝的后颈,淡淡道,“这个孩子没了也没有关系,骚母狗每天都张着腿挨操,很快就能继续怀我们的孩子了。”

被羞辱与背德的快感让小美人几乎要崩溃,当男人们一同加快了速度猛烈操干起来时,他恍惚觉得就像男人们说的,他是天生侍奉男人们的母狗,只要被男人们射进骚屄里,肯定能很快怀许多孩子。这种完全失去自我,堕为受孕雌兽的想法让塞西尔被刺激到极致,尖叫抽搐着,身下骚逼肉穴和胸前的乳孔一齐,高潮着喷出腥甜淫液!

“呜呜……不……不要…………咿呀呀呀呀!…………”

香甜的乳水喷到男人身上,然后缓缓化开,仿佛三人周身都环绕着奶香。被操到高潮喷奶的孕肚美人让男人们激动不已,抓着那肥嫩的乳房与屁股,猛烈地操了上百下,一齐在这骚浪母狗的淫穴里面,喷射出滚烫的精液。

“呜呃……嗯……射、射了……”

小美人软倒在男人们的怀里,捧着孕肚,无意识地呢喃。

“爸爸……主人……又射进来了…………”

“塞西尔……要生孩子…………是主人和爸爸的母狗…………”

哥哥壁尻一(冷美人总裁壁尻挨抽)

“妈的,贱货,喜欢被人打屁股所以出来发骚是吧!老子满足你!”

“打烂你的骚屁股!”

“浪货!”

房间里,高大的男人站在一面墙前,凶狠抽打眼前的屁股,面容兴奋地扭曲。

在他的面前是一堵墙,墙上开了一个洞,洞里塞着一只白花花的屁股。这个屁股丰满肥厚、肉感十足,白皙漂亮又能引起人的性致。软嫩的臀肉让人忍不住想象,若是拿鸡巴狠狠操进去,胯骨用力撞到这肥屁股上,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而这屁股下面,竟垂着一根漂亮的阴茎。

这是个男人的屁股。

明明是个男人,却跑来壁尻馆掰臀上墙,当一只下贱的壁尻,在墙上露出自己的屁股,供人随意把玩淫辱。

高大的男人心底满是不屑与轻蔑,面对这漂亮的屁股又升起十足的施虐欲,复杂的感受混合起来,让他更加兴奋地抽打眼前这肥屁股。屁股上的肉又软又嫩,巴掌落上去就会抖起一阵阵肉浪,挨过打后就留下粉色痕迹,看着更骚了。

“妈的,长这么一个屁股,肯定被人操过很多次了吧?”男人把屁股掰开,看着里面那个粉嫩翕动的小口,摸了几下,“挨过操了还这么嫩。”

壁尻馆里的屁股是分级分类的,这只屁股只能打,不能操。男人心底有些遗憾,想象着有这么一个漂亮屁股的骚货,该有一张多好看的脸。

也许这骚货在外面受人追捧,或者是个惹怒了主人的小骚狗,才会被送来这里惩罚。但怎么样都好,他既然操不了,便用上十足的技巧亵玩抽打,看着下面那根阴茎越来越硬。

而墙的另一面,一具美丽胴体被折叠起来,手与脚被绑在一起,无法动弹。

冷浩看不见墙那一边的情形,不知道是谁在玩弄自己的屁股,却能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与话语,羞辱得他浑身颤抖不已。

那边的男人也许是个上班族,因为被上司批评,今日才会走进壁尻馆,找一只屁股发泄怒气;也许是个性格懦弱的老实人,在外总是被人看不起,私下里却暴虐凶狠;也许根本就是个找不到屁股操的民工,只买得起打屁股服务。

而他冷浩,明明是大集团的继承人,年轻富有地位显赫,却在这壁尻馆里当一只下贱壁尻,露出个屁股,任由陌生男人抽打玩弄。

这样的反差与羞辱感,让他呼吸急促,忍不住扭动着屁股去配合身后那人的巴掌,阴茎越来越硬,兴奋得要射出来。他的面前正有一面镜子,照出他潮红的脸与迷离的眼神,骚浪又下贱。越是这样被凌辱,他就越兴奋。明明屁股肿痛不已,他却在房间这边扭动身体,大声呻吟。

时间到,闹铃响起,房间里的男人停止抽打这骚屁股。他看了看屁股下垂着的阴茎。那根阴茎颤颤巍巍的,马眼吐出清澈的骚水,一看就知道兴奋得要射出来。男人冷哼一声,十分恶劣地转身离开房间,并不打算让那个下贱屁股爽到。

冷浩听见男人离开的声音,仍旧被束缚着,在墙的另一面喘息。又有人走进来,机关开启,把冷浩从壁尻里放出来,然后撸着他那根硬起的阴茎,让他射了出来。

“嗯……嗯啊……”

冷浩软倒在垫子上,玉白的身体微微抽搐,好一阵才回过神,转头看向好友。

“小冉……”

进来的是个小美人。小美人坐到冷浩旁边,摸摸好友额角的冷汗,笑眯眯地:

“来,浩浩把屁股翘起来,我给你上药。”

冷浩听话地转了个身,从侧躺变成趴在垫子上,让好友给他打得通红的屁股上药。

药膏清凉,抹在屁股上很好地舒缓了热辣与疼痛感。

进入这家壁尻所的客人们都不缺钱,也很懂规矩,毕竟老板黑白两道均沾,不能惹。冷浩在写介绍的时候说明了只能打屁股,且不能打出伤口,刚才的那个客人虽然凶狠,却是没有伤到他。

“好啦,我看你的屁股要肿上一星期呐!”小冉上好药,又揉了一把冷浩的屁股,“上班的时候可别忘了软垫哦,话说你真的不考虑找个人给你开苞?”

冷浩被揉得哆嗦了一下,听见小冉的话,沉默一瞬。

他是冷氏集团的继承人,今年二十七。三年前,父母因车祸去世,刚研究生毕业的他不得不进入集团,接管家里生意。好在他从小耳濡目染也有天赋,用了两年的时间,终于压制住那些野心勃勃的股东,将集团掌握在自己手里。

那两年,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盯着,无暇放松。何况他天生喜欢男人,还是受虐体质,更是难以找到床伴。

本来憋得要变态了,冷浩意外认识小冉,和他成了朋友。小冉的男人开了这家壁尻馆,冷浩实在心痒,便跟小冉说了,主动来当壁尻,任由客人抽打屁股的那种。

来当壁尻的第一日,他只接待了一个客人,屁股被打得红肿一片,却边挨打,便被客人羞辱得射了两次。

从那之后,每当他想放松一下,就会主动来当壁尻,任由男人们玩弄、打屁股。

只是,在这里当壁尻当了一年,他都没有被人开过苞,到现在都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