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只有在被这个人羞辱的时候,羞耻却能完全化作情欲与快感。

邵烈隔着一层内裤的布料抚摸着男人的臀部,然后忽然将那布料撕碎扔在一边。粗暴的动作下,那人似乎抖了抖,连带着那浑圆白皙的屁股也在他的眼前抖了一下。他着迷地抚摸着这两块细腻软嫩的臀肉,在男人有些放松的时候,又狠狠抽了一巴掌。

“啪!”

响亮的巴掌声响起,混合着男人压抑的痛呼、与“叮叮当当”的清澈铃声因为痛楚而闪躲的身体,带动着那金色的乳铃也轻轻摇晃起来。男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胸前还有两个小玩具,下意识绷紧了身体,不想再发出这样淫糜的响动。

然而却由不得他。有分腿器的限制,邵烈不需要用手摁着池凉,两只手都扬了起来,抑或是轮流抽打两瓣臀肉,抑或是一同抽在了两块软肉上,不规律的啪啪声不断响起。

“呃!……嗯……唔啊!…………”

男人手下毫不留情,火辣辣的痛楚从那个很少被触碰的地方传来,逼得池凉压抑地痛呼出声,呼吸也有些粗重起来。男人一会儿抽打他左边的臀瓣,一会儿抽打右边的,一会儿又同时扇打,未知带来的是恐惧,恐惧让身体更加敏感。池凉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那两块可怜的软肉被扇打后,在空中轻轻摇晃。他下意识地躲避时摇晃身体,身前的乳铃就发出悦耳的声音,就像是颈间被绑上了铃铛的宠物,一举一动都在主人的掌控之中。

痛楚化作了快感,羞耻也化作了快感,沉沦于欲望,沉溺于被掌控与征服。池凉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只觉得从挨打的屁股升起热意,而这热意正席卷全身,让他空虚了起来,渴望被填充。

邵烈看着眼前白皙柔嫩的两块软肉,被自己抽打到绯红发烫,微微颤抖。他看着身下那人艰难的扭过头,微长的黑发散在泛红的脸颊,一双桃花眼里水汽氤氲。那人看过来时目光一点都不柔软,好像是下一秒就要拔枪宰人一样的凌厉,说出的话却截然相反。

“别、别玩了……”

“操我。”

“你他妈的……”

邵烈低低地骂了一声,松开了对男人的镇压,一把捞过旁边放着的润滑剂,直接就挤在了男人的后穴。不知怎的,这一次他们两个都不想玩什么花样了,准备好的那么多玩法还没有开始,邵烈却比第一次还像是第一次,干柴烈火只想将自己硬到要爆炸的阴茎,操进这个人最柔软脆弱的地方,爆射出精液,让这人浑身都沾染自己的气息。

毕竟两个多月都没有再做过,用手指扩张时,邵烈觉得这人好像变得和第一次一样紧。欲望让忍耐变得尤其艰难,他一边扩张,一边忍耐不住地俯下身,舔吻吮咬着那人光洁的后背。

不,那根本就不是爱抚的亲吻,而是如同野兽要将猎物吞吃入腹一般的撕咬。邵烈跪趴在床上,忍耐着被男人探索扩张自己隐秘深处的羞耻,感觉到男人重重咬在自己的后颈上,像是在吸食血液一般吮吸。

脖颈是一个人的要害,本就是人体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要害被咬住,危险的战栗让池凉微微颤抖起来。他绷紧了身体,却觉得自己的屁股被男人用两手用力分开,紧接着一个灼热的东西便抵在了被扩张好的地方。

邵烈咬住了身下人的后颈,掐着那两团被自己抽打到发烫红肿的软肉,腰身猛然一挺。

“呜嗯!…………”

池凉呜咽了一声,软在了床上。那个本不该被用来性交的脆弱小口,被另一个男人雄性昂扬的性器残忍破开直入,而他被压制着跪趴背对那人,后颈被凶狠咬住。性命疑似受到威胁带来肾上激素的飙升,身体被进入的羞耻与痛楚又化作诱人沉沦的甘美快感。池凉喘息着摇了摇头,努力聚集意识,却被身后男人骤然开始的肏弄撞击得溃不成军。

“不……唔!…………嗯……慢、呃啊!…………”

粗大狰狞的性器才操进来,就完全不顾承欢之人是否能够承受,只在那柔软娇嫩的甬道里面肆意冲撞。那根灼热硬挺的性器狠狠奸进肉穴深处,硕大龟头就像是有记忆一般,重重撞在敏感的突起上,肏得整个肉穴骤然一缩,在这紧缩的压力下毫无留恋地朝外退出去,无视那层叠的媚肉涌上来挽留,只留一颗硕大龟头卡在穴口并不完全出来,然后再次凶悍奸进。

池凉只觉得那根性器如同一把炙热的肉刃,凶悍劈开他的身体,在他的后穴肆意顶弄。男人的性器本就超出常人,硬起后更是骇人,如同凶器般在他的后穴抽插,猛抽操弄,一遍遍肆意鞭挞着他最为柔软敏感的身体内部。火热的肉刃在甬道内进出,阳具上暴起的青筋在肉壁上摩擦,强烈的快感如同潮水般阵阵涌动,从挨操的后穴升起逐渐传遍全身,而他的后颈还被男人叼着时轻时重地嗫咬。池凉低声呜咽着,身体软得根本无法挣扎,只能如同男人的性奴一般,跪趴着高高翘起屁股,被男人用胯下的性器肆意肏干。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声音混合着呻吟在房间里响起,邵烈只觉得自己的阳具仿佛被一个弹性颇佳的肉套包裹着按摩。他喘了一口气,一扬手抽打在已经绯红红肿的臀肉上,低笑着道:

“被我操得爽吗?”

“呃嗯……滚…………呜啊!…………”

嘴硬的后果就是池凉一边挨操,一边被男人又在屁股上抽了十几下,挣扎着身体躲避时,乳铃叮叮当当再度响起。邵烈似乎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两个小玩具,一边耸动腰身肏弄胯下的男人,一边将手伸到前面去,掐在了男人夹着乳铃的乳头上。

“呜不…………”

双腿和双手被被束缚着,分腿器强迫着池凉,让他不得不分开双腿跪在男人的胯下,任由肆意操干。乳头被掐拧的痛楚与后穴挨操的快感混合在一起,池凉只觉得牙根儿泛酸,就像是有大量的口水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分泌出来。他咬着唇不肯再叫出声,不想像是从前看过的片子里那些小骚零一样,被男人操得口水都从嘴里流出来,操出一脸的痴态。

可出水的地方不止是上面这张嘴。邵烈一开始还以为是错觉,等他一边操着一边伸手在两人结合的地方摸了一把,顿时笑了出来。他将手探到了池凉面前,低笑着道:

“宝贝儿,看看。你被我操得爽出水了。”

池凉浑身一震,不知道是因为那声“宝贝儿”还是因为男人话里的意思。他下意识地睁开眼睛,就着昏暗的灯光,看见男人指尖些微的湿意哪里有男人说得那么夸张,只是一点点湿意而已……

“你他妈的……”

池凉咬着牙扭过头,不肯再看。邵烈轻笑了一声,忽然停止了肏干。他解开池凉被绑在分腿器上的双手,反铐在那人身后,然后抓着他的肩膀,逼迫他起身。

“下来。”

池凉踉踉跄跄地下了床,听着男人骤然冷漠的声音,下意识地想要回头,却被摁住。他还没有在地上站稳,就被身后骤然闯进来的性器刺激得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上。

“站稳了。怎么,一吃到鸡巴就激动地站不住了?”

池凉被羞辱得急促喘息几声,努力站直了身体。然后,他就被男人一边操着,一边带着朝前走。

有分腿器的限制,池凉不得不分开双腿站在地上。他比邵烈稍微矮了一些,男人朝前走动的时候,那根粗大狰狞的性器便重重地朝前一撞,毫不留情地顶在肉穴深处。池凉哆嗦了一下,被操得朝前走了一步,在男人又朝前一撞的时候,跟着又朝前迈了一步。

“抬头看看。”

男人喑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池凉喘息着抬起头,目光有些恍惚地落在前方,好一会儿,才看清那是一面等身的穿衣镜。刚看清镜子的瞬间,男人又朝前猛然一顶,池凉身子一颤,下意识地再迈了一步。接下来,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身后的男人操着,时不时拍打着屁股,艰难地朝前走。

这样子……这样子……简直就好像,自己是什么牲口,被男人用凶器逼迫鞭挞着,拍打着屁股催促,不断前行一般。

“别……呜嗯!…………”

短短几步路的距离,池凉走得极其艰难。那根粗大狰狞的性器深埋后穴,随着两人走动的动作而不断进出,带来的刺激与快感甚至要比之前更强。而这样被顶弄着朝前走,甚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操得朝前走动,更是将他羞辱到几乎站不稳身体,浑身发软。

好不容易走到镜子前,池凉几乎站不住,全靠两人身体相连的地方来支撑。他看着镜子里叠在一起的身影,几乎不敢相信这是自己。

镜子里的自己浑身赤裸,不着寸缕,脖颈间戴着黑色的颈圈,双手被束缚在身后,硬起的乳头上夹着两个金色的铃铛。自己双腿分开,无所遮掩的性器早就硬到发红,还隐约可见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在不断进出,而自己被操得微微摇晃身体,阴茎与乳铃都在空中晃动,淫糜又下贱。

而他身后的男人却还穿着整齐的家居服,只是呼吸有些急促,阴茎埋在他的后穴里肏弄。男人的脸上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一手掐在他的腰间,一手轻佻地拍了拍他的屁股。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不像我的性奴隶……”

“池凉?”

这是头一次,池凉听见邵烈叫出自己的名字。他恍惚一瞬,然后就被身后男人骤然加速的冲击操到喘息出声。男人就像是疯了一般,掐着他的腰疯狂挺动,带动那硬硕的阳具在他后穴里猛插猛肏。灼热的肉刃在已经被操软了的肉穴里进出,黏腻的淫液不知何时慢慢顺着穴口流了出来,顺着两人相交的地方一直流到了池凉的大腿上。邵烈坚硬的胯骨重重拍打在池凉的屁股上,将那两块已经红肿的软肉拍打地更加发烫,肉体碰撞声与水声、叮当的铃声连成淫糜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