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成渊活动着上身,想要把皇帝顶远一些,这投怀送抱一般的动作却刚好方便了时重至,他的双手刚好握着他的两块胸肌,五指收紧又张开,不去刻意玩弄他的乳头,只是像是揉面团一样地揉弄着,却让池成渊觉得四处着火。

好在这小狗崽子似乎是想要说什么羞辱他的话,此刻终于放过了他的嘴唇。

摄政王下意识地舔了一下,没有血腥味。

红润的舌尖扫过嘴唇,像是在勾引一般,时重至再次吻了上去。

“ng……”摄政王猝不及防地被再次吻上,没控制住地发出一声鼻音。

池成渊心道不妙,再这么啃下去肯定会被他亲破皮,他偏了偏头,皇帝对摄政王此番不合作的行为非常不满,直接将手伸进摄政王的衣服里,惩罚性地捏了捏他的乳头。

摄政王挣扎更甚,但奈何四肢被固定住,他的挣扎只换来了皇帝握着他的胸乳,大力地平息着他躯干的叛乱。

“刚才我就想说,摄政王这奶子揉起来不比重璧哥哥的屁股差。”

“你口口声声说着你喜欢时重璧,跟我这种人不同,现在却拿他和别人比?”打是打不过了,池成渊寄希望于小狗崽子足够纯情,不说为时重璧守身如玉,起码别太过分。

“哼,他让那么多人操,还不允许我多操个人?”说着,时重至的手竟移动到池成渊的屁股上,一边揉着摄政王紧实的臀肉,一边扯下他的裤子。

“等等,你要是操了我,不怕我报复?”

时重至却对自己的处境非常了解:“难道我现在停手你就能原谅我?再说你前几天刚立我为皇帝,过两天又废了我,别说摄政王府禁不起你这么折腾,恐怕太傅也不会同意吧。”

太傅玉摄政王府共同享有皇帝的任免权。他们这批人都是戚兰台教的,除了池成渊日常作死之外,其他人对戚兰台都有一种天然的敬畏。

念及此,摄政王哄骗皇帝:“我跟太傅之间的关系比你想的更复杂,你要是敢操我,不用我动手,戚兰台就会杀了你。”

池成渊说的也不全是假的。戚兰台大概率会站在他这边,不过却不是因为对他有什么特殊感情,而是因为与摄政王府的合作关系。

时重至却反倒更满意了:“好啊,我就说你们两个不太对劲。原来你是他老婆,他操了我老婆,我也操他老婆!不亏!”

池成渊看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想要咬人,却又觉得论咬人自己恐怕不是这小狗崽子的对手,到时候他得不偿失。他想要呼救,但太傅现在显然正和时重璧做得天翻地覆,大概率听不到他呼救,否则他一开始喊那么一嗓子,这会儿应该来了。

恐怕他会变成有史以来第一个被皇帝操的摄政王吧。

真是摄政王之耻。

认清了自己难逃一操的命运,摄政王不再挣扎,而是像个尸体一般一动不动。他不爽,这小狗崽子也别想爽,奸尸去吧。

时重璧不想奸尸,他撸动起了池成渊的鸡巴,试图唤醒他的性欲。

与池成渊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不同,时重璧有许多东西都是亲力亲为的比如他床上那个兔子机关。因此他的手上有薄薄的一层茧,在触碰到池成渊的敏感地带的时候格外有存在感。

生理反应是种不可控制的东西,哪怕再不愿,池成渊还是被撸硬了,脸上有一层淡淡的红色,并不明显,却让时重至格外在意。

“仔细一看你真的挺好看的。”察觉到自己失言,时重至找补了一句,“五官都在,鼻子眼睛一样没缺。”

时重至私下觉得,若是有人把摄政王这般模样的人送进自己后宫,恐怕自己会像那些昏君一样,日日宠幸这妖妃,任他祸国殃民。

得亏这是摄政王,平日里摸不得碰不得的摄政王。

池成渊转过头去不理会时重至,时重至却不允许。皇帝钳固住摄政王的下巴,迫使他扭头看向自己,摄政王闭上眼睛,细密的吻从眼睛、睫毛,蔓延至鼻梁、嘴唇、耳垂、脖颈、锁骨。

“这会儿我明明没碰你的乳头,它却自己硬了。老阴逼还挺淫荡啊。你操重璧哥哥的时候也是这副样子吗?”

见到摄政王敏感的乳头战栗的模样,时重至转战池成渊的乳首,又吸又肯,原本粉嫩小巧的乳头因为刺激而大了一圈,颜色也变成了淫靡的红色,壮硕白皙的胸肌因为轮番遭到手和牙齿的蹂躏而留下了一串串痕迹。

“你还想让太傅救你吗,让太傅看到你这副样子,只怕也会忍不住想操你吧?”

池成渊不死心地想:这儿都折腾这么久了,太傅该完事了吧。

“太傅,救命”

时重至脸一黑,连忙捂住他的嘴:“你还真想让他来操你!”

池成渊不理时重至,只在心中默念:一,二,三……都数到十了还不出现,看来太傅是真的不会来管他了。

他顿时有种被抛弃的挫败感,破罐破摔地说:“不用束缚我了。直接做吧。”

时重至见他这副失落的样子,有些良心发现地问:“你怎么这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真这么喜欢太傅?”

池成渊瞪了他一眼:“别废话,放了我,然后操我。明天上朝就当无事发生过。你再逼逼赖赖的,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小心上朝的时候我弄死你。”

摄政王虽狡诈,却不屑说谎。时重至捡起床边的兔子,将兔子的四肢依次贴紧镣铐,池成渊的手脚再次恢复了自由。

他有些无语。没想到这镣铐的钥匙竟还是这只兔子。

按理说池成渊应该立刻反水,打扒时重至,让他明白摄政王的屁股摸不得。但或许是跟这小狗崽子相处久了沾了些傻气,他略微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痛的四肢,随后躺倒在床上,扬了扬下巴:“愣着干什么,来啊。”

得了摄政王首肯,皇帝更卖力了。他一手握着摄政王的蜂腰,一手揉着他结实的屁股,嘴上还不老实地胡乱啃着。

“小狗崽子。”摄政王的语气多了几分纵容,像是亲昵,又像是鼓励。

时重至的手来到池成渊的菊穴,轻轻一按,那处立马瑟缩了起来,摄政王身上充满力量的肌肉也肉眼可见地绷紧,随后又在主人的意志下慢慢放松。

摄政王眼角泛红,嘴上却仍然强势:“愣着干嘛,找……找东西润滑呀,你不会想直接操进来吧?”

不同于时重璧貌若好女,池成渊的脸、身上的肌肉、腿间的耻毛、挺立的鸡巴都昭示着这人的性别。这是个男人,绝不会弄错。

“你都不会流水,麻烦。”时重至抱怨了一句,但言行却不一。他把摄政王翻转过来,掰开屁股,抹了一手香膏,在肛周慢慢徘徊。

“你的屁眼跟你的奶子一个颜色呢。”喜欢,想日。

摄政王不说话,但菊穴却因为受到刺激而一张一合的,好像在邀请一般。

“你下面这张嘴可比上面这张嘴客气。”

“哈……”摄政王想开口骂人,不料张口却发出弱者一般的呻吟声,只好简单粗暴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