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恨他。
他为什么不肯认真爱我。
他明明只是喜欢我的脸,那么他为什么不把坏事做到底,对我使用那些效果显著,直达目的的强制手段。
但我最恨的是,他为什么不出生在我家,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我为什么不是他的亲弟弟。
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无法断绝。
他根本舍不得拒绝我,离开我。
如此,我就可以把他拴在我的书桌边,我的床头,一直养到十八岁,生日当天就吃干抹净,恋爱结婚,厮守终身。
作者有话要说:
狂恋苦艾的前调和中调
有、、像他们的信息素融合(我想象中)
第74章 完结番外?狂恋苦艾 (二)
-易感期娇气包出没-
闻辛扯落绑在陈钺大腿上的那圈长袜,抚平海波般泛起的深蓝色裙摆。
alpha单膝跪地,这位最虔诚最狂悖最大胆的信徒紧握陈钺的足踝,将enigma质地细腻,形态优美,白釉似的脚摆在自己右膝上,供奉起来。
enigma信息素清冽微苦,冷淡疏离,拒万人于千里之外,积蓄的偏执与渴望,幼稚与癫狂只待一人。
神智晕迷的陈钺双臂向后撑住床,摩挲、探索,只用比平时敏感数倍的末梢神经感知闻辛腿部肌肉的变化与那些枪茧刀茧的走势。
“很硬。很烫。”enigma抓紧床单:“有一点痒。哥哥不会穿袜子吗?袜子而已,又不是给我戴婚戒。你紧张什么?”
闻辛笑着饶过陈钺的脚掌,转用虎口卡着陈钺的?N窝。
像狼探舌饮血,alpha侧过头,吻他裙摆之下尚且光裸的小腿:“恨嫁的小公主,那我不摸了?不碰你裙子了?可以像这样给你亲一亲吗?”
“…只有一点。不摸了吗?”陈钺迅速偷看过闻辛的脸和胸腹,又垂下眼,喃喃道:“我是不是太娇气了。糟了。都怪你。我控制不住……你怎么这么帅。”
虽然在陈钺的日记里,非常英俊是闻辛最不值一提的特点。但他曾经,正在,即将无数次诚恳描述,称赞alpha的脸,笑容和身材,以及他带给自己的奇妙感觉。
闻辛撑开系着蓝色丝带的柔软袜口,从陈钺脚尖开始,一点点套进去,慢慢拖拽到膝盖附近。
“嗯。必须怪我。不这么帅,光盖一座城堡是绝对不可能把老婆叼回家的。而且你只会在我面前偷偷撒娇,有什么不好的?多可爱啊。我喜欢,我乐意,就是我惯出来的。”
周身萦绕辛热香气的alpha轻轻抽出裹在袜筒里的两根手指,一把托起陈钺,抱着他举高,转过半圈,让enigma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时至今日,住在城堡里的陈钺一听闻辛故意拿以前的失败告白逗他,或者无意讲出“城堡”两个字还是会害羞、会生闷气。
急于转移闻辛注意力的陈钺晃了晃小腿,双臂搂住闻辛赤裸的肩膀,低头,交叉在他胸口的蓝色领巾尾随之搔过alpha高挺的鼻梁:“那确实很好…我们应该接吻了。”
热爱接吻的enigma这一下几乎戳到alpha喉底,陈钺熟练地捕获闻辛全身最硬也最软的一块肉,卷,勾,缠,绞,誓要打个死结,将闻辛的一切都同他亲密关联。
闻辛扣住陈钺双颊,沿唇缝舔了几个来回。他坚实修长的手臂环着陈钺的腰,要他面对面紧贴在自己怀里。
造物主偏爱陈钺。而有配偶相伴的易感期――情绪波动,体温升高,信息素溢散,毛细血管扩张,心跳加速,则让enigma更加动人心魄。
不止如此,每当闻辛呼吸一次,用力一些,靠近一分,便有玫瑰色的光辉降诞于陈钺的脸颊,眉眼间,脖颈与锁骨的交界处。
闻辛觉得陈钺就是他情爱宇宙里的正义天使,蛊惑他,制裁他,教他死去活来,无比的快乐。
闻辛仰头注视着这样的陈钺,另一只手又挑开裙摆,拨乱内衬,在enigma腿根深处流连。
alpha灵活的舌绕着陈钺的唇珠打圈儿,灵活的手指拢握enigma勃起的性器,嗓音沙哑:
“该穿的不穿……我家宝贝儿在哪学坏的?学校里教这些?那你一定一直是校花了?长得漂亮,学习好。”
“评委是你,我肯定愿意去当校花。而且向特定对象表达色情欲望,这需要学习吗?一部分是天生的。我本来就坏。”
陈钺同闻辛额头相抵:“一部分是跟你学的。”
“闻辛,你要对我变得更坏,负主要责任。”
“比如现在。”陈钺舔着alpha滚烫的耳根,鼻梁,唇角:“哥哥,我发情了……渴。”
闻辛笑了起来。
“我们家校花是发情了吗?”他的吻烙在陈钺唇边:“我看你这个娇气包是被我烧糊涂了。”
alpha俯首,叼起金鱼尾巴似的领巾扯开,让enigma微微敞露他藏着一个雪白色幻梦的胸膛:
“不急,小月亮,抱紧我,这就弄湿你和你的小裙子。”
第75章 完结番外?狂恋苦艾 (三)
一簇簇暖流连续不断地自陈钺的嘴唇蔓延。
他的大脑,他的心脏,他的肢体都随之充盈,浮涌,温度攀升,如同沐浴在春夏之夜的阳光中。
enigma缠紧散发着粉红胡椒与豆蔻香气的alpha,一点一点抚摸着闻辛轮廓分明的侧脸。
陈钺放任那些锐利刺激的热量反复渗透他的皮肤,修复他的陈年冻疮,激烈而亲密地爱抚这身骨里另一个阴郁的灵魂。
陈钺双臂搭住闻辛肩膀,张口追咬。enigma顶开alpha锋利的犬齿,送入新鲜的氧气冲散淡淡的血腥味。
闻辛单手捧起陈钺的脸,把他的嘴唇当作珍贵的肉食品尝,嚼弄,咂摸,挤压,enigma溢流的每一丝每一毫汁液都被alpha赤热韧滑的舌榨干了,卷走了,吃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