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1 / 1)

从始至终视陈钺为“重要关联人”的alpha气疯了,恶心透了,恨不能先剁掉自己触碰过那个高匹配度omega的爪子(可陈钺会难过,他还要用泡过消毒水的它们抱着陈钺),再搜罗齐全相关人等,教他们生不如死。

陈钺只能是我的死敌或爱人。

他的身体只应该因为我流血。

毫不讲理的我强迫他的身体中流着我的血,活着我的肉。

我们互相伤害,有来有往,可以。

但谁也不能越过我毫无忌惮地伤害他,侮辱他。

即便它们仅仅是被陈钺玩弄于鼓掌的饵料。

动怒动情的闻辛汗流浃背。

他热急了。

alpha暂时吃够了陈钺的唇珠,又含住了enigma的左胸,咂咂地吸吮,舔舐,撩拨,想要从那丰茂的月光中汲取水分。

alpha早早摸透了陈钺的敏感点和癖好。

心脏这边的乳头根本经不起碰,弄狠了就会听到他嗓子里藏着的哭腔。

高潮前后,他的眼尾,脖颈,锁骨,胸膛,连手心脚掌都是红的,又因为肤色太白,所以其实都是粉的。

他撒娇时,好像在陈述事实的声线依旧冷淡,非常好听。他爽了也只会发出小小的鼻音和叹息似的喘,喃喃的,很可怜很可爱很矜持很有礼貌。

闻辛手指很长,很硬,很粗糙。他时而抚摸,陈钺的腰臀,时而揉捏enigma的胸乳,像动画片里的大狗搂着它最心爱的骨头,很用力很眷恋,仿佛要把陈钺身体里隐晦的情绪都榨出来,不许剩一滴。

闻辛压低声音:

“我的小公主受了那么多委屈…嗯…怎么不来找哥哥替你出气啊。想护着他?omega真的比alpha好吗?他配不上我老婆。”

闻辛的舌尖同充血的乳首之间扯出一根银丝,粗糙灵活的舌面扫过微热的乳晕。敏感点被肆意横行的alpha贪婪地占有着,珍珠脚链上的白金铃铛响得惑人,enigma的意识渐渐恍惚。

来了,来了,来了。

终于来了。

这丑陋又快乐的感觉。

他是属于我的。

他因为我感到愤怒,他因为我学会嫉妒。

他因为我承认有爱,放弃了绝对的自由。

因为我学会珍惜生命,渴望未来。

我是属于他的。

哪怕我如此缺乏人性。

生物学与腺体医学意义上“天生一对”,甚至在十二年前那次summer school人质救援事件中短暂呼吸过同一片空气的Alpha和omega被我彻底拆散,完美杜绝一切后患。

我甚至还没有走到摘除那颗omega腺体的一步。

不是不能不是不想,我只是怕闻辛会觉得我是百分之百的残忍冷血,百分之百的虚伪恶毒,百分之百的心机深重,百分之百的无药可救,对他有百分之百的劣态执念。

陈钺截住闻辛的双手,牢固地扣在自己喉间。

“…继续…没人能和你比……他算什么东西…值得你…更多的眼神…嗯…哥哥…”

白金对戒升起在两人交叉的指间,高悬于滚烫的午夜,像永远不会因白昼而沉没的明月。

enigma脸颊绯红,呼吸急促,一滴眼泪滑进他乌黑的鬓发:

“你把手给我…一直抓着我……轻…你…咬得…太凶了……”

然而,听见陈钺同等动情的轻喘,深感满足的闻辛正在疯了似的用实际行动表达:无论发生什么,他只会觉得自己和陈钺百分之百相配,在各种意义上。

他们额头抵着额头,唇鼻交触,肢体交缠,命脉交融,覆蒙浅淡辉色的眼瞳深处只能倒映出彼此的模样。

面对面,胸腹相撞相贴,腰胯力量对冲,片刻不休的舔啄吸咬与热吻,这些都让他们相连接的地方沦陷更甚。快感如拉锯战一般,一波接一波地攻击着闻辛与陈钺的肺腑。

闻辛一边纯情地亲吻陈钺的手腕内侧,一边探指勾过那条绑在enigma性器根部,被交合体液浸透的缎带,alpha两指夹着尾端点缀的小珍珠没完没了地爱抚,怜摩enigma敏感的精囊和会阴。闻辛的玩心转化成蓄在陈钺眼底羞耻又舒爽的潮意。

脑子时灵时钝,或许再也找不回更深层记忆的alpha突然笑着冒出一个大胆假设,合理推测:“小公主…小月亮……嗯…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

分析能力惊人的闻辛拂过陈钺柔顺微卷的发尾,酒窝浅了一点:

“你的…一定特别漂亮…宝贝儿,你真的是…很可爱…很勇敢的公主。”

眼眶醺红的陈钺放过闻辛特别活跃的性器,轻轻解开束缚己身欲望的玫瑰色缎带,横着叼在唇间,捞起闻辛的两条长腿搭到肩上。

alpha绷紧腰臀,搂紧enigma,畅快淋漓地抗衡着陈钺饱含情绪的无数冲撞。

扭曲,滑动,摩擦,推摆,美妙绝伦的契合快感令他们沉湎其中,如同在山林间翻滚嬉闹的生灵。

直到灌满alpha、溅满enigma的精液流淌汇合,幻化成盘踞在野兽股间刚破壳的白蛇,脖颈脱离闻辛犬齿的enigma才换回呼吸,按住alpha起伏明显的腹肌,开口道:

“老公,想看我穿裙子和你做爱吗?”

确实没有女装癖好,只是单纯希望和闻辛一同体验各种乐趣的陈钺眨掉挂在睫毛上的水珠,有汗有泪,任由它们和自己的吻一道坠落:

“闻辛,我想看你撕开我的裙子。”

“前提是,我的小狼,你这三天不会被我操到再也不敢随便欺负你从小定下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