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的幅度照样越来越大,速度必须越来越快,倾吐心事的香气当然越来越重。
“闻辛,抱紧我。”
一滴汗从陈钺前额坠入闻辛眼眶。陈钺双臂牢牢拥住闻辛,把alpha固定在自己眼前。借着润滑剂和两人分泌的体液,它突破重重阻碍,找准关联快感的腺体,纵情摆动胯股,直直劈开誓死抵抗的内里。
即便他们抱得不能更紧,但依旧快被enigma撞飞了的闻辛双腿死死绞缠着陈钺,alpha用眼睛和耳朵欣赏陈钺因他而展露的美,因他而吐露的性感喘息,用腰臀不屈不挠地冲顶,碰撞,挤榨那柄令他气恼令他兴奋,令他欲生欲死的孽物。
“…陈钺…公主……嗯…艹……我为什么…不…早点…”
混着沉在喉底的断续呻吟,alpha沙哑的嗓子几乎无法一口气讲出完整的句子。
抗住体内肆虐的情潮,闻辛一边舔吻陈钺锁骨下方的纹身,一边半扬唇角,摇晃的酒窝仍旧带着挑衅的意味:
“你…是我…我的…我操…你大爷…小公主…你穿上衣服…再心疼…你老公…我怎么觉得…嗯…你还没…爱死我…啊!”
最后这一声可太招人了。
像横行的虎狼也会对它的配偶袒露柔软的肚腹。
陈钺被闻辛撩得脸颊发红,叫得浑身发热,咬得心头发酸,爱得又连续干了alpha数十次。
“最讨厌你嘴硬心软。”enigma低头吻了吻alpha的眼睑,拍了拍他滚圆的屁股,陈钺再一次撬开闻辛本能作出反应,欢迎他来战的牙关:“我是你的。其他的,不许胡说。”
enigma动作缓慢地抽拔濡湿红热的粗长凶物,将之退到狼狈不堪的穴口,带出少许颜色羞耻的嫩肉,大量音调忿恨的“谩骂”。
闻辛原本缠在陈钺腰上的脚踝往下一动,着力顶了顶enigma紧绷的大腿肌肉:“…累了?那换我疼你…宝贝儿…你…又要往哪跑…艹!”
必须维持着拥抱的姿势,陈钺捞起闻辛,把背对他的alpha面朝不透光的单向车窗,压在车门内侧。
手铐咔地发出一记轻响,将陈钺的左手和闻辛的左手紧紧相连。
“早就告诉过你。我的手铐一直在等你。我不跑。”
enigma单膝跪在闻辛身后,扣住他的左手,远未餍足的凶物正焦躁地抵着闻辛的腰窝。陈钺右手绕到alpha身前抚慰他勃发的性器:“不喜欢这个姿势?”
“小公主。”闻辛低头不错眼地盯着陈钺腕上摇晃的手链:“和你一起,包括打架在内,无论干什么,你直接冲我来,我其实都挺喜欢的。”
得意的淋漓的快感攀升,alpha喘息着摸了摸身侧陈钺的大腿,甚至极为放浪地把手探入胯间,玩弄enigma的精囊:
“要不然…我之前…嗯…宝儿…轻点…你拒绝我…告白以后…我也不可能总躲着你。赚钱的办法,脱罪的办法,转移注意力的办法千万种,但陈钺只有一个,能让我愿意…嗯…许诺未来…只可能是因为你。”
危机关头二选一,我愿意为了你粉身碎骨。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有无权利给你一个你我都想要的光明未来。
陈钺闻言安静许久,充斥着情欲气息的车厢里一时只能听见羞臊极了的湿黏淫响。
忽然,陈钺开口承诺:“闻辛,我会和你光明正大地在一起,直到最后。”
戴着手铐的alpha笑了一声:“好。”
嗅着来自源头的浓郁香气,enigma淡淡地瞥了闻辛的腺体一眼,只充满兴趣地咬了咬alpha肩胛骨上的满月和狼吻:“哥哥,我想看着你和它们,操你。”
alpha扭过因沉浸爱欲而愈加英俊风流的脸,汗湿的脖颈显露锋利线条。
“我的眼睛以后也看不见别人了。”闻辛反手捏住陈钺的下颏拉近,同他一下又一下地亲吻:“那你加油,离我近点,我再多亲你几口……嗯…”
唇舌厮磨高潮迭起。在闻辛咬住enigma舌尖的瞬间,尝受血味的陈钺直接由下至上把粗硕性器插到alpha由上至下降落的“最深处”,历经磨难和欢愉的窒热甬道拓张到极限,连两颗饱胀的精囊也几乎被坚实挺翘的臀瓣全包了进去。
性器上无数跳动的筋脉仿佛割裂天空的银色闪电。闻辛的肩膀和脊背因陈钺而撑起一道酣畅潇洒的弧度,满月高悬,巨狼啸吼。
这场性爱绵延半日。陈钺恨不能把自己的吻自己的心自己的气味,把他自己全部填进闻辛安全的温暖的,活力四射的身体中,让他无论走到哪里,都念着他想着他,最好可以一直带着他,千万不能再在爱他的时候丢下他。
幸好,直到夕阳初显,直到满“室”狼藉,直到黑色的纹身被吻痕和齿痕染成红色,直到精液像烟花一样,一轮一轮炸开在alpha腹中,像融雪一样,一道一道涂抹在enigma唇边。
直到最后,闻辛和陈钺始终十指相扣,用吻,拥抱和行动发誓永不分离。
@裴钱便利店打工小狗
四十九
认识陈钺的第一年里,初露锋芒的军火贩子被时任审讯调查科科长的“小警花”以“出入境自由”相威胁,几乎每隔两天就要去国安局负五层特殊审讯室打卡,或汇报没半点实话的过往经历,或就近期从业状况展开气氛热烈的肢体和语言交流。
听闻主持数起重案调查的陈钺经常留宿办公室,为积极配合有司工作,减轻负担提升效率,闻辛特意买下这套距离臻辛集团本部,国安局和军情局都非常近的复式公寓。
公寓地段极佳,物业服务水准一流。一平方米报价十七万,20岁出头的alpha选了这套一百多平的小复式,一个人开开心心地住到了正义使者们眼皮子底下,还时不时邀请审讯桌对面,某位陈姓小警花来自己家玩,恨得许多人牙痒。
认识陈钺的第五年第十二个月第十六天,借着透过窗帘缝隙的朦胧天光,上身赤裸的闻辛搂住枕在他胸前的陈钺,仔细地数着enigma卷翘纤浓的睫毛。
周六早五点三十八分,同一个被窝里的enigma和alpha周身清爽干净,散发着同一管牙膏同一瓶沐浴露的薄荷味。
挤在那张两米长的单人床上,他们腿缠着腿,皮肤摩着皮肤,骨骼顶着骨骼,连呼吸的频率都离奇的相似。
闻辛正盯着陈钺锁骨下方的玫瑰色纹身“follow my heart”,以及自己亲口刻进去的一排牙印。
把enigma叼回窝的alpha心满意足地想:渣A从良,我这辈子总算是交代出去了。
按计划,位处W国首都郊外的那座城堡和配套设施将在明年春天正式完工,并通过最高级别的安全与环保检测。
我终于有权利期待,这一次,陈钺应该会愿意跟我走或者被我绑走,愿意让我证明:我,闻辛,虽然是个喜欢胡说八道的坏胚,但我也可以有良心有真心有诚心,不多,你如果不嫌弃,就全给你。
说来奇怪也无奈,除了陈钺,闻辛从未考虑过想象过尝试过与他人同室同床同眠,共枕共度整夜良宵。
“例外”之外,职业雇佣兵出身的高危型alpha拒绝养成不必要的习惯,不愿意建立可能影响自己情绪,信息素波动幅度和决策走向的亲密关系,更不会减低一丝一毫的警惕性,尤其是分享私人领域。
陈钺就是闻辛的那个例外。抛却完全符合自身审美和癖好的外部硬件条件,没救的alpha真是无比喜欢这位小公主的天真娇气,偏执古怪,乐于消化这只enigma时常暴露的,因他而生的阴暗念头,疯癫心事和消极想法。
哪怕再过五年十年一百年,哪怕死去又活来,哪怕有些故事仅仅是模糊的片段,在alpha眼中心中,常看常新的陈钺永远是最好看最奇妙最符合闻辛恶趣味的人,闻辛愿意为他放慢脚步,敞开巢穴,这俨然成了无法回头的偏见与执念。
固执己见的闻辛用嘴唇撞了撞陈钺的眉心:“装睡呢。小玫瑰,别躲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