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1 / 1)

刘芬芳摆摆手,一脸怒气地出了门。

第191章 第191章

送走了刘芬芳,冯莹坐了下来细细思量起来,这个张氏还有张氏兄妹实是太过份了。从自己一开始回来就处处下套,想在自己身上占尽好处。自己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早晚要走,不想参与的过多,也无力改变的太多。

可现在冯莹不这么想了,对于张家这种人,一定要一锺子钉死她,不然,她但凡得到一丁点机会就会反咬。如今出了杨氏这事,还有张宽想要算计自己这两件事,冯莹决定,抽了他们的底牌,让她们自食恶果。

想到这里,冯莹站了起来往前院去。

陆云谏正在与李林比划着拳脚,冯莹站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两人。直到一场下来后,才拿着帕子上前,一条递给陆云谏,一条递给李林。

李林道声谢后,笑着说:“我一直以为我们大人是天生武将料子,功夫实在了得。没想到陆五爷也是如何优秀,若是专门请师傅来教,他日或许也可做位将军。”

陆云谏听了,心里得意,但面上不显,谦虚地道:“李大哥太瞧得上我,是你教的好而已。”

李林连忙摆手说不敢,看着冯莹应是来寻陆云谏的,便要告退,冯莹却叫住了他。

“李大哥,这两天盯着张宽兄妹和冯广友的情况如何?”

李林没想到冯莹亲自问他,便道:“一直有人盯着,冯家内院的事是时时来报的。那张宽与其妹已回家中去了,所以信息还没反馈回来。冯三爷昨天去了‘鸳鸯楼’应该还没出来。姑娘若是想知道,我现在就让人去把盯着他们的人找回来?”

“嗯,盯他们俩人的还不是最要紧的,关键是麻烦李大哥去查的张家店的事,如何了?”

李林听了,忙道:“现在还没信传回来,我再派人去催一下,实不行再增加两个人手。”

“嗯,张家店的事还希望李大哥辛苦一下,越快越好。若是查到了什么,还请李大哥把证据,最好是人证请回来,要悄悄的,咱们回头有厚报。”

李林忙称不敢,见冯莹不再说话,便拱手告退。

陆云谏见李林走了出去,转过身看着冯莹:“出了什么事?”

冯莹示意t?两人到旁边的石凳处。春棠麻利地为两人放上锦垫,又倒上凉茶后退到门口,不许人打扰。

冯莹把刚才刘芬芳说的话一股脑地说了出来。陆云谏一听先是惊讶,转而愤怒,“这个张宽,一定没安好心。他难不成想把你约出去弄……”那个“死”字陆云谏实是说不出口。

“怎么就这么大的愁,这么大的怨。你到底阻了他们什么何至于此。”

“哼,还能是什么,无外乎财和利两个字。那张宽要娶我,一是冯家大房的产业,二是我身后你陆家的势力。娶不到便觉了丢了脸,尤其是风筝事件后,那张氏在冯家失了面子,如何不记恨我。”冯莹冷哼。

“那也不至于要把你……”陆云谏道。

“你错了,他不是想杀我,他是想害我。”冯莹厉声道。

“害你?去那山顶上害你?那能怎么个……”陆云谏说到这里反应过来冯莹的“害”字是什么意思了。

“咔嚓”一声,陆云谏把手中的杯子连杯带茶的摔到地上,随即站了起来。走了几个来回后,陆云谏又坐了下来,冷笑道:“姓张的自己要寻死,我必然成全他。”

“五表哥,你要做什么?”

“你莫管,这件事交给我,我必让他后悔招惹了你。”

“你可否听听我的意见?”冯莹柔声道。

“哦,当然,你说,你是怎么想的?你不要告诉我,就这样算了,咱们明天就走之类的话。我不会同意的,我自有我的法子弄死他。”

“不会,我也不会放过他,但咱们却可利用这件事。”

“怎么利用?”

“其实在这知道这件事之前,我的确象你想的那样,把三婶婶的事安排好便走,至于其他人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与我无关。

“可是,我没想到那张宽居然险恶到这个程度,虽说在李大哥盯着的人还没有回消息之前不能武断,但我觉得离我心中的猜测应该八九不离十。

“他们上赶子找死,我当然要成全。即这样,三婶婶的事便好办了。”

“你是想利用张氏的事来威胁冯德?”陆云谏眼睛一亮。

冯莹见陆云谏会意,点头微笑道:“没错”。说完也站了起来,望着墙外边迎风轻拂的柳枝接着说:“拿三婶婶一纸和离书,换冯家族长家事关脸面的大事,我想这个买卖,冯德应该会做。”

第192章 第192章

晚上的时候,盯着张宽和冯广友的人先来回了话。

“属下负责盯着张宽,这两日他先去寻了纸活铺子掌柜的小女儿,两人在茶舍里说了不到一刻钟的话。今天一早就去了黑山,在那黑山西坡脚下租了一间房子,奇怪的是只租了一天。完事又匆匆回来,直接回的张家店。晚上时候又来了冯家镇,去了那刘家,刘家姑娘没见他,只出来个丫头与他说了几句话。看出来他十分不高兴,在刘家站了一会儿便走了。”

“回张家店了吗?”冯莹问。

“没有,先去了冯家,应该是找冯广友,但冯广友不在家,他便去了‘鸳鸯楼’,属下回来时,他还没有出来。”

冯莹看向另一人,那个也恭敬地道:“属下一直盯着冯广友,从昨天晚上进了‘鸳鸯楼’便没出来。晚上还可以理解,但大白天不出来,属下怕有些什么。便扮做送柴的跟了进去。属下是一大早去的,那冯四爷昨天晚上荒唐了一夜,那时正在睡。属下使了银子问了侍候服侍冯三爷昨天晚上的那个妓子的丫头,那丫头说冯四爷昨天晚上就是来找乐子的,不过听二人谈话,好似由那妓子搭线在等什么人取什么东西。

“索性属下就藏在后院,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一半天,临到晚上的时候冯四爷等的人才来。属下听着,好似那冯四爷问那人讨药,其中一种好得,另一种平常的倒有,还说象上次要的那种。可冯四爷这次要的太过霸道,需要现配,所以时间便久了些。”

“药呢?”陆云谏问。

亲兵从怀里拿出两个荷包,手工极其粗糙,陆云谏要去接,李林上前按住。“五爷,让我来。”

李林拿了过去,先从一个浅色的荷包里拿出一个纸包来,慢慢打开后轻轻闻了闻后点头道:“是迷药。”

陆云谏凑过去闻了闻,确定是自己上次在黑山庄子里闻到的那个味道后,眉头紧皱。这会儿这个未经历太多龌龊事情的少年也隐约猜到了另一包药是什么了。

陆云谏这边想着,那边李林已打开了另一个荷包,依旧里面还有一个纸包,打开后,颜色比这迷药还要略黄一些。李林闻了闻却没有什么味道,招手叫来自己一个下属,对着陆云谏和冯莹道:“此人最是擅长配药、判药,请稍等,让他去辨辨。”

一柱香的功夫都不到,荷包又被拿了出来,“禀大人,属下若是判断无错的话,这是春药,而且是一种极伤身体的春药。”

“怎么个伤身子法?”冯莹问道。

“这药无论男女,服用者恐终身难以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