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琏含着泪喘着气,没能说出什么反驳的话,他别过脸时,瞧见戴着弥勒佛面的妖物化成了人身蹲在他身后。
楚鹄的手掌是炙热的,而妖物的手却十分冰凉。
那如寒冰般的手伸过来,将他的下巴往上抬了些。
“吃了他的元阳,”妖物要他看着太子的眼睛,“再吸了他的龙气,待他成寻常凡人时,我便夺了他的舍,助娘子去当大楚的皇帝。”
十二
【天道不重良善,向来都是成王败寇。】
夺谁的舍……夺楚鹄的舍?
楚琏一面觉得荒唐,一面又不禁觉得妖物的话很有道理。可……
太子将他翻了个身,将又硬起来的阴茎顶进了方才被触手吮吸过的深处。他分明不想做,身子却因为情爱而发颤,形状秀气的性器被太子握在手中,顶端微微地渗着晶莹的白露。
“琏哥……”太子抱紧了他的腰,从背后后入着他,“我一直想你、我一直想着哥哥……哥哥知晓我心意么?我没有想过害你,我没有……”
楚鹄说着,声音发着颤,听着也有些可怜了。
楚琏的额首压在蒲团上,好不容易找到楚鹄停下来的片刻,哑着声道:“你……如愿做了太子,我沦落到如此地步,不也在你计划之中么?同我说这些,我怎会信你……”
太子将五指扣进了他的指缝间,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垂下头,道:“哥哥给我的玉佩,我从未摘下来过,待我的那些好,我也都记着。”
楚琏想,记得又如何?还不是为了权势踩着他上位,这些话于他又有什么用呢?
他紧紧地闭上眼,道:“你终究不再是阿鹄了……”
“我是,”楚鹄贴在他耳畔,低声说,“你想我是,我便是你的阿鹄。”
楚鹄的衣襟半开,脖颈上确实还挂着那块楚琏给的莹白玉佩。
“娘子,瞧,”楚琏看见那妖物伸了手,虚虚地捧住了那玉佩,“这其上萦绕的金光,便是他的龙气。”
楚琏的眼皮被那妖物的指尖抚过后,再睁眼时便望见了楚鹄周身缭绕着的淡淡金光。他嘴唇一颤,盯着那玉佩看了会,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的眼珠里映着楚鹄的模样,长得微微打卷的睫毛抖了抖,上头凝着的水珠便滚了下来,落在了佛堂地上的尘埃中。
假如谁做君王谁有龙命都是上天钦定之事,母亲费尽心思地做那么多事……又有什么意义。
“龙气固然重要,”妖物垂下头,冰凉的气息吹在了他的眼睑上,“天下想要逆天改命之人又何等之多,若是人人都甘愿顺天而为,谁又会来拜我?”
楚琏身下都是太子的元阳,对方将阳根抽出来时,便有些流出来黏在了他的腿间。
“琏哥……”太子抱着他,将他裹在自己的外裳里,抚摸着他滑腻的肌肤。楚鹄与他不同,是常年练着弓箭跟着将军习武的,掌心带着茧,叫他觉得那上头又烫又粗糙。
楚琏恨着自己这般优柔寡断,还情不自禁地将楚鹄当作从前的弟弟,分明只是都是虚情假意,听着人委屈地叫他琏哥,他还是会心软,险些就又将那声“阿鹄”叫了出口。
让妖物夺了太子的舍,对他来说才是最好的……天道不重良善,向来都是成王败寇。
他正这般想着,楚鹄就将他扶了起来,面对面地搂着他,亲着他眼下的小痣。
妖物又将寻常人看不见的触手扎了进去,楚琏抓紧了楚鹄的肩,眼前一阵发白,差点控制不住地张嘴发出淫荡声。
楚鹄并不察觉他的异样,还将他的腿分开夹在自己的腰旁,将他抱得更紧了。
这般那触手就进得更轻易了,楚琏迫不得已地贴在楚鹄身上,想要避开那些越进越深的软物。他觉出那触手上细小的刺在他内壁里注着冰凉的凉液,更猛烈的情欲自下而上地袭来,摧毁着他的理智。
他不想再听到自己发出那等声音,实在被弄得昏沉了,就仰起脸,咬住了楚鹄的唇,主动地将舌头伸了进去,借此堵回了自己的呻吟。
十三
【上位者。】
太子央了庙里的和尚烧了水,将大桶送进了楚琏住的屋中。
楚琏不情愿他帮忙清理,他以为哥哥是脸皮薄才不好意思,便也跟着进了木桶中,揽着楚琏的腰,膝盖顶在楚琏的两腿间,脸凑上去,吮含着对方已然被亲得艳红的唇。
“琏哥……”楚鹄将自己射在里头的稠液弄出来些后,又把楚琏抱起来,叫哥哥再用后穴吃他的肉棒。
少年时与楚琏同床而眠,他在对方熟睡时被青涩的妄念折磨得辗转反侧,实在是受不了时,就拿着哥哥里衣的一角裹住了自己的性器,忍着喘息声,将自己的欲望都发泄在了上头。
哥哥醒来时他就装着无知,委屈说自己下面难受,不知为何会弄脏哥哥的衣裳。
楚琏信了他的话,还安慰他不必担心,教他如何用手指纾解。他就盯着哥哥抚弄着他性器的纤长手指,心里痒得很,可面上还得装成好弟弟。
后来母亲要他争太子之位,他与琏哥变疏远多了,见面时也不能如夜里那般亲密。
他当真是天下最无耻的人了。
楚琏待他真心实意,有甚么好吃好玩的都念着他,还在父皇面前替他说话。
他们二人还未熟识时,楚琏就在他被欺辱时跑来护他,替他挨了一鞭。
那鞭痕似是在这里……
他抚着楚琏的背,将楚琏压在桶边,交合时弄得水波涟涟,哥哥咬着唇不肯叫,他就用手指强迫着哥哥张开嘴,肏得楚琏哭出声为止。
“琏哥,你喜欢被弄这里么?”楚琏一边腿被他抬着架到了桶沿上,他不停地用肉棒挤开狭窄的穴口,精神和肉体畅快得很,又在那温软里射了一次,“哥哥的穴里好舒服,我早便想同哥哥做这种事了……”
楚琏稳不住身子,他腰和腿都在发颤,手抓着桶边,乌眸里蓄着泪,说:“楚鹄,停下来、你怎么能……”
“我做太子,”楚鹄放缓了动作,抱紧了楚琏,将阳根完全顶了进去,道,“哥哥……哥哥做我的太子妃,好不好?”
楚琏明白了,他这位亲弟弟的野心并不比他小,即便是心里念着他,也还是会同他争权势,然后再这般拿他当泄欲的男宠……
他如何甘心应声,他把太子当弟弟,太子又是如何看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