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寻很快察觉到了,双目睁大,用力咬紧了嘴巴里的领带。
好爽,真的好爽!
不是类似于按摩棒那样的单调抽插,也不是项勤没有技巧的横冲直撞,鸡巴每一次插入的力度和落点,都是让盛寻最舒服的,甚至有种比他自己都熟悉自己哪里痒的感觉。痒到极致,然后被重重挠刮,即便有些疼痛,但爽感会更强烈。
在这种欢愉之下,盛寻即使咬紧了牙齿,却还是止不住自己的呻吟声,而且当宫胞被肏开时,男人肉冠沟那一处的珠子狠狠磨过宫口,盛寻又爽出一声呜咽。
爽到极致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反而像在痛苦的呻吟,所以原本还有些迟疑的陌生男人顿时往回走,循着声音的来源敲响了厕所里唯一一间关着的门,热心地问道:“请问需要帮忙吗?”
隔间内两个人都听到了他靠近的脚步声,此刻又听到了他的声音,盛寻紧张的收缩了一下肉道,骚逼里情不自禁又喷出一股水,眼神都变得迷离了。项易反而淡定无比,凑在盛寻的耳边用气音道:“有好心人要帮你呢。”
抽插暂停了一下,陌生男人没有听到声音,担心真的是出了什么状况,再次敲门,“先生,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盛寻当然回答不出来,他翘着屁股吸紧了男人的阳具,别说是个陌生人,就算外面站着的是项勤,他的身体大概都舍不得这根入珠鸡巴的抽离。项易嘴角一勾,掐紧了盛寻的腰肢,调整了一下角度,不再徐徐插入,而是开始激烈进攻。
黏腻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从门后传出来,让陌生男人的脸色变得越来越五彩缤纷,当他确认里面正发生的是肉搏战而不是有人需要帮助后,脸色一变,唾道:“我操!在厕所里干这种事是有什么毛病?”一边飞快拔腿跑了。
“嗯……啊……嗯……”随着男人的抽插,盛寻愈发忍耐不住喉咙里的呻吟声。他的屁股原本就被扇红了,指印都还很清晰,此刻在撞击下变得如同熟透的桃子一般,浓密的阴毛也沾染了大量的露水,湿到都变成了一缕一缕的。
声音太响了。
进来如厕的人只要稍微有点性经验,都知道这个一直关着门的隔间发生了什么事。虽然是公共场所,但在隔间内,也不会触放什么法律,只是一些直男想到是两个男人在里面做爱就有些受不了,连厕所都不上就匆匆跑了,还有那么两三个奇葩的就听了一会墙角,其中有一个还被那撩人的声音弄的硬了,在隔壁撸了一发。
这些盛寻都顾不上了,他只知道自己好爽。
他爽到被插射了一次,身体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欲望,肉壁依然饥渴的绞紧体内的大阳具,被入珠鸡巴磨的淫肉狂颤。最先支撑不住的反而是他的双腿,脚尖又酸又麻,彻底站不住了。项易察觉出他的异状,忍着快感将阴茎抽离出来,同时带出来的还有一大股骚液。
圆形的肉洞从入口到深处彻底变成了项易鸡巴的形状,失去了美味的肉棒,只觉得空虚不已。盛寻齿关一松,早被弄湿的领带就跌落下来,变得皱巴巴的一条。他还没开口,项易已经坐在了马桶盖上,将他臀部一托,湿润的龟头顶入他的穴口,再将自己的鸡巴送了进去。
“喔……”这次嘴巴里没有堵着的东西了,盛寻忍不住叫出了声,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刚想用拳头堵住自己的嘴巴,项易已经先一步吻上了他的嘴唇。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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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门后的性爱 章节编号:0
斜对面的陈经理还在激情说着自己在项氏酒店分店上任后遇到的各种趣事,项勤含笑听着,但注意力却渐渐松散,眼神时不时瞥一眼表盘上的指针。
二十多分钟过去了,寻哥怎么还没回来?
项勤原本是个很懂礼貌的人,而且同理心很强,譬如说不愿意让旁人陷入尴尬的境地什么的,跟人聊天的时候,走神的情况更是少之又少。但他现在心里有挂念的人,坐在这里等每一分钟时间的流逝都觉得煎熬,再三忍耐之后,终于下定决心截断了陈经理的话头,道:“寻哥怎么还没回来?”他为了掩饰自己,还加了一句,“我哥也离开很久了。”
陈经理巴不得那两尊冷面佛离开久一点,最好是等他们回来的时候直接宣布可以离开,所以道:“很久了吗?我都没感觉到。项总经理是去接电话了,应该是有什么要事要处理吧,盛秘书的话,有些人、嗯、就是时间会久一点的,小少爷不必担心。”
项勤道:“我去趟卫生间吧,顺便去看看寻哥还在不在里面。”他站起来往外走,时间不早了,餐厅里几乎没有新的客人再进来,而用餐的客人也渐渐结束离开,人员比巅峰时期要少了一多半。项勤询问了一下服务生才找到去厕所的路,他大步走了过去,推开半掩的门。
厕所相当普通,一边是四个隔间,没有专门的男性小便池,另一边就是镜子和洗手台。项勤看到四个隔间里三个隔间的门都是打开的,只有一间是关上的,便问道:“寻哥,你在里面吗?”
他没有得到回答。
项勤就再叫了一声:“寻哥?”
被他叫的人浑身都绷紧了,在听到那声熟悉的声音之后,盛寻的理智终于从情欲中抽离出来。喜欢的人在外面,还在等着他一起用餐,而他却跟前男友在厕所里做这种事。盛寻并没有觉得愧疚,毕竟他跟项勤说清楚了,他们两个不是恋爱关系,他只是有些心虚,更多的是惊慌。
即便再三跟他表明了自己的放浪,却并不想真正让他看到自己放荡的这一幕。
如此不堪。
项易把他抱在了身上,两个人的下体紧紧相连在一起,他被那根入珠鸡巴操到欲仙欲死,此刻已处在二次射精的边缘,此刻被项勤一叫,浑身情欲像被水浇退了一些,他现在甚至舍得将体内的肉棒吐出来了。
但项易不让他退。
男人手掌那么宽大有力,轻易就将他挣扎的身躯再按到自己的鸡巴上,挺着粗长的肉刃故意磨蹭他最敏感的地方,肉冠沟处的珠子缓缓摩擦他的宫口,弄得盛寻浑身发颤,积聚起来的力气又被冲散了个一干二净。
“他叫你,不回答吗?”项易凑在他耳边发出低语,语气不像他父亲那般调笑的恶劣,而是带着股嫉妒的愠怒。
盛寻咬住了嘴唇,咬得很紧,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知道他是想隐藏在这里跟自己做爱的事,又想到他当时跟父亲在一起的时候对自己又没有半点隐瞒的态度,项易就觉得更嫉妒了。他无声冷笑起来,揉着盛寻饱满的臀肉,然后往上面清脆的甩了一巴掌,再抱着他的屁股开始操干起来。
没有得到盛寻的回应,以为他是已经出去了又碰到什么事之类的,所以项勤决定上个厕所再出去找他。却没有想到,他刚进入隔间里,还没将裤子拉链拉开,就听到了清脆的一声响。
这到底是什么声音?
项勤有些迷惑,接着更复杂又有些熟悉的声音从隔壁的隔间里传来,让他愣在当场。他虽然觉得熟悉,但一时也没有分辨出来,还是听到隐约传来的一声粗喘之后,才醒悟过来为什么会觉得熟悉。
这是……性交的声音。
有人在那个隔间里做爱?
想到这个可能性,项勤一张脸慢慢红了,呼吸也有些急促。他以前从未遭遇过这种事,更理解不了为什么有人在公共场合做这个,隔壁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响亮,一旦知道那是在做什么,项勤就能想象他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姿势。
肯定跟他和寻哥一样,他坐着,把寻哥抱进怀里,然后把阳具插进寻哥的嫩穴里,不停的捣弄,就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不代入还好,一旦代入,项勤就觉得连身体都变得燥热起来。他一想到自己刚刚还出声打扰到对方,又觉得很不好意思。接着他又想到自己出现在这里可能都会给对方造成困扰,这下就连厕所都不打算上了,故意按了下冲水键然后往外走,想迅速离开这里。
红着脸快走到门口的时候项勤才察觉出不对劲,一想到某个可能性,他的脸都僵住了。
里面的其中一个人……会不会是寻哥?
脑子里像闪起了一道惊雷,劈得他浑身上下都僵硬起来,脸上的血色更是褪得干干净净,项勤平生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手脚发凉麻木。他刚刚按下的冲水键水流声退去,那些暧昧的声音又变得清晰起来,隐约夹杂着一些分辨不太清楚的呻吟声。
太模糊了,以至于项勤不敢确认那是不是他的寻哥。
会不会是他?
定住一般的脚步慢慢挪回来,项勤捏紧了拳头,手心里都是汗水,一边在心底告诉自己说不可能,他们昨天晚上才做了那么多次,寻哥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跟别的男人做?一边又在心里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