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仿佛坠入了冰窟里,盛寻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卑微的祈愿都求不到,他嘴唇颤抖,喃喃道:“我……我……”他不知道要说什么,眼泪先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没有眨眼,泪水也一颗一颗在脸颊上滚落。
在他极度痛苦的时候,项勤倏地再次吻住了他。
唇舌有些麻木,好一会儿后才能感知到对方。意识到对方是试探之后,盛寻有种失而复得的欣喜感,更紧密的抱住了他。
没法回应他的吻,因为盛寻虚弱的没什么招架之力,对方的一句话就轻易将他浑身的力气抽离,变成了一滩随意被摆弄的软肉。禁锢的绳索再次圈住了他的身体,看不见又无形,但比任何锁链都要牢固,是连盛寻的心都能一起牵制住的牢笼。
青年果然已经彻底成长,不再只会露出纯情的脸求他的垂怜,而是主动出击,欲擒故纵,把人彻底抢占回来。
他有先天的优势。
鸡巴操的很深,成长了的青年在性爱上都有了更强的魅力,冒出汗液的下颌线性感到让盛寻觉得痴迷,做到一半的时候忍不住探出舌头来舔他的汗水,舔了几下之后就再被青年含住了软舌。
项勤抱着他在浴室里操,在镜子面前做爱,把他抵在墙上深深进入他。没吃避孕药的身体毫不设防,即便被插入了子宫里,也没有露出半点排斥的表情,反而欢愉到了极致。
操到后面,项勤把上衣脱了,露出精壮的上半身。他腹肌明显,被盛寻喷出来的淫水溅湿了,要不是盛寻自己拧了下肉棒的根部,大概要忍不住射出来。
项勤暂缓了抽插的动作,突然看向两个人结合的地方,对着被操到软烂的骚逼道:“这里为什么这么贪吃?”
盛寻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整张脸都是红的,长发湿了一小半。
项勤低声道:“如果不是那么贪吃的话,你是不是能等到我回来?”等他从学院回家,碰到给哥哥当助理或者给父亲当秘书的盛寻,一见钟情,然后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不会有别的争夺,没有那么多坎坷。
盛寻主动抱他,舔他的嘴唇,小声道:“对不起……”
项勤回吻他,然后继续冲了进去。
结合的地方水声淫靡,鸡巴插进去的时候像凿开了泉眼,水多到流不尽一样。肉冠探入了娇嫩的宫胞里面,软嫩的肉紧紧嘬着它,吸得青年发出闷哼声。盛寻已经被他彻底打开了,他却在射精之前还是询问道:“能不能内射?”
盛寻自己忍不住射了,一边高潮一边喘息回答道:“可以……内射我……都射给我……”他还用腿夹青年的腰,像是生怕他会抽离出去一样。
项勤提醒他,“寻哥,你在备孕。”
盛寻视线已经很迷离了,却还是找得准他嘴唇的位置,“没关系……我想、想怀你的宝宝……”
这句话刺激了青年,项勤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把盛寻送上了一个新的高潮,然后将自己灼热又浓稠的精液彻底射入他的宫胞里面。
柔嫩的雌穴开始受精,一股一股的被射大了肚子,盛寻在这种高潮中尖叫抽搐,最后又接了个湿热的吻。
等被放到床上的时候盛寻才回了神,项勤没抽离他的身体,而是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他。这种感觉让盛寻安心,激动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然后就被项勤塞入了一支手机。
他自己的那支,自从没电之后就没开机过,哪怕之前项勤让他联络项易,他都没有开机。
项勤帮他开启了开机键,心情很好的在他嘴角上啄了一下,道:“寻哥,跟他联络吧。”
“告诉他你要跟他离婚的决定。”
60】
第24章 他会跟你离婚 章节编号:40
手机屏幕在手中亮了一下,桌面是盛寻的一张私房照,大半年前项易给他拍摄的,用的专业相机,无论是布景还是光线都很协调,比有些专业人士拍出来的还要好。项易的手机桌面也用的同款,当初他给盛寻手机设置的时候,盛寻其实并不乐意,但对方讨好的说了两句,他便放任了。
而离手机开机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里,就响起了很多提示,让盛寻知道他错过了多少未接电话。
项勤也看了一眼,“一百多通,我哥看来是真着急了。”
他语气有点冷,甚至带着点嘲弄,盛寻想到他三年来经历了什么,心里那点犹豫又退散了些,“我跟他说……”但他解锁的动作还有些艰涩,比平常要笨拙很多,输入密码几次都没有按对,好不容易打开后,正要回拨电话,项勤却突然将他手上的手机抽走了。
盛寻愣愣地看着他。
项勤道:“我来联系他吧。”
盛寻连忙道:“小勤,我、我没觉得不舍,你别反悔……”
项勤就笑了一下,“我不反悔。”他轻轻蹭了下盛寻的脸颊,“真的没有不舍吗?”
盛寻没法坚定的否认,跟项易是有近六年的感情,中间当然有怨怼,甚至被囚禁起来的时候还生出了恨意,可最终还是被对方的柔情和体贴融化了大半。盛寻太缺爱,从小没感受到什么善意,所以才会对项勤主动递出的手刻骨铭心。项易这几年为他做的事情,即便很多是因为独占欲,但盛寻不可能丝毫感觉都没有。
跟项勤比起来,他肯定选择项勤,可选择的背后有没有牵扯,却不是他能控制的。
手机响起的铃声打断两个人之间的沉默,盛寻心口跳了一下,看清楚屏幕上的来电后,呼吸也不受控制的乱了一下,本能的居然是想把手机再次关机。但他知道自己在项勤面前不能这样表现,正想去接听的时候,项勤先把电话接起来了。
在听到他发出声音的瞬间,盛寻呼吸都变缓了。
距离太近了,即便没有按扩音键,他还是能听到对面的声音,是跟项勤同时发出的,叫的是他的名字。
“寻寻。”
项勤瞥了一眼怀里的人,“哥,是我。”
空气仿佛都胶着了,好一会儿后,项易才发出声音,“寻寻呢?”
项勤低下头来,往盛寻嘴唇上嘬了一下,发出足够让对方听清楚的声音,“我怀里。”
盛寻僵了僵,没听到对方说话,项勤又凑了过来,唇线微微张开,意思很明显。盛寻虽然觉得不妥当,可根本不舍得拒绝他,主动乖乖送上自己的嘴唇,然后跟他接了个能让项易明白他们在做什么的湿吻。
唇舌交缠搅合出来的水声,盛寻微微发出的喘息声都通过电流信号清晰的传到了项易的耳朵里,令男人绷紧的心弦几乎要断裂,一张脸也变成了铁青色。足足过了两分钟,项勤才松开了盛寻的嘴唇,临了还在他唇瓣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
项易终于忍不住再次开口,声线极其冷硬,“他是我的伴侣。”
项勤嘲弄道:“你的伴侣是波利先生,我怀里的人叫盛寻。”
“阿勤!他无论叫什么,现在都是我的合法伴侣,是你嫂子!你不能对他做什么!”
项勤被气笑了,“他跟我交往的时候,你又做了什么?绑架?囚禁?”他把另一只手插入盛寻的发根里,托着他的后脑勺跟自己贴近,又往他嘴唇上嘬了一口,“而且很快,他就不是你的伴侣了。寻哥,是不是?”
项易听到这句话,整个人如坠冰窖,睚眦欲裂,手指紧紧捏着手机,用力到连筋骨都凸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