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寻抿了抿嘴唇,脸颊泛着高热,平生第一次说那么羞耻的话,“插进来……插进来就知道了……项总,您插进来……”

项柏嗤笑了一下,“什么插进去?用手指吗?”

盛寻喘息了一声,情欲泛滥使他身体里都泛起了难以言喻的骚痒,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在流水,阴道在流水,都急需什么东西来堵住填满。项易不会这么为难他,项柏却可以,明明是一场出轨苟合甚至算得上是乱伦的性交,他却偏偏还要占据全部的主导位置,恶劣到难以言喻。可盛寻失了阵地,这会决计收复不回来,就只能摆出以往从未做过的放浪举动。他干脆跪趴在床上,肩头都抵在床单上,把屁股翘得更高,空出双手用来掰开自己的臀瓣,甚至将那个骚痒的穴眼扒开,露出粉色的内部,“用鸡巴……求您用鸡巴插进来……跟我做爱……”

清冷的声线说出这种下流的话时变得性感无比,项柏是真正被诱惑到了,他终于抱住了儿子男友献上的屁股,对着那个翕张的穴眼,挺着粗长坚硬的阳具一寸一寸插了进去。

操,好爽!

龟头只进入一半的时候就感受到里面的吸力,大半根插进去的时候项柏就有种要爽疯了的感觉,于是他不再保留气力,强悍的整根没入,彻底入了儿子男友的骚穴。

征服欲达到了顶点,项柏没有停留就开始了大力的抽送,汪在里面的淫液都被肏得飞溅出来,面前的屁股仿佛变成了一个仿真型的飞机杯,还是顶级材质制作的那种,完全没有上次肛交的空旷感,反而寸寸紧实,把他的阴茎吸绞得恰到好处。

“果然很紧,水也这么多,看来我儿子调教的真不错。”项柏改掐着他的腰身,阴茎凶猛往前一顶,盛寻喉咙里就发出一声尖叫。

尖叫声并不大,完全不像他某些床伴一样叫得那么难听,夹杂着浓浓的压抑不住的喘息,反而好听到让他愈发兴奋。他忍不住去看盛寻的脸,把他的下巴掰过来的时候才发现他又露出了高潮脸,心思一动,胯下剧烈抽插上百下,盛寻果然就像以前他偷窥的一样一抖一抖射了出来,肠穴也激烈收缩颤动着达到了高潮。

“这么快就射了?”项柏低低一笑,贴近他,“鸡巴好吃吗?”

盛寻双目有些无神,清醒时挑不出任何差错的表情早已崩裂,嘴唇微张,不受控制的流出涎水沾湿床单,舌头还在空气中游弋了一下,“好吃……嗯……还要……”

高潮了还不满足的屁股又开始摇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后又伸出手去摸自己前面的肉缝,哆哆嗦嗦地道:“前面要……前面也要塞满……啊……插我的前面……”

他已经忍不住伸手去蹭了,可越蹭越痒,除了蹭了一手心的淫液外并没有什么作用。

项柏缓缓抽出阴茎,问他:“前面是什么?”

“是逼,是我的骚逼……啊……”这次性压抑得太久,情欲比以往都来得凶猛剧烈,让盛寻彻底失去了理智。

浓密卷曲的毛发上都沾染了晶亮的淫液,有些还像露珠一样挂在上面,散发着一股腥甜的味道。项柏盯着那鲜嫩的鲍穴,缓缓摘掉阳具上的套子,露出了阳具最原本的姿态。

无套做爱这种事,他已经很久没跟人尝试过了。

商人总是精明,心机深重,项柏无意于分裂自己的财产,所以对于自己每一颗精子的去向都牢牢掌控着,在他不情愿的情况下,没有人能从他这里偷走任何一颗精液造出一条能影响到他的新生命。但在这种时候,他却觉得要戴套的行为是一种浪费,面前的这口淫穴,必须要没有任何阻隔的情况下品尝才算是最佳方式。

“操我……填满我……里面好痒……喔……”随着最后一声欢愉的尖叫,盛寻成功吃到了真实的肉棒。又大又粗的阳具给了他一场绝对欢愉的性体验,即使他后来感觉到对方已经摘了套子,他也不想阻止,而是敞着肉穴邀请式的让男人内射了三四次。

第章 要求和目的 章节编号:0248

出轨项柏这件事并未给盛寻带来什么强烈的愧疚感,相反,快感可能会更强烈一些。两个人当天晚上做了很多次,压抑多日的情欲都宣泄了出来,所以第二天盛寻脸上不仅没有半分疲惫,反而还一副精神焕发的状态。

为了避免受孕,盛寻买了长效避孕药当着项柏的面淡定地吞了下去。

彼时两个人已经坐上了回程的飞行器,订票的助理又“恰到好处”的将两个人的位置安排在一处。项柏看着盛寻的动作,突然笑了笑,“你还挺令我意外的。”

盛寻将剩下的药都收了起来,垂着眼睫,语气很平静,“项总有什么指教?”

项柏问他:“不朝我要点什么东西吗?”他凑到盛寻耳边,语气很暧昧,“你昨天晚上让我很舒服,你是要车还是要房,我都会给你。前提是……跟我保持这样的关系。”

项柏已经很久没有对一个人这么沉迷了,说是食髓知味也不为过。他不介意为这点欢愉付出一些代价。

盛寻沉默了片刻,才朝他看了过来,一双黑色瞳仁并不算明亮,但所表露出来的情绪很坚定。他道:“我要工作岗位。”

项柏有些意外,颇为玩味地看着他,“你现在并未失去工作。”

“现在没有,但即将会有。”盛寻缓缓道:“您应该也很了解您的儿子,他将要跟西尔小姐订下婚约,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就一定会将事情处理干净。”他没有自嘲,而是很淡定的叙述事实,“而我,就是那个麻烦。”

商人重利,项家父子是其中的佼佼者,盛寻跟项易在一起两年多,当然清楚项易到底有多大的野心。他的野心完全不低于他的父亲,他是刚好成年的雄狮,要大展手脚,要扩宽自己的领地,所以必然要扫清一切的阻碍。

项柏轻轻笑道:“据我所知,他对你有感情,必然会给你一笔丰厚的补偿金,那笔钱,应该能养你一辈子。”

盛寻给了他一个意外的答案,他说:“我很贵。”

“我知道项易给我的补偿不会少,但那笔钱,并不足以供我花销一辈子。”盛寻看着他,“您也许认为我是从落后星球来的乡土青年,花费会很俭省,但我其实很能花钱,我并非天生丽质,您所看到的一切,喜欢的东西,都是靠金钱堆砌起来的。而且我是吃过很多苦头才拿到了中心大学经济管理兼酒店管理的毕业证书,我不能浪费我的学识,所以我还需要工作。但让我从项氏离职,再去应聘其他同行业的公司,我就又得从头开始,我也不甘心。”他坦白自己的目标,“项总经理身边我不能再待的话,我希望您能给我一个合适的职位。”

男人心思深沉又聪明,从盛寻的坦白中察觉到了些异状,他倒也没恼,“你是故意送上门来的?”

盛寻没否认,“如果有特殊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没有人会察觉不到。”项柏对他的兴趣不算赤裸,但也没有刻意掩饰,跟他接触的次数多了,盛寻就感应到了。

项柏第一次不厌恶别人对自己使的心机,他觉得这应该是盛寻对他还有非常强烈的性吸引力的关系。“所以还没等我儿子跟你提分手,你就开始在寻找下家了?”男人歪着头看着他,语气中带着笑意,“容我问一句,你还有其他目标吗?”

盛寻道:“没有。”他面色还是维持的很清冷,“您是唯一目标。”

项柏笑道:“我怀疑你是故意这样说来取悦我的。”他拍了下自己的腿,展露自己的大度,“不过没关系,我承认你确实取悦到我了。”

盛寻没辩驳,项柏就以为自己说中了,后来才知道盛寻并没有说谎。

项柏确实是他唯一预选的目标,只因为他是心底珍藏那个人的父亲。

“过来。”

布帘是拉上的,盛寻没有迟疑,乖乖坐在了男人的腿上。两个人有不小的身高差和体型差,项柏抱着他的时候很像抱着一个小女生,又勒令他:“把衣襟解开。”他舔了下盛寻的嘴唇,语气恶劣,“我要尝一下你的奶。”

盛寻没动,眼睫微颤,道:“您有需要的话,我现在可以为您口交。”

屁股下的东西已经硬了,硕大又坚硬,昨天晚上轮流在他的两个小穴里把他弄得欲仙欲死,让他现在都还记得它的滋味。

项柏眯着眼道:“不要跟我讨价还价,我没有给你选择的余地。”

盛寻浑身一僵,只得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又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的衣扣,露出底下雪白又布满爱痕的肌肤。昨夜项柏太过沉迷他的双穴,并没有来得及好好玩弄他的双乳,看到那微微肿胀的双乳露出来时,男人眼眸一暗,低下头就吮了上去。

灵活的舌头在窄小的空间肆意玩弄那双乳肉,还在乳头上留下或深或浅的牙印。盛寻得咬着嘴唇才能压抑住想要溢出口的呻吟,过于陌生的强烈快感逐渐淹没他,到最后竟是靠着男人玩乳就潮吹了一次。

舌尖在乳晕上来回打转,项柏探寻着专属于这个青年身上的隐秘,突然便察觉到了,“你的胸部……做过手术?”

那两道疤痕尽管非常细,还藏在乳晕边缘的位置,不用舌头来回舔的话几乎察觉不到。

怀里的青年浑身一僵,但这次很快又放松下来,淡淡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