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几近赤裸,青年却只掏出了阳具,插入的时候只按住了他的胯骨,除了很少的部位,两个人身体接触的面积并不大。这样的做爱方式让盛寻觉得自己像极了接客的婊子,因为被嫌弃肮脏,所以不配被爱抚,更不配被亲吻。

项勤在言语羞辱过后又变成了一言不发的状态,眉眼间带着一点狠厉的气息,胯下的动作也粗暴异常,在插入了盛寻的阴道里面后,便立刻操起他的穴。

娇嫩的鲍穴被一根粗长阳具狠狠撑开撑大,肉根反复抽出插入隐没在他的阴道里,撑高他平坦的腹部,做着最原始的活塞运动。他动作有些凶狠,被指根掐着的胯骨很快泛起一片红色,甚至能看出清晰的指印,而在这样的抽插下,汪在里面的淫水很快被操的飞溅出来,喷满两个人结合的地方。盛寻显然享受到了极大的快感,逼变得又湿又软,在青年操进来的时候热情的吮咬住他的阳具,吸的项勤重新感受到了那种头皮发麻的感觉。他强忍着快感,再次嘲弄奚落道:“还让我别这样对你,你不是很爽吗?”

青年抽出被泡的湿淋淋的阳具送到盛寻面前,顶端坠着的水液几乎要滴落到盛寻的嘴唇上,“看看你骚成了什么样,我哥知道你的逼在吃别的男人的鸡巴的时候也这么多水吗?”

盛寻眼中流露出很明显的痛苦,像是被他的言语伤到了七零八碎的地步。

项勤跟他对上视线,突然别开了头,冷声道:“转过身去,跪趴好。”

盛寻很顺从的慢慢转了个身,摆出跪趴的姿势,纤细的腰身塌下,翘起肥软的臀部,甚至还主动将双腿张得更开一点。

被操开了的穴眼还残留着一个小洞,湿乎乎水汪汪的勾人,项勤呼吸一乱,抓着盛寻的脚踝往自己这边拖过来,冷笑道:“不愧是人妻,动作这么熟练。”他还恶劣地问道:“嫂子是不是经常跟我哥用这个姿势做爱?”

呼吸不畅到有些难受,但盛寻咬紧了嘴唇没有再求饶,而是主动挺着臀部去蹭了下青年的阳具。下一秒,被撩拨的青年就克制不住的将阳具再次送入他的体内。

“唔……”尽管努力克制了,呻吟声还是没忍住溢出来一点,项勤突然往他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冷笑道:“以前不是很会叫吗?现在忍着干什么?当贞洁烈妇?”

他嘲讽道:“要当贞洁烈妇的话,首先逼不要咬的那么紧,像几百年没吃过鸡巴的荡妇一样。”

泪水簌簌涌出,盛寻觉得自己像变成了一个肉套子,除了被粗暴的发泄欲望外什么都不会拥有。不会拥有以往的温情,不会拥有以往的眷恋,更没有丝毫的爱意。

但一想到自己让青年到底经过了怎样的岁月,盛寻就收起了自己的全部委屈,张开嘴巴叫了起来。

他的淫叫显然让青年很兴奋,掐着他的腰肢不断往他的小穴里进攻。还是处男的时候项勤怕盛寻痛,怕盛寻不舒服,根本不会进的这么深操的这么狠,可他此刻蓄意要报复一般,所以完全释放了自己的力气。盛寻才发现他的力气这么大,而且经过三年好像成长了更多,硕大的阳具像一根烙铁一样以很快的速度冲破了他宫颈的桎梏,让龟头彻底插入他窄小的宫胞里面。

“啊……”又痛又爽的感觉让盛寻叫出很大的一声,尾音都有些发颤。

项勤被他的子宫吸的爽的要命,却还故意嘲弄道:“骚子宫这么容易就被操穿了,不会已经给我哥生过孩子了吧?”他知道没有,因为这个家里没有出现任何婴儿用品。

盛寻没回答,臀肉都在颤抖,插的太深了,他有种真的被操穿了的感觉。

“还是在备孕阶段?”项勤为自己说出的话感到嫉妒,在感受到盛寻的身体有微微僵硬的时候,他意识到自己可能猜对了。

肉冠几乎是残忍的在宫胞里辗轧摩擦了一圈,硕大的蘑菇将每一寸柔嫩的宫胞都磨了一遍,项勤凑到盛寻的耳边低声道:“嫂子,如果里面真的已经有胚胎了,你这样跟我偷情,会不会导致流产?”

盛寻呼吸乱了。

“如果里面没有胚胎的话,我射进去,会不会怀上我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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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 青年的质问 章节编号:808

即便是被羞辱成可能怀孕了都不知道到底怀上谁的种的荡妇,在青年射精的时候,盛寻还是没有丝毫挣扎。他反而将身体彻底打开,连一点对项勤的抗拒都没有,非常柔顺的对他袒露一切,让他在自己的宫胞里射的乱七八糟的。

浓稠的精浆随着青年的粗喘声一股一股的射出来,肉冠完全插入宫胞里面,射精的时候马眼一张一缩的,大股大股灼热液体从里面喷射而出,以非常快的速度将整个子宫都射满,甚至因为精水太多的关系,小小宫胞承受不住,还被射到鼓胀起来,让盛寻享受到一股酸胀的爽感。

盛寻也在射,被肏的脸色嫣红的美人眼角还带着泪,嘴角流着涎水,玉一样的肉棒一抖一抖的射精。只是他性经验太多了,丈夫走之前让他把精液射空,而不久之前他还对着摄像头射了一次,所以精液量远没有青年的多,连颜色也淡很多,不像项勤的精液,浓到已经发黄的地步。

实在是太多了,多到宫胞都盛不下了,盛寻的小腹都鼓得更厉害。项勤却偏偏没有抽出来的打算,继续享受着被他包裹住的爽快感觉,肉棒稍软一点的时候,大量精液就迫不及待的流到了阴道,甚至顺着结合的地方往外漏。

两个人就着这个姿势缓了挺长时间,盛寻要跪不住了,项勤才将阴茎抽出。龟头才离开穴口,堵在里面的精液就迫不及待的喷涌出来,喷得太多了,连阴毛都沾染了很多浓精,让盛寻整个股间看起来脏污不堪。项勤低头看了片刻,忍耐住了内心的冲动,毫不留情的松开桎梏的手,用嘲弄的语气道:“嫂子还想要吧?舔硬它,弟弟就再给你。”

他一松手,盛寻就跪不住的往下瘫软,姿势变得一点也不体面。腹部经过挤压,宫胞里的精水流的更厉害,好一会才看起来像流尽了。他喘了片刻,在项勤即将不耐烦的时候,才慢慢挪动身体过来,居然是毫无怨言的探出鲜红肉舌朝他脏污的鸡巴舔了上来。

看到他这副熟练的模样,项勤又觉得嫉妒和愤怒,“嫂子真淫荡。”

“嫂子”这个称呼他故意用了重音,每次叫出口他都能看到盛寻脸上一闪而过的痛苦,这令他得到了些许的快慰,但心底到底有多痛,只有他自己心里知晓。

任何羞辱的言语对彼此来说都是一把双刃剑,没有谁是赢家。

可项勤控制不住做这种事。

湿软的舌头一点一点将他阴茎上的黏液舔舐干净,舔了还不到一半的时候项勤就硬了,这令他下一句羞辱言语都说不出来,便只能冷笑了两声。盛寻仿佛没听到,他的舔舐开始还显得有些没力气,渐渐动作又顺畅了起来。

阳具上裹了很厚的一层精液,盛寻全部都舔进了口腔里吞咽下肚。他没用手,而是变换角度的舔着,吞咽的时候喉结会做一个很明显的滚动动作,项勤便知道他将自己的精子吃进胃里去了。这个画面极大刺激了他的性欲,甚至还勾起了他的回忆,让他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三年前,盛寻也是这样给他做的,只是那会让他满心欢喜,现在则让他心情复杂。

连睾丸上的精水都被舔干净了,盛寻乖乖转过身去,把淫乱的屁股翘了起来,头肩抵在床上,空出双手,对着青年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淫乱的屁眼,然后哑着嗓音道:“小勤……进来……操我……”

项勤气极了,更恼的是自己被他的邀请激发出来的兴奋,“我是这么教你的么?”

但显然就算把盛寻杀了也无法让他自称“嫂子”,项勤就往别的地方奚落他,“屁眼颜色这么红,是被操多了吗?”

盛寻把自己的穴眼掰的有些粗暴,都能让项勤看到里面粉色的肉。项勤就又嘲讽道:“我哥不在家也洗这么干净,你是打算偷人吗?”他凑近盛寻的耳边,故意问道:“我不来的话,你打算找谁操你?”

盛寻自认为自己有坚韧的心脏,却居然还是无法抵挡青年一句又一句的言语羞辱,其实他以前受过的羞辱不知道比这重多少倍,比较起来,项勤简直就是个不知道怎么骂人的小学生。可不知道为什么,盛寻居然觉得自己无法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