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常跟我哥就是这样玩的?”项勤伸手抚摸上他的长发。短发的盛寻清冷,周身含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长发的他在外面看起来还是很冷淡,像一朵长在雪山之巅的花朵,外表圣洁,与人的距离感很强,但做起这种事的时候,眉眼间就显得妖冶。
含入时还柔软的物体很快就膨胀了起来,一点一点在口腔里胀大,盛寻这两年口交的技术退步了些,根本含不住这么大根东西,很快就退的只含了肉冠。他听到青年奚落的言语,吸了吸嘴巴里还夹杂着汗味的肉棒,并没有回答。
“这么骚,难怪我哥那么喜欢你,宁愿放弃更好的前程也要跟你结婚。”他的五指缓慢插进盛寻的发根里,也不顾手背上的血污会将他的发丝弄脏。他看着这个以往自己都不舍得弄痛他一下的人,看着他认真又带点羞耻的给自己口交的画面,心里压抑了三年的痛楚终于稍稍找到了点发泄口。“你当时……是跟他暗度陈仓吗?”
盛寻听到这句话,唇舌的动作顿了顿,“不是”两个字说的很沙哑。
项勤没再问,抓着他的头发控着他贴到自己胯下,“继续。”
发根有些疼痛,盛寻却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很积极的给青年口交。难受过后,熟悉的气味和熟悉的形状让他逐渐兴奋起来,他甚至不顾自己的不适努力张大了口,将更多的鸡巴容纳进嘴巴里。
“好淫荡。”项勤盯着他,突然笑了起来,“看来喜欢我的鸡巴这件事你没有撒谎。”
美人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色彻底泛红了,像傍晚最明亮的那一抹朝霞,连眉眼间都染上了一抹不受控的春意。他嘴巴张到很大,甚至有种嘴角都要裂开的感觉,然而即便是这样,也只能勉强将青年的阴茎吞进去。大鸡巴塞满他的口腔,还有一大半都没被包进去,柔软的舌头在有限的空间里急乱舔舐青年的阳具。
项勤没冤枉他,他表现的确实很喜欢青年的鸡巴。
龟头已经抵到了盛寻的喉口,他脸上露出一点不适的表情。要是以前,项勤会立即将自己的阴茎抽离出来,并且心疼到不行。而现在,项勤刚泛起心疼的情绪就勒令自己继续狠下心肠,他彻底控住美人的后脑勺,挺着鸡巴往他的喉管里一送,龟头就逐渐破开柔软狭窄的管道,顺利进入他的喉管里。
自动收缩吸吮的感觉让青年爽到不行,甚至都闷哼了一声。这声闷哼激励了盛寻,让他主动将鸡巴吞的更深,而这个动作在青年眼中却有了别的解读。“怎么?我哥离开之前没满足你吗?居然骚成这样。”
盛寻觉得难堪,可没办法为自己辩解,干脆闭上眼睛,眼尾情不自禁沁出两颗晶莹的泪珠。
“这么骚的嫂子……”项勤轻轻一笑,侮辱味道十足,“会不会经常背着我哥出轨偷人?”他还找到了目标,“那个站在你身边上蹿下跳的男人,是不是你的新情人之一?”
60】
第章 恶意的羞辱 章节编号:02
尽管盛寻做足了心理准备,可在听到青年这样的诽谤时,内心还是难受的要命。但他依然没有任何挣扎,而是顺从的继续给项勤口交。
粗长的巨物已经彻底送进他的口腔里,项勤控着他的后脑勺毫不怜惜的让他彻底埋入自己的胯下。浓密的耻毛扎在美人的脸颊上,将他娇嫩的肌肤弄的更红。盛寻的脖子很修长,但被衬衫掩盖住了一半,看不到全貌。项勤便探出手在他脖子处给他解衬衫纽扣,细小精致的扣子很难解开,他弄了两下逐渐失去了耐心,手指用力,纽扣很快就崩裂弹开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
项勤终于能看清楚他的脖子。
阴茎插的太深了,整条肉棒大半都被埋入窄小的喉管中,纤细的管道被迫撑大,甚至撑出了阴茎的形状。盛寻含的艰辛,嘴巴长时间没合拢过,里面的口水都止不住的往嘴角滴落,项勤突然控着他的头部往他口腔里抽插了一下,更多的口水就滴滴答答的流了出来,滴落在他的衣襟上,透出胸口一片肉色来。
“真骚,还是这么会吸。”项勤突然笑了一下,眼神充满讥诮,“我在为你守身如玉的时候,你在做什么呢?”他抽出阴茎,看着美人落泪的脸,丝毫没有停滞的用力插入,享受着被他喉管自动收缩夹吮的快感。“是不是每天都在吃男人的鸡巴?”
盛寻闭上眼睛,双手抓紧了青年后腰的衣摆,在这一句一句刻意的羞辱声中,努力转动舌头想带给青年更愉悦的快感。
痛楚很好,只有痛才能冲淡一些心理上的难受。
他的热情显然让项勤无法招架,逐渐闭上了嘴巴,抱着他的头开始做最原始最野兽的动作。水声逐渐响亮,盛寻控制不住自己流出泪水口水,甚至还有液体从鼻孔里冒出来,五官也因为口交的关系而稍稍有些狰狞扭曲。可即便是这样,这张脸还是带给青年最大的刺激,他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肆意,喉咙里发出舒爽的闷哼,然后在一阵快速的抽插中达到了高潮。
项勤没直接射在盛寻的嘴里。
射精前一秒钟他就把阴茎抽了出来,湿淋淋粗大的一根,尺寸骇然,马眼已经呈翕张的状态。他握住了自己的阴茎快速撸动,精囊在震颤中喷出浓稠的液体,那些液体一股一股的射在了盛寻的脸上,杂乱无章的在他漂亮精致的五官上铺陈,因为他还是张大嘴巴的模样,所以还有不少精液直接喷进了他的口腔里。
舌尖味蕾品尝到浓郁的精液味道,盛寻在这种味道中感到些许安心。连眼皮上也被喷了两道精液,睁开眼睛的时候,那些精水还挂在他的眼睫上,几乎要浸入他的眼睛里。盛寻视线有些涣散,像是也经历了一场高潮,然后在稍稍清醒一点之后,第一个动作居然是探出舌尖朝着青年的龟头上舔去。
淫荡又显得熟练的动作,舌尖每一次摩擦都很仔细,直到把上面残留的精液舔干净为止。
项勤没为此感动,反而又奚落的笑了一声,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问道:“今天换成别的男人,你是不是也这样发骚?”
盛寻道:“对不起……”
他嗓音哑了,喉管明显有些受伤,一边嘴角也终于裂了,渗出一点血丝来。他脸上挂着的精液太多,有些汇聚着往他下巴上滴落,原本干净的美人显得很脏,但也更诱人。
项勤就笑了,“你觉得我想听这个?”他眼睛里没什么笑意,“脱衣服。”
他这次硬的很快,在盛寻刚脱完上衣的时候就硬了,但他没动,还算冷静的看着盛寻脱裤子。纯情的时候项勤只觉得盛寻任何一个动作做出来都很好看,现在才品味到他所有动作中恰到好处展现出来的诱惑,便又忍不住讥笑道:“嫂子这么熟练,是不是当过娼妓?这么会诱惑男人。”
盛寻被喜欢的人比作娼妓,心里依然觉得难堪,不过没太表现出来。他拉下自己西裤拉链,垂感极好的裤子被他轻轻往下一褪便直接掉落在脚踝处,露出他诱惑的下体以及一双修长白皙的美腿。
项勤盯着他的内裤,呼吸明显乱了一下,但开口时嘲讽意味更足,“穿的这么骚,是丈夫不在身边的人妻应有的穿着吗?”他的手摸向盛寻的股间,不意外的摸到一手的骚水,心里那股愤怒感就更强烈了,“妓女都没有你这么骚,还是其实背地里有其他的工作,比如说……站街?”
赤裸裸的羞辱意味太浓重了,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利刃一样剜进盛寻的血肉里。他本以为自己扛得住,毕竟这一切确实是他的错误,可他发现自己内心根本没有那么强大。
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美人眼圈开始泛红,在重新遇见挚爱的时候他都能伪装的很好,可被项勤这样嘲讽的时候他终于忍耐不住,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眶里坠落,嘴唇微微颤抖着,痛苦感展现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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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勤的表情在看到他眼泪的一瞬停滞了片刻,心被狠狠刺痛了一下。但盛寻比他控制的更快一点,他收了眼泪,主动攀上男人的身体,哑声道:“你赢了,今夜我就是你的专属婊子,你要怎么对待我都可以。”
项勤额头青筋一跳,很快没有客气的把他捞了起来,“床在哪里?”
盛寻为他指了方向,项勤很轻易就抱着他往卧室的方向走,中途觉得重量不对,然而这会恼怒感还是占据了上风,使他强压下心底所有的其他情绪。
床很大很华贵,算是盛寻和项易的婚床,两个人结婚的时候拍了一组照片,项易特意挑选了最好看的一张放大嵌入相框里挂在了墙上,床头柜也放了两张。
一张被子,两个枕头,床头柜上还放置一只盛寻明显戴不了的尺寸的手表,以及还有其他的摆件。所有的一切都让项勤切实意识到,这不是盛寻独有的领地,而是他跟自己哥哥的家。
他在哥哥的婚床上操自己的嫂子,过去的恋人。
内裤太骚了,细带宽松的挂在纤细的胯骨上,蝴蝶只能遮挡住一小部分勃起的肉棒,两条细绳卡在鲍鱼穴的两边,底下的淫穴彻底暴露出来,根本不需要把它脱掉就能直接插入进去。项勤没做前戏,没有接吻,没有爱抚,他就像嫌弃婊子肮脏的客人,只愿意握住他的两条腿将它们分开,然后挺着鸡巴往湿润的穴缝上磨蹭了两下。
太湿了,还没插入进去淫水就濡湿了一小片床单,小穴的颜色也很红,盛寻身躯清瘦了些,这口浪穴却肉眼可见的肥软了起来,像是饱受疼爱一样。项勤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嘲讽他:“逼这么肥,没少吃鸡巴吧?”
盛寻眼尾异常的红,他有些痴迷地盯着面前的青年,想用膝盖蹭他的身体,但忍耐住了。
项勤又嘲笑道:“要不要戴套?”
盛寻小声道:“不用,可以直接进来……”
他的邀请让项勤兴奋又愤怒,还夹杂着浓烈的嫉妒,继续嘲讽道:“你对别的男人也是这么邀请的吗?”
他不是没有看过盛寻跟别的男人做爱,正是因为看过,才知道他在性事上表现的很放浪很痴迷,谁插着他他都能缠着对方不放。这种认知愈发让项勤感受到面前这个人的爱意的虚幻,而他也完全无法理解,盛寻为什么不告诉自己他还存活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