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易离开后,盛寻点了根烟。

烟瘾差不多是在事业开始阶段染上的,在某次跟项易的事后,对方去阳台抽烟,他跟了上去直接拿过男人叼着的烟吸了一口。第一口吸进肺里的烟雾让他呛的眼泪都出来了,但他却还是吸了第二口,并且爱上了这股尼古丁的味道。

现在他们在备孕,烟和酒都是彼此监督着在戒除阶段,但这时候盛寻却忍不住摸出烟盒来点了一根。

在书房里的男人显然能听到打火机的响声,不过并没有出来阻止他。

香烟点燃后,盛寻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一口一口将烟雾吸进肺里再吐出来,短短一分钟时间,一根香烟已经燃了一半,还带点余烬的烟灰抖落在盛寻光裸的腿上,烫得他浑身哆嗦了一下,麻木的心脏才像被激活了一样狠狠痛了一下。

婚礼,应该不会是项柏的婚礼,他是个知名人士,如果是他的三婚,婚期又这么近,即便是在这么偏远的沙漠星球也不可能看不到任何消息。绿洲的经济高速发展,不再是一滩死水,有娱乐,有新闻,有高清电视,也有网络,它再次跟其他星球连接在了一起,信息不再那么蔽塞。

所以不会是项柏,因为他没有看到丁点信息。

而需要项易协助的,只能是……项勤。

想到这个名字,脑海里的某根弦剧烈震动了一下,盛寻不得不狠狠吸了口烟来缓解这种摸不到的闷痛感。他无法不因为这个猜测而感到心乱,即便他早已勒令自己跟他了断一切,即便他选择了自己成为先抽离的那一个。

他已经结婚,婚姻成为了他的盾牌,却仍然会为这个消息而感到伤痛。

那些痛楚朝他呼啸而来,似乎要啃噬他的每一寸皮肉,他举起盾牌,但无法抵挡四面八方接踵而来的情感袭击。

盛寻突然有些庆幸自己的选择。

如果他是直面这一切,那份痛楚大概会直接让他疯掉吧?

香烟很快燃烧到底,没掸掉的烟灰四处飞散,将面前的键盘弄脏了,还有很多散落在他的身上。盛寻却没法去管,他甚至没办法将香烟扔掉,像是抓住的什么浮木一样一直把它咬在齿间,直到把滤嘴的部分咬成凌乱一片。

什么样的女孩子才让他有了结婚的念头?

对方一定漂亮、干净、单纯、乖顺,身世很好,门当户对,绝不会像他一样有着乱七八糟的过去,身体放荡淫乱,做很多让他被迫接受的事。

只有那样好的女孩子才配得上他。

盛寻脑海中又浮现出项勤的脸,年轻的军官,平常会穿笔挺的制服,走路时仿佛有风拂面自带阳光。他人缘很好,做的工作应该也比较安全,以现阶段的资历来看,应该是在某个星球作为驻守,再等上一两年,兴许就有机会调回天空球,成为一名警员,或者……

盛寻开始想他,乱七八糟的想,想他的笑容,想他三年后又变英俊成长了的模样,甚至连他军装的绶带都开始在脑海中缓慢描绘。盛寻有点不知道时间的流逝,直到有人抚摸他的脸,在他耳边轻轻唤他的名字,他才回过神来。

项易用手抚摸他的嘴唇,很温柔地道:“寻寻,张开嘴巴。”

盛寻像变成了机械,下意识的听了指令。

男人将他嘴巴里嚼成一团的滤嘴拿了出来,检查了一下他口腔并没有咬破,然后快速去拿了一管药膏过来。等被他涂抹药膏的时候,盛寻才发现自己大腿被烟蒂烫了一下,看着很红,起了一小个水泡,应该会感觉痛的,可他一点感觉也没有。

项易为他涂抹了烫伤膏,对他的反常没有任何指责,只是很仔细的为他清理了身上的烟灰,然后问道:“要去床上休息一下吗?”

盛寻其实很想直接问他,问到底是不是项勤要结婚。

但话连喉咙那关都没过,他喉咙发紧,像堵了一个核桃在里面,足以将任何询问都堵塞住。

项易亲了亲他,捏了捏他的左手,语气更温柔了,“睡一会好不好?你这几天工作太累了,我出门的话很多事又要落在你身上,你得在我还在家的时候保持充足睡眠才行。”

丈夫太体贴了,完全没有对别人的半分冷淡和严肃,盛寻的情绪稍稍稳定了一些,像攀到了足以将他拯救的浮木。他主动抱住男人的脖子,小声道:“我想做爱。”

项易道:“好,我给你。”

60】

第0章 突发状况 章节编号:4

降落在沙漠星球的航线每隔两天有一班次,每次大约能带来三百名左右的客人。他们大部分是奔着赌场绿洲来的,还有一部分是奔着拳击场来的,更有一部分是抱着好奇的心态跑过来旅游的。

总之,这里的经济越来越兴旺。

因为气候缘故,白天的沙漠星球在外活动的人非常少,很多店都是傍晚和通宵才开放。到了夜晚,这里就变得灯火通明起来,无论走向哪里都非常热闹。从赌场绿洲往左边走就是商业一条街,往右边走就是美食一条街,坐落着大大小小的酒吧,旧城址的巷子里还有些暗娼在那里揽客。明娼则是分布在酒吧里赌场里或者酒店里,这部分业务并非项易拓展的,而是由政府总长的一个亲戚开发的。

最开始的娼妓都是些本地人,沙漠星球的土着民长相并不算漂亮,而且都偏黑偏瘦,后来自发来了一些外星球的女性,白皙漂亮,非常受欢迎。来豪赌或者旅游的客人都相当大方,小费也给的多,名声传播出去之后,更多人跑来这里谋生,逐渐的连男性娼妓都有了。

这里变成了另类的、纸醉金迷的世界。

盛寻送走了项易,心理上的状态却并不见好转,但有工作支撑着,让他从外表上看起来还是没有什么不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失眠状态很严重,而且项易走了不到两天,性瘾又开始发作。

明明男人走的前一天晚上给了他很多,操到他几乎是半昏迷的状态,第二天股间都难得的有些酸痛,但仅仅两天而已,那股浓烈的渴望又冒了出来,让他躺在床上难以入睡,脑海中情不自禁翻滚着许多色情的画面。

盛寻在十分按捺不住之后,第一次在镜头面前直播自慰。

他几乎是全裸着冲进了书房,打开电脑登录账号连接信号,把摄像头对准自己的双腿,自己的脸朝着屏幕的方向。很快,高清大屏上将他淫乱的地方彻底呈现出来,湿润的,饥渴的,淫靡的……短短十几秒钟,他的直播间就涌入了大批的观众,弹幕也开始刷了起来。

盛寻咬着嘴唇看着屏幕上那些色情言论,止不住的呼吸急促,他的手掌从小腹逐渐下滑到淫水泛滥的地方,开始自慰。

指腹刚开始只是摩擦着艳红的阴蒂,可这种轻柔的方式根本得不到多大的快感,他渐渐有些狂躁,下手的力道就重了起来。拉扯揉捏,用了几乎要将自己的阴蒂揪下来的力道,快感才觉得强烈了些。而底下的穴缝又觉得空虚,盛寻便将自己的手指塞了进去。

细白的手指很快没入艳红的甬道,被吞的很激烈,抽出时就带出一股淫液。盛寻将它撑开,挺着穴凑到镜头面前,用双手掰开自己的阴唇,让人看清他骚透了的内里。屏幕上呈现出他的媚肉,得天独厚的层层叠叠,环状一般一直往里面延伸。弹幕上的评论都在激动,夸他的是名器,想要把自己的鸡巴塞进他的逼里,想把他的逼操穿操烂,想让他做自己的肉便器,想在他的子宫里射精射尿射大他的肚子……

评论逐渐肮脏起来,下限也越来越低,甚至有人直呼他为“双性婊子”,盛寻看了心底却没有任何的不适,反而觉得畅快。他感觉自己像烂成了一滩泥,下流的、脏污的、活该被人践踏的烂泥。

向观众展示自己淫乱的小穴后,盛寻又在镜头面前用按摩棒操自己的穴。

在这种时候,他格外想念项易。

仿真阳具做的再真实,也没有真人鸡巴的感觉,被填满的时候得到的不是餍足感,而是机械般的快感。但因为有弹幕的刺激,盛寻还是在这种快感中达到了高潮。

等他从书房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有人找他。

扔在沙发上的手机铃声不停歇的响着,盛寻却没立即去接,而是去浴室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在挑选内裤的时候他挑了一条布料特别少的蝴蝶款式的,穿在身上时黑色的蝴蝶只能遮掩住他前面的肉棒和阴毛,中间直接是两条细带穿过,最隐秘的穴缝什么遮挡都没有,淫荡的仿佛像一个要出门卖身的娼妓。

但盛寻在外面穿上了裹的最严实的西装,衬衫扣子扣到了最顶上那一颗,连领带都系的很紧,让喉咙有一股被桎梏住的束缚感。

镜子中的青年呈现出一股冷艳的疏离感,黑长直的头发散落在肩头,让他有股雌雄莫辨的感觉。盛寻还简单为自己护肤上了点妆,甚至把嘴唇颜色涂的再艳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