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炙热的表白,祝知希飘然欲仙,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朵小花,轻轻地、颤巍巍 地打开了自己所有的花瓣,露出蕊心。他搂着傅让夷混乱地回应,却不知道自己说的 是:“进来 ……给我 … …”

他自发地张开了。

“嗯”忽然间,祝知希猛睁开眼,叫出声,手指抓紧他的后背。那个粗大的前端竟 然挤进了“底部”。

不对,那不是底。他以为的底部的软肉竟然被顶开了一个小眼儿,很小很窄,傅让夷 慢慢地、碾磨着往里钻。

“不行,别 ……”祝知希浑身像是从下到上从里到外被劈开了,疼得流眼泪,自保的本 能令他感觉危险,胡乱挣扎,可这根本于事无补,那团很紧很嫩的软肉被彻底地打 开,前端卡了进来。

傅让夷喘着气说: “生殖腔,打开了 … …”

“什么? ”祝知希清醒了一秒,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交合的地方, “我的生殖腔 … …” “好紧 ……”傅让夷皱着眉,额头的汗珠滴下来,悬在鼻尖。

祝知希对此一无所知,进来了,然后呢?这个崭新的,因为他生出的 生殖腔,既然不 能生小孩,是拿来干什么的。

很快他就得到了答案。

插进来的前端一点点涨大,快要撑破。祝知希生理性地流了眼泪,哭得抽抽搭搭,反 悔了, “出去,快点 … …”

傅让夷深深地呼吸,也有些失神,过了一会儿,他才低喘着说: “成结了。出不去 了。”

“什 ……”祝知希疼得受不了,最里头的嫩肉磨得发痛,尾椎骨好像都劈开了,他大口 喘息着,生理性的眼泪止不住往外淌。

很快,他感觉到傅让夷的小腹微微地抖了抖,紧接着, 一股股热流涌进体内的最深 处。

“你射了? ”他怔了怔,竟然产生了一种精神上的快感。 一直以来他连哄带骗,傅让夷从来不肯。现在终于 …… 终于彻底属于他了。

傅让夷喘息着,皱紧了眉头,过了一会儿又忽然笑了,笑得有些傻气。 “我 ……标记你了,永久标记。 ”

祝知希却忽然有些想哭。

他是Beta ,这是无效的,只是一个很接近永久标记的行为。但尽管如此,傅让夷都会 觉得幸福。

“嗯。”他点点头,眼泪落下来, “你 ……标记我了,我是你的,永远都是。 ”

“是不是很疼?”傅让夷将他拉起来,面对面搂在怀里,哄小孩儿似的抚摩他的后背, 不停地说对不起: “抱歉,我没控制住 … …”

一听他说对不起,祝知希就难受,这种难受已经超过了身体的疼。 “亲我 ……”祝知希抬起头,忍着疼骗小狗, “亲就不疼了。 ”

成结的时间很久, 一开始疼得难熬,渐渐地,他在傅让夷安抚的吻中适应了吃人的胀 痛。

“宝宝,再坚持一会儿,应该 ……快了。 ”

“不要骗Beta……”祝知希坐在他怀里,搂着他亲吻,任由傅让夷抚摸他全身,舔舐他 的乳尖,手指坏心眼地、下流地碰他的阴茎,这到底是安抚还是勾引,他都分不清 了。只觉得情欲海浪般一波波冲刷上来。

“你动一动 ……”他难耐地扭着腰, “卡着 ……好难受。 ”

“不行。 ”傅让夷哄他, “现在动会受伤的 ……里面太窄了。 ”

祝知希忍到快崩溃的时候, “永久标记”终于结束了。他推倒了傅让夷,自己坐上去, 根本没让他拔出来,晃着腰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擅自动了起来。

“这就是‘下次’?”傅让夷抓起他的手,十指紧扣,看着他在自己身上骑乘。 “还有很多次 ……”祝知希低下身子,吻他。

他后来很后悔说这句话,简直是一语成谶。

从他进入521号房的第一晚开始,整整三天,没出来过。期间他昏睡过去好多次,被弄 醒的方式也五花八门,中途的几次打断是因为酒店送餐服务,机器人送上来,傅让夷 拿过来。祝知希就靠在他怀里吃,到后面几乎是靠喂的。

小小的一个酒店房间,所有地方,没有一处他没待过。他咬了傅让夷后颈四次,试了 见过的、没见过的所有姿势,被反反复复标记、成结, 11次?还是 13次?记不清了, 只觉得小腹都涨起来了,傅让夷坏心眼地用手掌摁着他的小肚子,然后耐心地等着看 精液往外淌。

易感期的顶A……太恐怖了。

傅让夷……”祝知希趴在他身上喘气,“你,你想当奸夫、前夫,还是寡夫……”

傅让夷懵了:“嗯?”

“你现在是奸夫……再来一次,我就会生气,你可能会变成前夫,再……很多次,你就只能当寡夫了……”

傅让夷笑了一下,捏着他的下巴接吻,含糊地问:“你会让我变成前夫吗?”

祝知希知道他在撒娇,假装油盐不进,“你听懂没有……”

傅让夷舔着他的牙齿,轻而易举地撩拨,听到他喘息后,柔软地挑衅,进去后问:“要和我离婚吗?老婆。”

“没关系,前夫也可以复婚的。”不知什么时候,他找到了那一枚银色的钻石耳圈,但没有帮他戴回耳朵上,而是拉过祝知希的手,捏了捏他的小指指腹,然后将那枚耳圈从指尖套进去,卡在第一个骨关节。

傅让夷笑了笑,抬起手吻了吻,轻声说:“嫁给我,好不好?”

迟到了,但是我真的努力过了orz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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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意外来客

抱祝知希去浴室清理的时候,傅让夷已经恢复了大半的理智。

在浴缸里,他把祝知希搂在怀里,任他靠在自己肩上昏睡,动作很小心,也很轻,生怕把人弄醒了。看着祝知希身上的吻痕和淤青,还有他后颈的伤,傅让夷有些自责。

之前每一次,他都很懂分寸,不想伤到他,但易感期的他,哪怕理智不断地拉扯,也有很多次控制不住本能的时候。

清理时,祝知希似乎被弄得不太舒服,在他怀里哼哼,但没醒过来。

“没事儿,睡吧。”傅让夷哄着,确认清理好了,把人擦干,又抱回床上。

祝知希睡着的时候很黏人,好像有磁铁似的,总能找到他,拱一拱,蹭一蹭,精准地找到那个最契合的姿势,搂住,然后沉沉睡去。

傅让夷却没有困意。

柚子花在他的体内能保留的时间也并不长久。他其实很清楚,自己并不能永久标记祝知希,毕竟他是个不能被标记的Beta,可以在他身体里成结,自己就该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