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美穴!

咬住个指头便不放松。男人就势缓缓戳弄起来,那粗长肉棍便也在绵软的臀肉上乱戳,一戳一个肉窝,激得铃口渗出清液。再顾不得让美穴缓上一缓,扶住烫如铁、硬如钢的肉棍直通通捅进销魂洞。

“啊!”

床上二人同时惊呼出声。

只一个是舒爽至极,如坠美梦;一个是惊恐万分,似入噩梦!

却说薛氏,如何睡得这般昏沉,只凭他人登堂入室,亵玩身子许久都未能清醒,直教贼入用个大肉棍儿捅了肉穴,方被痛得从梦中惊醒!

这原也有些因由在。

八年前,薛氏成了未亡人。

这薛氏,原是绍兴府诸暨县一户殷实乡绅家的小姐,祖上也曾出过几位地方官员,家风清正,识文断字。因着面目美艳,体态妖娆,家人多拘其在深闺,正是养在深闺无人知。

待到婚嫁年龄,又有月老配了好姻缘来,乃是当年圣上钦点的状元郎、杭州府临安县殷家长房嫡长子殷图祥。真真是段才子佳人、天作之合的佳话。

如此十分美满之日过了堪堪九年,一对鸳鸯阴阳两相隔。

丈夫离世后,薛氏镇日魂不守舍、恹恹度日,半条命也跟着丈夫离了阳间。好在儿子殷谦也长成了大半小子,早慧知事,日日侍奉母亲病床前,好歹也让薛氏回了魂。自此虽时时含忧带愁,但也安下心来抚育独子,平平淡淡把日子过了下去。

唯独一桩,夜间难眠,更添苦夏,蒙家中长辈怜爱,赐下安神汤,便在睡前服上一剂。这安神汤,说是宫中贵人用的方子,于身子无碍,常年服用倒也无妨。

薛氏携儿殷谦赴金陵书院入学,住进殷家在金陵的宅子中,因不是惯住的,便有些择席。这多方因由相交,那安神药的剂量多添几分,汤药浓稠,一觉好眠。

然薛氏今日入睡,却迷迷瞪瞪做了个羞人的春梦。

她也看不清那高大身影是谁,很有几分像是故去的丈夫。她便当他入了她梦来,一时满心欢喜。那人也不说一句话,直愣愣盯着她看,只伸手就摘了她的肚兜,双手肆意搓揉,开始亵玩起她的乳儿。她又羞又恼,又不想拒了他,被他或急或缓地搓揉,渐渐起了春意。

那手又褪她亵裤揉臀摸穴,作弄得她又羞又臊,只不知一别经年,昔日状元郎却为何多了这许多风月手段。薛氏有些受用又些酸涩。

金陵遇(H) <玉萝娇(蜜姜)|PO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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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遇(H)

正当薛氏心中娇羞、浑身绵软、穴儿酸麻,贼人猛地将那粗长物什捅进她的嫩穴之中,这旷了数年的嫩穴自是难以承受,把个睡梦中人生生痛醒!

既惊且痛!薛氏刚欲呼救,便被那贼人钳住身子、以肚兜塞住小嘴,只剩呜呜之声。

贼人见她挣扎地厉害,扭腰摆臀,两只乳儿甩得肉浪阵阵,心中邪火愈炽,左手拧着薛氏将脱未脱的中衣,用中衣缠住双臂直直向后缚在一处,右手上前搓揉两只绵乳,脐下那话儿一刻不停地桩弄起来。

薛氏越躲、腰儿越扭,他便桩弄得愈加厉害。那乌紫粗长的阳物在肥臀间进进出出,两片肥厚阴唇夹着,穴中湿软滑腻,啧啧生水,再将两个大卵儿乒乒乓乓摔打穴门,好生受用。

那贼人一边强行操弄薛氏,一边粗声喘息,行到情难自禁处,不由“啊啊”出声。

这一出声,两人身形都一顿。

薛氏僵着身子,不再挣扎,似是不可置信。这贼人想必原也并不打算泄露身份,不想高估了自己,到底禁不住这具身子诱惑,那孽根入了巷,便把紧要处给丢去了爪哇国。

他手头松了对薛氏的钳制,又拿出她嘴里肚兜。薛氏双手得了自由,便抱住双肩流泪不止。

一张艳丽美人脸,哭得梨花带雨;一具玉琢玲珑身,颤得弱质堪怜!

“嫂嫂何必伤心落泪,弟弟我也是怜惜嫂嫂的。”一边凑去薛氏耳边说罢,一边缓缓抽插起来,那穴中滋味委实难描。先前昏迷时偷弄虽有滋味,可这人醒之后再弄,滋味愈加。

薛氏不想他这般厚颜,被她识破,仍搂着她不放手,那物什索性留在穴中继续将弄起来。

“你!”薛氏羞愤难当,“你怎可做出这罔顾人伦之事?你如何对得起你先去的哥哥,你可配叫我一声嫂嫂!”

“嫂嫂当然配得,像嫂嫂这般人才,当世再是难得。哥哥好福气,蟾宫折桂、洞房花烛,得了嫂嫂这般尤物,日日宠爱,人生当真得意。做弟弟的,不知几多羡慕。可再得意,哥哥终也抛下了嫂嫂,倒叫嫂嫂日日独守空房。”说罢又叹息一声。

薛氏一时被他的说辞勾起愁思,气势软了三分。

殷图瑞见她软将下来,斜眼看了自己身下那话儿,炽热坚挺,只缓缓提臀操弄。

薛氏被穴中异物羞醒,扭身伸手推拒,泣到:“你既认我这个嫂嫂,休要再行这错事。现如今,我只当你醉酒误事。你快快离去。”

“嫂嫂何必这般绝情。哥哥临终前,我曾在他面前起誓,答应他定要好生照顾嫂嫂。”说罢,只手罩住白嫩嫩奶儿,缓缓收紧五指,任由乳肉溢出指缝。

薛氏被殷图瑞满脸正色的真挚之情和他的兽行弄得目瞪口呆。

她不想那年风光一时的殷家兄弟两进士,哥哥和弟弟竟有云泥之别。她细想当年这位二弟也是风光霁月之人,怎如今官做得越大,反而变得面目模糊,全然让她认不出来。

“殷图瑞,你也是从小读圣贤书,正经科考出生的进士、天子门生,如今一点礼义廉耻都不顾了吗?枉你还是这江宁府的父母官。你有何颜面在外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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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遇4(H)

“我那哥哥也是自小熟读圣贤书,天子门生,圣上钦点的状元郎,莫非他的手没这般摸过嫂嫂的奶子,他那肉茎不曾这样入过嫂嫂的美屄?圣人也言食色性也。嫂嫂这般美色,实不该枯老空闺。且让弟弟代哥哥好生怜惜嫂嫂吧。”

说罢,双臂一搂,将薛氏翻转过来,似个面人儿般搂在怀中。

“嫂嫂这双奶儿生的好,可被哥哥吃过?”他捏住乳肉,擎起乳头放进嘴里咂咂有声,一张脸几欲埋进胸脯中。

“嫂嫂这逼儿也美”,他扯开薛氏双腿,露出湿答答、红艳艳一张美穴,因被亵玩操弄,两片阴唇微微分开,穴内正往外淅淅流水,“穴水恁多,待二弟我搅上一搅。”

边说边扶着粗长阳物,就着淫水,顺顺当当滑了进去,提条腿儿架肩上,畅快地将弄了起来。

薛氏整个身子重新动弹不得,只任由他搓圆捏扁,肉茎尽情进出。

薛氏与殷图祥婚姻数年,情投意合,夫妻恩爱时也多规规矩矩、相互体贴。乍闻得殷图瑞口出村话,竟羞得脑中一片空白,恨不得寻个地缝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