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从身上滑落,温言一低头就看到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红色青色痕迹。

眼泪几乎从眼中滑落出来,温言吸了吸鼻子,周围找了一圈,没看到自己的衣服,只能勉强穿上许镇霆的衣服。

宽松的短袖和裤子,穿在他身上又大又长,像是麻袋一样,温言也不在意,穿上鞋子慢腾腾的朝屋子外走。

院子安静的没有一点点声音,温言一直走出门外也没看到人。

他心里一喜,也不知道是不是村子里的人都去干农活了,一路上也没看到几个人。

很顺利的走到村子外,看到外面的风景时,温言一时间呆了。

昨晚上他醒过来的时候,货车已经停在村口,并没有看到之前的路。

现在站在村子口才发现,这里是个山坳,村子口外面是一片一眼望不到底的树林,根本找不到路。

难怪许镇霆不在家里,放心他一个人待着,也没有锁门。

温言只能在树林里面穿梭,还没跑多长时间,远处传来脚步声和嘈杂声。

“应该是跑这里来了,镇霆!”

“看这脚印,应该是那个方向。”

“他跑不出去了,咱们这个山坳,没人带路,根本找不到路。”

温言身体一僵,回头看去,远处影影绰绰好多人。

他顾不上别的,加快速度继续超前了,但身体酸疼,根本跑不过身后那些人,没过多长时间就快被追上了。

“别跑!”

“许镇霆家的,快点停下来,被我们抓住了,腿就别想要要了!”

“阿言,回来。”

对于身后那些骂骂咧咧和许镇霆最后一句话,温言充耳不闻,继续跌跌撞撞的往前跑。

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的喘气,喉咙里火辣辣的,温言几乎跑不动,却不敢停下来,眼见身后的人越来越近,温言着急的不行。

他往更多茂盛的大树那边跑去,丛林深处树木茂盛,草木繁茂,将人的身影几乎遮挡住。

温言实在跑不动了,朝周围看了一圈,找到一个小坡,飞快的躲过去。

追上来的人继续往前跑,没看到温言躲在小坡下面。

听到那些脚步声越来越远好,温言松了一口气,正要站起来的时候,头顶忽然被阴影遮挡住。

他下意识抬头看过去,一眼对上一双晦涩阴沉的眸子。

“啊!”温言吓得惊呼了一声,朝后倒退一步,整个人跌落在地上。

站在他面前的许镇霆,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英俊的脸庞神色不明,垂着眼,冰冷的目光一眼望不到底,令人心中发寒。

“跑什么,老婆!”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寂静的周围格外清晰,好听的像是大提琴拉动的声音,可对温言来说宛如恶魔的低语。

温言身体瑟瑟发抖,勉强撑住双腿想站起来,却根本站不起来。

“你……”他声音发抖,脸色发白,仿佛随时会晕倒过去一样。

“不好好在家里休息,跑来这里,事情在这里被肏吗?!”许镇霆随意的上车位扫了一眼,激情的一笑,蹲下身子,手用力的按在温言肩膀上,刑事随口聊家常一般的闲聊。

温言却觉得格外有压迫感,肩膀被按的生疼,尤其是那句话,仿佛六月天被放在了冰窖里面,从身体到心里冒出一股寒气。

“你放开我……变态…禽兽……”温言吓得不断挣扎喊骂,但从来没有骂过人的他,翻来覆去都是那几个字。

许镇霆蹲下来后,整个人也几乎被小山丘的阴影笼罩住。

在这样昏暗的光线下,温言一瞬间,竟然觉得许镇霆的脸在狰狞的抽搐。

那表情格外可怕,就好像是夜晚的森林,树枝在地面上张牙舞爪,又好似暴怒的野兽,随时会冲上来将他撕扯成碎片。

温言吓得牙齿打颤,汗毛几乎全部竖立起来,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睛里面全都是惊恐。

他被按在地上,许镇霆修长有力的手指揪住他的衣领,粗暴的撕扯开,扔到地上当床单。

“不要…不要在这里…求求你……”脸上再也没有往日的倔强,晴天白日,在露天的地方被脱掉衣服,和被即将侵犯的恐惧让温言慌张起来,眼中含着泪水,声音哽咽的哀求。

“不要在这里干什么?阿言,这么喜欢这个地方,老公当然要给阿言留下深刻的印象。”许镇霆脸上带着灿烂的笑,一时间竟有些扭曲,黑沉的眸子里遍布偏执,他一只手的力气就能将人狠狠的按住,让人无法挣脱,另外一只手好不客气的将身上的裤子脱掉。

“连内裤都不穿,这么骚,不就是跑来被肏的吗!”

雪白纤细的腿暴露在光线下,秀气的肉棒软软的正在休息,密密麻麻的吻痕和掐痕令人浮想联翩。

纤细的腰和单薄的身子拼命的扭动,因在青天白日里被暴露出来,紧张的不断发抖,透着羞涩的粉意。

许镇霆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身上的裤子拉链,将粗大的性器解放出来。

赤红色的狰狞肉棒青筋暴起,最顶端的大龟头上马眼一张一合,流出透明液体。

想到昨天晚上这么大的东西进入到自己那里,温言脸色愈发的苍白。

“不要。”温言绝望地摇晃着头,脸上布满泪水,声音带着哭腔。

火热的肉棒抵在红肿的穴口,带给温言心理上的恐惧,他用力挣扎着身体,纤细腰肢扭动,却不知道柔软有弹性的雪白屁股在肉棒上蹭来蹭去,带给许镇霆多大的快感。

透明粘稠的液体将软软雪白的屁股涂抹得亮晶晶的,看起来格外的色情。

许镇霆看着还想不断逃离的温言,冷笑了一声,粗大的肉棒好不客气的撑开穴口,直直的插入到昨晚上被肏干的有些红肿的媚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