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炎走到镜前,一身黑袍,着装严整,怀中人却是白皙赤裸,雪臀随走动一颠一颠地,画面莫名显得滑稽。

寻芳看到一旁立身镜中自己的模样,干脆转头不看,偏偏漆炎还恶意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她立刻就在心里又骂了他数百遍。

表面上,她一副羞涩模样,惊叫道:“啊!”然后挣扎着躲开他的掌,紧紧贴着他,耳根都红透了,“不要这样嘛。”

“这里不许?”他从镜中欣赏着她欲拒还迎的姿态,嘴角的轻蔑让她好似一个妓女,“那这里呢?”他说着,将她上身折开,袒露在镜前,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竟游上了她的乳。

寻芳看到一丝危险的火苗窜上指尖,忙松手避开,这下可好,巍巍颤颤的绵乳失去了遮挡,完全暴露在镜子的视野里:樱桃般色泽的小乳头微微翘起,好似引人采撷,白皙绵软的乳房映着漆炎宽大修长的手,被轻轻挤压,乳头翘得更甚,几乎能触到冰凉的镜面。

“不要...”寻芳被他揉着,溢出一声嘤咛,直接捂住脸不去看了。可即使不看,漆炎的作恶却仍未停止,他边亵玩着她的乳,一边还说:“寻芳,你这处生得倒是好看。”

他揉弄得极有技巧,大掌罩住大力揉捏,指间又挤又搓着,乳尖都渐渐充血挺起,始终控制在疼与爽的交界,寻芳尽管不想承认,身体也渐渐软了下,心里骂他的同时,嘴边溢出慰叹:“啊...嗯,舒服...”

“真是骚。”他点评道。

漆炎:你好骚啊。

女鹅:你TM全家都骚!

084. 信不信我?(2205字)

“真是骚。”

骚你奶奶个球!寻芳在心里破口大骂。

“魔王,不要玩了,可好?”她不得不委屈求全地娇声说道,撅着嘴,又眨眨眼。

系统总说她矫揉造作的时候令人恶心,也不知道能不能恶心到他。

“不好。”他断然拒绝,手指勾上乳尖,弹动,她轻声吸气太痒了。

漆炎喜恶分明,但凡能让他勾起点兴趣,他都不吝奉陪。眼下寻芳这番表面乖顺实则咬牙切齿的作态,实在有趣。他便故意低头,热气将她缠绕,低语道:“美人在怀,我怎能轻易放开呢?”

他说着,手绕下她的乳划拨挑动,跨过脐眼,在下腹上打圈。

寻芳只觉得更痒,被他的吐息吹得半边身子都起了鸡皮疙瘩,于是抗拒地推了推他太过贴近的脸,说道:“漆炎太近了...”

漆炎看她颈侧竖起的微小汗毛,却忍不住得寸进尺,他直接把人搂了去,吃上脆弱的脖颈,啧啧有声小东西的这个脆弱之处,白皙,柔软,蓬勃的血液隔着脆弱的皮肤散发幽香,真是让他情有独钟。

寻芳整个人都心理不适了这到底是哪门子的变态?她脖颈刺痛的时候,几乎要以为就要被这么咬断了,求生的本能让她挣扎起来:“不,不要...”

“是吗?”漆炎抬首,眼睛略带蛊惑意味地盯着她,“要的,说要,寻芳。”

寻芳怔然,半晌,迷茫了片刻,半途还是找回了神智,坚定地摇头:“不要。”她带了点哭腔,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害怕了。

竟能抵抗他。漆炎势在必行的面孔上出现了丝丝裂痕小东西,还有这分本事。

不过,她的一再拒绝还是让他有些恼了。

“怎么,不是倾慕于我?”他逼近过来,手上重重捏了一下她的乳肉。

痛!寻芳心里开始骂他祖宗十八代了,抬头要瞪他,半路还是怂了,转化为勾人的眼波,调笑道:“不要嘛”

因为两人睫毛太近,眨眼时似乎带起了另一方的闪动。这睫毛太长,该修剪修剪了。

她眼里愤懑一闪而过,目光交锋,她转而甜甜笑道:“我对你,当然是倾慕的。”

“不过,魔王,你疼我一点,好不好?”她撅嘴撒娇道。

“好啊,”漆炎笑意愈浓,状似温柔地抚上她的脸颊,红眸里意味不明,“倘若你没在心里骂我,我自然会多疼你几分。”他手轻滑向下,慢慢收紧,又捏住了她的脖子。

“怎么会呢?”寻芳朝他笑着,心里骂着变态。

“那你...证明给我看。”漆炎看着她,正如在看什么玩物一般,他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让寻芳有种迫切想打破什么的冲动。

要证明?好啊。

她不顾脖颈上的禁锢,轻勾住他的下巴:“魔王”她对着他的薄唇撞上去,叼住,像乡汉调戏良家妇女一样,把他的嘴嘬得响响的。

漆炎眼里错愕,她便仿佛扳回一局,轻笑着凝视着他的眼睛:“我的心意,你可懂了?”

她还要再亲,这时帐前有守卫急匆匆地报告:“吾王,俘虏跑了!”

两人都是一顿。

“跑了?什么时候跑的?”

那边报告道:“就在方才换岗时,守卫发现关押的俘虏突然没了踪迹。”

“哼。”漆炎冷笑,眼里血光大作,整个地面都是一震。

赤色火焰如同丝线般忽然扫向四周,却好像直接穿透厚帐一样往外延伸。

寻芳近距离看他调动魔力,才知道如斯恐怖,后脊发凉,不知不觉覆上一层薄汗。

“原来如此。”不过片刻,他便了然,接着,也不避讳寻芳在场,直接与守卫命令道:“封锁出入口,加强警戒,不要放走半点蛛丝马迹。”

“是!”守卫行礼后,连忙领命退下。

处理了这点小事,漆炎的目光重新转向怀中的人身上。

他敛了气息,低头看向寻芳,意味深长地说:“你看,你的同伴这么大胆,你呢?是不是也计划着要跑?”

寻芳一僵。

“你在这里,我怎么会跑?”她硬着头皮挂上笑颜,酒窝甜甜。

“是吗?”他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