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继续。”她含笑瞥他一眼,张开双臂,顺着他的力道往前走,很快就赤条条地走出来,胸前雪乳顶起抹胸,后颈大片白皙暴露在外。龙毕竟不是人,再加上他是她肚里掉出来的,懵懂又柔顺,她心里没什么戒备,弯腰脱下底裤,再把抹胸丢到一旁,朝他摆摆手:“还不过来?”
姬慕远一愣,半飞着游过去,龙身太粗,在浴桶边卡不住,又顺着桶壁滑进了热水里,她抓住他的身体不让他完全入了水,随手丢了个玉简给他:“姬慕远,能替我按摩一下吗?”
他自然欢欣鼓舞地说好。玉简又是一个从系统那里拿来的仙界功法,里面是一门医修的法门,意在戳刺在经络交汇处,有助于舒缓疲劳,恢复元气。热水浸泡身体,仅仅是舒缓了躯体外部的疲惫,对内部经脉的隐痛无法触及,这种方法可以补充这一点不足。
寻芳懒懒地靠在浴桶边沿,背对着他,等待他的动作。
“母亲,我开始了。”他的声音有些发紧。
她轻嗯了声,把大半后背交给他,感觉到下半身被缠紧,细密的鳞片压在皮肤上,带来丝丝凉意。姬慕远低头,龙吻微张,吐出一个魔力包裹的深蓝色小球,从球面上又伸出细细的几十缕,迸发出来,精准地刺向她全身。
“啊、嗯”她不禁呻吟,戳刺处犹如雷击,不断有电流般的酸胀感涌出,好在他早已用身体捆住了她,让她只能在小范围内挣扎。
她过一会不再动了,他担心地问:“母亲,还需要继续吗?”她当然是点头,还催他:“力道太小,不够。”
银龙吼叫一声,口中魔力聚集的小球胀大一圈,各支流加粗,魔力源源不断地冲向她的各处穴点,她的哼声渐渐起来,舒服里夹着点难耐,卷成动人的尾音,一声更比一声悠长。他意识到她舒服,又加大了一圈,直至她叫停。
“母亲,还舒服吗?”他问。她眯着眼,没来得及答他,红晕漫上脸颊,好不动人。按摩着穴位,她身体也软软地塌下来,重量全到他身上,他便又缠了一圈,龙尾锁着脚踝固定,长长的龙身则裹着柔嫩躯体,随着她的喘息声不自觉地缠动,磨磨蹭蹭。
明明都泡在水里,他总觉得缠着绕着,似乎榨出了汁水。
功法运转三周,按摩结束了。寻芳躺在那里不想动,姬慕远细心地把水加热了,温度仍是熨烫得舒服。一人一龙便挨在一起,享受着难得的清静。当然,他不说话,纯粹是因为她没开口,见她眉间舒展,也不忍打破这一片平静。
只是,龙身缠住了,却无法完全静止不动,他感受着温软,不禁慢慢爬动、游蹭。
“唔…”她推了一下横在胸口前的龙身,怪道:“姬慕远,那你是想勒死我不成?”此时龙身不知不觉全聚到她上身,堆叠了一圈又一圈。
银龙垂首亲昵地贴着她的脸,很乖巧地松开稍许:“母亲,我错了。”龙须搔着耳廓,让她有些痒了。
她躲开,摸了摸滑滑的靠近龙背的鳞片,再随意梳了梳上头的鬃毛,感到格外柔顺
“母亲…”他撒娇道,少年般的声线带了点玉石的清冷。她便说:“摸着也像是玉,手感不错。”
“那就再摸一摸。”他还大方地翻转了一段,让她去摸鳞片格外细密的龙腹。她有些爱不释手,指尖摩挲着,手掌心贴上去,不断把玩。
感觉到腰间又紧了几分,她点点龙吻:“姬慕远。”他只能遗憾地再放松,自顾自地亲亲来补偿。
银龙的舌头比常人要长些,宽度相差不多,吐露出来一点舔她的脸,又舔她的脖子,就好像家里养的大狗,总喜欢用舔舐来表示亲热。
她一手拄在桶边上,有些困了,头一点一点地,眼皮变得很沉。姬慕远游上来些,化解了她支撑的力道让她枕着,然后飞到床榻前,轻柔地将她放下。她慢慢睡熟了。
122. 龙淫,亵母 (H)(3284字)
熟睡的人陷入柔软的枕头里,气息平缓,温热的呼吸吹起银线般的龙须,其间的些微水汽扑到了龙吻上,如同柔软的云,银龙俯首,渐渐贴伏上前,发出几声愉悦难耐的喟叹。
母亲怎么会这样温暖?银龙眯着眼,有些过于迷恋地贴紧那些柔软的皮肤,从平坦到起伏,一圈圈地裹紧,龙爪收敛了锋芒,只敢虚擦着玉体摩挲,一片流光溢彩的银色由散乱的绳索渐渐变成了茧状的外壳,龙首膨胀着,渐渐变成接近她头颅的大小,脸贴脸地厮磨,长长的龙尾落了一大截在地上,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随着他的心情变幻节奏。
“母亲,母亲…”他轻轻伸舌,沿着她的轮廓舔舐,心里的满足简直要满溢出来。长长的龙舌弄湿脸庞,扫向额头、鼻梁、嘴唇,细细勾描,一遍又一遍。龙身在熟睡的人身上极轻极缓地磨动,好似水做的被褥,随着逐渐变粗的喘息粼粼游动着。
“斑斑,在我外出的日子里,你不能上岸。”师祖的告诫在他耳边回响。
“为什么?连母亲也见不得了吗?”他问。
“若她闭关出来,自然可以看见你。这三年来你已多次蜕皮,我担心是魔精催长太过。总之,我已经清空了湖中的大小生灵专为你做药池,你安心待在此处修炼,等到前线事毕,我会再替你寻药材调养。”
师祖嘱咐若非要事,不要轻易上岸,凝神静修为上,可是他想,与母亲相关的,应该都算要事吧。
他再次伸舌舔舐,舌尖浅浅地撩过紧闭的眼皮,将睫羽打湿,她反射性地眼睑微跳,那舌尖又怯怯地缩了回去,银龙喘着粗气,微凉的吐息随着龙须的抖动扑到她被舔得水滑柔嫩的脸颊上,她的呼吸还是很平稳,没醒。
龙身骤然放松后微微战栗,银龙的舌尖重新覆上来,从那抹饱满的新雪到其上的梅花瓣,属于女人的馥郁香气使他有些迷醉。长舌卷起乳尖,他仔细地舔弄着那点乳珠。
好甜,好好吃。龙愈贪婪,小心避开獠牙,叼着那团绵乳吃得欢,乳波震荡,在他嘴边起起伏伏地,竟是不一会就被吃了大半,龙涎滴到乳根上,沿着曲线陷入龙身禁锢下的腹部。
银龙体内有几分游走的热意,利光般的鬃毛竖起,鳞片下的肌肉更加紧绷了,他扭紧身下的娇躯,爪子张到两侧避开,用格外细腻的下腹去蹭,可是再怎么细腻,终究是鳞片批盖,柔美的臀部被捆绑着挤压、磨蹭,鳞片微小的边角在扭动中擦过皮肤,很快留了痕迹。此时,一点水红色已经从龙腹下裂开,他的喘息声中夹了几道短促的呻吟。
嘬着乳头,银龙琢磨着口中的香软,环抱着香软,说不清道不明的那处还刺刺地总有快感窜上来,腹中好像烧着团火,难耐得如同蜕皮时的折磨。龙息扑到敏感的耳廓,她怕痒地自觉避开,但是身子全被裹住,又怎么跑远,龙身压得紧紧地,爪尖勾住床铺固定,不让她离开。
两座峰峦被龙尾轻佻地团到一处,嫣红的樱果聚到一处,银龙的长舌拍上去,一把卷入口中,吮得啧啧作响。
“母亲,你好甜、好软…”他忍不住叹息,一边咂咂地吸吮。
这还远远不够。
银龙低吼一声,腹部的那点薄红昂扬探出,他自顾自地用那根来揉弄她丰满的乳房,在一片温凉滑腻中消火。圆硕的前端如同舌头一般亵玩着娇嫩通红的乳尖,龙首偎在她颊侧,复又细细地尝她的颈部、脸颊。
银龙稍稍游动向上,粗长昂扬地爬上床上人的胸乳,他一摆身,那根便压得乳团深凹下去,他又故意用头部的裂口去啜那两粒可爱的乳珠,那里渗的一点水液反而让乳尖的皮肤紧紧黏着性器顶端的小口,像是真的吸了进去,阴茎晃动时,乳房也被提着晃动,波涛滚滚。
粗红的龙茎胀得更硬,表面筋脉暴起,兴奋地直跳,他深深喘息,却不懂如何纾解,只觉的这两团白嫩的乳房最美,他先团住,再硬生生插入两峰之间,挤出一个洞来,就着腻白的乳团冲入、退出。
他慢慢砸吧出了美意,舌尖戳着肿胀的乳晕,开始抽插起来,龙尾卷得更紧,柔软便也紧紧包裹着龙茎,逼得那里筋脉狂跳。他更兴奋了,速度快到成为残影,磋得她乳间通红,他的阴茎也是通红。那里猛地上下狂跳,茎首圆胀更粗,怒张着吐出大量白浊,他不敢弄脏母亲,忙扭身避开,于是精液全落在了床铺上,湿了一大片。
他只是稍一放纵,就在她身上留了许多道红痕,甚至有些可怖。寻芳在睡梦中似乎也感到了身上的疼痛,呼吸沉了许多,细微地摆臂间似乎在呼痛。他这才回过神,懊恼地看着她身上的痕迹。
姬慕远忽然想起龙涎的妙用,俯首怜爱地舔舐,涎液覆盖之处红肿消得飞快,很快她肩背、胸前、四肢,全是一片水液,他怕她不适,施术清理干净。
一切弄完,他亲昵地靠在她耳旁,忍不住用舌尖逗了逗她翕动的鼻头,微蠕的唇瓣,不经意间喂了龙涎进去。然后她无意识地低叹着,再次睡熟了。
但那根粗硕的性器没过一会又昂起来,他禁不住想要陷入香软里,龙身再不敢捆她,只是松松地环绕着她,银龙游动着重新找到舒适的姿势,龙首枕在她头侧,深深埋在发间嗅着她的香气,再用硬挺的阴茎去压那两瓣臀,慢悠悠地挺动。
不知不觉茎身被嵌入臀缝,他便肉贴肉地压磨,触一下底端再离开,他动作幅度又不自觉地大了,啪嗒打在臀瓣上,性器不时埋进股间,去挑逗缝里的后穴,有时进得太快,划到腻软的花唇上,他抽出来时又勾到,沿着腿缝也擦出了快感,索性用龙身困住她的双腿,像方才那般抽插。他怕搓红她的大腿,翘起的顶端越来越往上压去,有时挤开了花瓣,弄出滑腻的湿润,抽插更顺畅了。
寻芳在迷蒙中上山下海,额间出了汗水,后背、腋下全都打湿了,姬慕远敏感地闻到气味,将硬邦邦的肉棍埋在她腿心,动作稍缓,抬起身替她擦汗。
是不是温度太高了?他疑惑着往床边放了一盆冰,屋内温度骤降,怀里的人哆嗦了一下,他只好又把冰放远些,又用尾尖挑了被褥盖上来,缠绕的龙身于是也被掩在被子下面。他憋着气,再次挺动纾解,喘息呻吟声重新响起,腹部啪啪地撞着臀瓣,阴茎则撩开肉唇胡乱抽插,他就着下身流下的汗,倒是愈发爽快了。
“母亲…母亲…”龙息灼热地喷洒在她颈间,“唔…嗯,母亲,好舒服…”
而她熟睡着,毫无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