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曼顿时心疼没虫喜欢的珀恩,胖乎乎的小虫爪摸了摸珀恩的脑袋:“雄父,我喜欢雄父,别伤心。”

南鹤在家?躲避政府一触即发的战火,处理着闻弦歌而知雅意的菲尔南与胡滨送来的文件。

无论?是什么时代,利益总是更能收拢虫心。菲尔南与胡滨每天带来的不只?是政务文件,还有那?些分部部长之间的爱恨情仇。

其中包括但不限于,卫生部部长的星舰与商务部部长的星舰昨夜在主星的商业街上相撞,引起巨大恐慌。

两虫现在虽然已经被送到?医院,但是从里透出的消息,卫生部部长四肢只?剩一肢了,最短的那?一肢也坏了不能再用?了。

南鹤慢条斯理地喝茶感叹道:“那?岂不是没用?了......部长这个职位该有许多竞争者吧?”

“雄虫保护协会打算拥立新的雄虫上位。”

南鹤放下茶杯:“你们推荐一个虫上去?吧,林赫家?族的贝格,他也是A级雄虫。他为虫很是单纯(无脑)有礼,能与这样的虫当同事?跟不错。”

同事?,职员和职员是同事?,部长和部长是同事?。菲尔南垂下眼:“是的,阁下,我会想办法举荐这位阁下的。”

“期待你的回音。”

送走菲尔南与胡滨,南鹤在星网上回看了他刚出生时的虫族那?场内乱。

有压迫的地方就会出现反抗,那?是一场规模宏大的变革反抗,作恶多端的雄虫几乎都被杀害,完全震慑了上一代的雄虫,当然,像金泽那?种心理完全变态的雄虫没用?。

变革过去?将近二十年,新一代的雄虫中仍然不乏愚蠢自大的。他们目光向上、不知天高地厚的底气多数来自于将雄虫奉为珍宝的雄虫保护协会。

想要最大程度上解决愚蠢讨厌的雄虫,打断他们的脊梁骨,最重要的一环就是把?雄虫保护协会连窝端掉。

虽然是雄虫保护协会拥护他坐上总部长之位,但是南鹤承认,他就是这样一个擅于背刺的虫。他单纯地只?想跟他老婆平等的、无虫打扰的过完这几百年,然而他只?有真正地掌握无虫撼动的权利,他的想法才能实现。

对不起了,南鹤淡淡的想,他亲生雄父都不会怪他,这些老雄虫算什么东西呢。

感谢他伟大且皮坚血厚的大度雄父。

傍晚,珀恩从公司下班回来,与他一齐进门的还有拉斐西尔。

两虫互看不顺眼,一扇大门两虫都是擦着边走进来的,誓不靠近对方一丁点。

南鹤在给训练回来的阿佩文看专业选择,拉斐西尔很自然地占据了南鹤的右边,感兴趣地接过专业选择表。

“我来看看吧。”拉斐西尔道。

阿佩文结t?巴了:“......谢谢上将。”

虫神在上,他是从荒星训练回来的前一天才得?知他不在的时候居然发生那?么多事?。

雄父的雌君变成了哥哥的雌君这放到?哪里能让虫简单接受啊!

难怪啊难怪,他当初说期待拉斐西尔上将成为雄父的雌君时,哥哥会突然不高兴,原来早在他们第一次去?找凌吾上将时,两虫就悄悄勾搭上了。

这简直......太刺激了,刺激过头了。

导致他走进家?门就出现了幻觉,清楚地看见他哥哥的脑门上写了几个大字:变态、禁忌、恐怖。

再一看回来的拉斐西尔脑袋上,同样是几个大字:不伦、刺激、手段。

阿佩文鼓起勇气回头,看向喝水的珀恩,他的脑袋上同样顶着字,只?不过他的字就很简单了:

大冤种。

阿佩文:“......”

这么离谱,不要命啦!

家?里成员陆陆续续回家?,被冷落在沙发一角喝凉白?开的珀恩终于被注意到?,接受了来自三名雌侍的亲吻和问好。

三个亲吻和问好治愈了他浑身冒黑气长蘑菇的孤独哀怨。

阿佩文不敢再看,他只?是个普通的未成年雌虫,看不了这么少儿不宜的东西。

拉斐西尔综合了阿佩文的兴趣和能力:“虽然作战天赋更出众,但是你的意向是其他的,对吗?”

“是的。”

“指挥官?”

阿佩文点头,眼眸里带着憧憬:“嗯,我想做指挥官。”

“指挥官比单纯作战的要求要高很多,你可以先?参加每年一次的军部实习训练,需要名额吗?我把?你放进去?。”

这种军部实习训练大部分名额都是面向家?族势力强大的名门望族敞开,对于一部分雌虫来说,去?哪里做什么都不重要,他们需要的是一个包装,包装自己找一个不错的雄主。

因此这也不算是以公谋私。

阿佩文呆住了:“可以吗?”

“进去?只?能靠自己,第一关就被淘汰的话,那?就不用?继续想了。”拉斐西尔提醒。

“我可以的!谢谢上将!”阿佩文开心朝拉斐西尔鞠躬。

啊,阿佩文的心一点点往南鹤这边飘,心道拉斐西尔上将还是作为哥哥的雌君更好,如果是雄父,也许拉斐西尔上将根本就不会这样耐心温柔地跟他商量。

晚餐时间过后?,南鹤的光脑弹出来许多通讯和信息,都是政府那?群雄虫发的。

雪球越滚越大收拾不了时,他们终于想起来要找个公信力高的雄虫出来替他们把?控大方向。

南鹤心道,他又不是专业后?勤,凭什么要替他们收拾烂摊子,更何况着烂摊子还是他亲自设计的。

统一回复了信息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