橡胶头罩因为脚蹬的动作而进入了些许新鲜的空气,但脆弱的下体却在这样的刺激下完全变成了摆在别人餐盘上的肥肉,只能任由粗糙的铁链不断在下体摩擦。
铁链凹凸不平的表面不断擦过会阴。
酥麻的刺激随着链子的滚动而不断在王安安的大脑中浮现,横跨在自行车上的身体在下体的酥麻感升腾起来的时候就传遍全身,让王安安的身体忍不住绷紧的同时,就连蹬脚蹬的动作都跟着放慢了些许。
但脚下的动作一旦放缓,橡胶头套之中的氧气便会跟着一同开始变得稀薄。
缺氧的感觉再次冲上大脑。
顾不得再去尽量让自己的下半身受到更少的刺激,控制着脚蹬的腿像是受到了蛊惑一般,对于求生的欲望让王安安不自主地再次迈开腿,带动横亘在下体之中的链子再次滚动起来。
粗糙的链子很快便将整个会阴都摩擦到发红。
原本还算得上藏在包皮之中的阴蒂,也在这样不间断的剐蹭之中被迫从包皮里探出头来,任由从后方沾染了小穴中溢出的淫水的链子继续向前,带着那些泛着甜腻的淫水一起,狠狠在自己身上也跟着剐蹭一遍。
阴蒂上传来的刺激让小穴不住收缩。
快感挤兑下,未曾被插入的小穴早已变得泥泞不堪,将那些从穴眼上摩擦过去的铁链尽数沾染上数不尽的淫水,将那些从自己胯下路过的铁链都弄得湿透。
大老板其实也并未完全离开。
终归还是自己好不容易才选拔上来的一个合眼缘的员工,虽说之后可以继续重新选拔,但重新选上来的人终归还需要消耗更多精力,不如直接让这个一次性通过。
处理了些许自己的工作之后,大老板便重新回到了选拔用的房间。
自行车车链子响动的声音依旧在整个屋子里回荡,连带着一起传来的,还有铁链在泥泞的下体划过之时发出的无法让人忽视的黏腻水声。
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从密封的头套中传出,隔着一层橡胶头套,显得更加色情。
挂在头套旁边的气泵随着自行车车链滚动的动作而不断往头套之中输送着新鲜空气,贴合在鼻翼附近的头套随着王安安呼吸的动作而不断抖动,让大老板有些手痒,想要直接把那两片正在抖动的头套部位按住,看看这个被禁锢在头套之中的员工因为缺少氧气的发疯的样子。
而大老板也确实是这么做了。
迈步到王安安身边的人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响动。
就像是王安安方才已经经历过的那些时候一样,整个单车的运作没有任何变化。
但,头套上的进气孔,却悄悄被大老板盖上。
“唔唔唔唔……”
依旧在持续不断蹬着自行车的王安安早已被下半身传来的快感而弄得有些大脑发懵,突如其来的窒息感更是让他身体一绷,不自觉地便加快了蹬动自行车的速度。
方才那么长时间的刺激早就让他的身体形成了条件反射。
现如今,被快感刺激到懵懂的大脑早已将蹬动自行车跟及取氧气这两件事结合在一起,头套之中氧气缺失,让王安安不自觉便加快了蹬动的速度。
链条摩擦在下体上的速度愈发加快。
被摩擦到红肿的下体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不断滚动的链条贴在被迫探出的阴蒂上,狠狠剐蹭着这颗脆弱的器官前后摆动,让它颤动着给绷紧了的下体带去过多的快感。
越来越多的淫水从穴眼之中流出。
甚至于,就连飞速转动的链条都无法勾着小穴中溢出的大股大股的淫水从中离开,只能任由那些多出来的淫水顺着王安安的大腿根滑落,在地上滴落出一片泛着甜腻的淫渍。
但,这样的刺激却并未能让头套中吸入新鲜的空气。
被大老板盖上进气口的头套早就不受自行车链条的控制,即便王安安将整个会阴都摩擦地发红发热,也未能让早已没了氧气的头套中多进入一丁点新鲜空气。
憋仄的头套让王安安忍不住张开嘴想要大口喘息。
但没有空气的头套却只能让他整个脖颈都憋得通红,贴合在脑袋上的橡胶头套在张开的嘴巴处凹陷下去一个小坑,引得大老板忍不住上手按住那个凹陷下去的小坑揉弄起来,隔着橡胶头套亵玩着藏在口腔中被迫展露出来的舌头。
“唔唔唔……”
闷闷的挣扎声不断从头套下方传来。
窒息让王安安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下体传来的那些快感成倍绽放在王安安的大脑之中,让他原本还算得上挺直的上半身都在这样的刺激之下开始逐渐蜷曲,仿佛随时都可能从自行车上跌落下来。
濒死的感觉不断从大脑传出。
为了汲取空气而被迫加快的蹬动的动作也因为缺氧而变得有些迟钝,但依旧在下体上摩擦滚动的链条给这具因为缺氧而过分敏感的身体带来的快感刺激却丝毫未减。
带着挣扎的闷哼声依旧在持续。
悦耳的挣扎声让大老板的心情变得好了不少。
直到因为窒息而浮现在王安安脖颈上的红痕蔓延到不断小幅度起伏的胸口,大老板这才大发慈悲地打开了连通在头套上的进气口,让那颗被紧紧箍在橡胶头套中的脑袋可以汲取到些许新鲜空气。
骤然冲入头套中的新鲜空气让几欲濒死的王安安为之一振。
混沌的大脑根本不知道方才只是人为干预,这才让他的呼吸被剥夺,只以为是自己蹬动自行车的速度不够快,没有达到气泵可以往头套之中吸入新鲜空气的阈值而已。
如今突然感受到新鲜空气的人,如同在沙漠之中取到了水一般,拼命迈动双腿大口喘息着想要汲取更多。
下体传来的快感刺激愈发强烈,而不断起伏的胸口也颤抖地更加明显。
然而,就在王安安过分憋闷的肺部稍稍有些缓和的时候,方才才刚刚被放开没多久的通气口便再次被大老板盖上,又一次剥夺了王安安呼吸的权利。
骤然被截断的新鲜空气让王安安立马警觉。
他挣扎着想要获得更多,甚至差点从单车上滚落下来,却在大老板的话音出现在耳边之后,自动停止了不断挣扎的动作,任由大老板就这么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的呼吸剥夺,然后再继续新一轮的折磨。
“如果你从上面掉下来的话,这个头套里应该就不会再有新的空气进去了。”
大老板的话隔着一层橡胶头套传到王安安的耳中。
即便他对于大老板不断折磨自己的方法有多么不满,也无法在受制于人的时候去违抗对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