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那人,把花冽肉棒内的银针抽起又插入,花冽果然有了一点反应,只是皱眉呻吟了几声……然后在屁穴里已经有肉棒的状况下,手指勾起紧致又湿的屁穴口,肉棒对准……
在他捅入时,那撕裂的痛楚,花冽睁大了眼睛“啊-”
不等花冽回神,张大的口又随即被捅入了肉棒,肠道本来就不大,被这样拓开,更是花冽最无法接受的,泪水不断的流出,肠道内一人刺入另一人就退,另一人刺入一人又退,不断的碾压着敏感的凸起点,口中喊出的也被肉棒不断的捅刺着。
最后他们似乎有了凌虐,肠道内的双肉棒就像在比赛狠劲般,齐齐捅入又齐齐撤出,而口中的肉棒似乎也加入了战局,压着花列的脖子,用力的塞入抽出塞入抽出……刺激却因被绑着而无法射出的精液,使得他只能不断的缩紧……痛苦似乎不断的蔓延,没有终点……
抓着腰际的双人,再用力的冲刺后就齐齐射在了花冽的肠道里,而口里的肉棒也射了,过多的精液……花冽觉得自己要溺死了!
前面的那人抽出了花列肉棒里的银针,可以感受到花冽二次的高潮,肠道内的挤压,几乎可以来个第二次……
傍晚,寒风刺股,花冽大张着腿,身上都是伤痕,睁着没有任何光彩的眼神看着夜空,空洞……和不断流出精液且有了个小洞的屁穴,嘴里和鼻内都是腥臭的味道,军妓营里的军医-花冽……呵……呵呵……谁来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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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 :最近身体不适,去针灸了!你针灸过吗?
干软饭:没有,我是西医派的(看他正在活动筋骨)针灸是什么感觉?
友 :emmm……就是一种又酸又麻(想要表现的狰狞),但后面会很舒服。
干软饭:(你的表情看起来很享受啊!)其实……做爱也是又酸又麻,而且做完会很舒服。
友 :(惊恐脸)(沉思……)
第6章 六、(附图)雪患-主攻出现
寒冬,那年的正冬雪患,很多地方都积了不少雪,就像在诉说着谁被冤枉了!
军妓营还有一规定,凡是有军阶官位的皆可以选择一位带回去享用,毕竟不是谁都有空闲到军妓营,而且这种私底下龌龊的行为,上不了台面,皇帝都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的行为下,有些有身分地位的官当然就不敢在军妓营里面搅和,况且军妓营是在偏山之地,才有了这么一个不成文的规定。
军医的最高位者-白谚,一头的深蓝色的长发,是一个公子哥的造型,他不苟言笑,官阶在近日窜成了皇室的御用军医,负责调配军医,是一位神秘且医术强的人,
白谚被请到了军妓营,他冰清玉洁的模样和军妓营这个不净之地实则格格不入,但他毕竟官位了得,守候多时的负责人看到了白谚赶紧打伞,讨好般的向前。
白谚对于他这种獐头鼠目的模样感到厌恶,眼神透着离我远点。
负责人在这里久了,当然明白刚来这里的人都是这样的眼色,当享用过了!还不是一副流氓样,但他当然不会表露出来,只是阿谀的往旁边“请-请-请-。”让你被雪埋没,活该!
白谚举步走入了军妓营,里面就像饲养马匹的地方,一间一间的格局,雪都盖不住糜烂的气味,若是说养马是为了马儿好,这里简直……脏乱的如同人间地狱。
“白医师,炽将军说了!这里的随便挑,只要你满意,皆可以带走。”负责人油腔滑调,对于突然窜起的白谚,军队里所需的军医都掌握在他手中,炽将军可是交代要我好好的接待这位高官啊!
白谚冷眼瞥着里面,因为雪患这些称为军妓的人都躲在不能遮风避雨的隔间里,瑟瑟发抖。
此时一人拖着绳子,就像拖着牲畜般的走进来“这雪真大,还要去接他……真是……”在看到负责人有些惊讶的眼神。
花冽的脖子上绑着绳索,本被送去了雀玺国,如今却回来了,衣衫褴褛,头发凌乱,被人双眼无神,这么冷的天气他早已冻伤许多,却像个畜牲般的爬行……
“啊-这个……”负责人赶紧要上前去阻拦,真是的!好死不死这个时候回来,怎么不死在雀玺国?不不不-要是他死了!那还得了……
“就他吧!”白谚冷淡毫无情绪的言语。
负责人停在了一半的动作连同那个拖曳的人都用着惊愕的眼神看著白谚「这……」负责人有些难以启齿。
白谚看他们面有难色,从兜里掏出了金子,他们马上就紧盯着金子“有事我担。”
负责人赶紧示意拖曳人,果然是大爷啊!许多人拿的都是银锭,还是第一次看到碎金子,眼珠子都快盯掉了!
拖曳人赶紧双手奉上拖曳的绳子,也是口水直流的看着碎金子。
白谚冰冷的眼神,手一晃碎金子全部掉到了雪地上,负责人和拖曳人赶紧低下身子,也不顾冰冷的上前抢夺,而白谚看向了花冽,泯唇……
花冽本以为这辈子大概会死在军妓营,或者回军妓营的路上,或者去雀玺国的路上吧!所以对于被指名感到恍惚,但他并不能看是谁要了他,他也没有资格抬头。
“能走?”白谚对着花冽淡然的问。
走?我是没资格用走的,我是畜生啊!只能用爬的,看着刚刚被丢弃的绳子,低头用嘴叼起,给了白谚,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华丽的服饰,那是军医的图腾……
白谚对于他的举动,想开口却又泯了唇,从怀中掏出了雪白的布盖上了他,拦腰抱起他,在其余的人都还在专注金子时,离开了军妓营。
马车很温暖,花冽很久没有坐在这种这么高级的马车了,他倚着车窗看着外头不断飞逝的风景,渐渐的意识飘渺,如果睡着了!会怎么样吗?算了!我就只想睡一下……
直到花冽有了平稳的呼吸,白谚这才敢看他,他脸颊上的冻伤和擦伤,发紫的唇畔,还有手指更是扭曲的不成指型……缓缓挪动身子至他的身旁,刚刚抱他的时候他明显的抗拒了,动作轻柔靠着他,只敢这样给他温度……
──
花冽出生于思心国的桃李村,桃李村顾名思义桃子和李子生产众多的村落,他们处于比较偏僻的地带,但桃子生产的季节,这里会涌入人潮,这里的村民不多,花冽倒是一个被抛弃的婴儿,据说是有人把他遗弃在村庄的桃子树林,想让他成为养分吧!
花冽是被桃李村的唯一医师捡到收养,这个医师性格古怪,鲜少露脸只有在某些时候才会露脸,村民有时会称他为花巫师,他不只会医术还会算命或者一些古老的巫术,总体桃李村是一个比较世外桃源的地方。
花冽对于这个养育自己的花巫师没有太多的印象,在他有记忆以来,鲜少见到他,他总是在一块白色的布幕后,他的声音阴柔,双手白皙,总是只有双手在教导自己,不过花冽生性乐观,他有时会采摘花朵点缀花巫师的手。
“花里胡哨。”花巫师说了这么一句,却把手上的花插在了花冽的头上。
花冽露出了笑容,嘴角的酒窝看似可爱,他并没有因为是弃婴的关系被桃李村的谁攻击或讨厌,也不知是因为花巫师的关系还是因为花冽本身的关系。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花冽也逐渐的成长,花巫师的身子却是一年不如一年……
桃子盛产的季节,花冽已经成了花巫师的继承人,所有村民本就不讨厌他,对于他继承更是开心,在这季节总会有收不完的桃子。
花冽和种桃的老婆婆坐在桃子树的边坡。
“婆婆,桃子树下真的有埋着婴儿吗?所以桃子才会那么甜吗?”花冽一口咬下桃子,甜口的让他喜孜孜的。
老婆婆弹了花冽的额头“都埋了吃人的老婆婆。”作势要咬花冽。
花冽咯咯的笑的很开心“真好吃。”又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