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舔弄,肉棒竟然有了感觉?沈谦炙热的舌舔过的地方都像被食用了!

沈谦舔着脚跟,张口含了进去,牙齿轻触着……肉棒已经爆涨了!

“哈哈……不要……放开……哈哈……”花冽的脚底,人体穴道分泌最多的地方……

沈谦抓着他的脚掌,充斥着鼻腔的味道,这个……就是这个味道,那天捅入花军医的口里,这个味道,不行……我要舔干净,要是让别人闻到那该如何是好,唇贴了上去,舌头大面积的舔弄……

痒……救命……这简直是个折磨……花冽不断的挣扎,手腕摩擦着粗绳都破皮生痛了!

沈谦的眼神已经变了!他看着花冽,用他那充满着占有欲的眼神,在他的注视下,含入了他的脚趾,舌尖转着脚趾的形状,舌尖描绘着趾缝,用口挤压着。

“啊……”花冽哪有被这样对待过。

沈谦受不了了!快速的解开了裤子,露出早已硬到不行的肉棒,龟头抵住了他的脚趾摩擦着铃口……

脚缝传来的湿黏感,简直比直接被上了还恶心,想缩却被抓着。

沈谦想着刚刚在嘴里的感受,抓着花冽的脚越发激动“花军医你太色了!你这脚……根本就是勾引人的贱人……啊啊……”

他竟然把精液射在了脚缝处,花冽觉得好恶心……真的好恶心,但……身体反应却出卖了。

沈谦抬起了另一条腿……

简直是一种折磨,沈谦只对腿和脚有兴趣而已。

冷炽冷眼看着沈谦带笑的头颅,就像泄恨般的砍杀着,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你要花冽怎么原谅我。”愤怒的怒吼着。

那时,从雀玺国回来的花冽,就像个人偶般,他总是看着天空,因为误了他们的大事,我在那也只是玩物而已,甚至连玩物都不是吧!花冽不再有任何的反应。

冷炽再度出现在了军妓营,花冽的面前,刑具已经不会再让他有任何的反应,他那双没有光彩的双眼,露出了冷笑。

为什么……不杀了我?花冽不明白,突然冷炽捧起了我的脸颊,唔……?

“我是来道歉的。”温柔的动作和口吻,冷炽带着歉意的神情“花冽……我知道你很苦,很委屈,是吧?”

花冽睁大了双眼,这么多个日子以来不允许和他对视,如今他的眼神是那么的温柔,泪水滑落了眼眶。

“很痛,对吧!”冷炽轻轻的牵起花冽的手,就怕弄痛他般,吻落在了他的手指。

花冽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道歉了?是发现了吗?有动了起来,他的吻就像在轻抚那些伤口“炽……我……没有……我……”突然被他拥入了怀中,我痛哭失声。

冷炽连着几日的嘘寒问暖,就像那些事情从没发生过,他将花冽接回了主营内,对花冽就像从前一样那般好,就连喂食都由他亲手来。

看着冷炽的模样,虽然他只字不提,花冽明白炽是因为面子的问题,一介将军和我道歉多失身分,所以他接受了治疗,接受了炽给的爱,那些不好的,那些陈年往事都抛至脑后,当初也是炽伸手帮自己的,渐渐的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一切都在好转,冷炽总会搂着花冽入眠,他会替花冽缠上纱布,会喂食花冽......他们就像之前一样,只是……

花冽看着窗外的天空,只是……炽好像很排斥碰自己?甩了甩头,只是自己想多了吧!现在的身子也不能让他尽兴吧!

过了几个月的时间,花冽的身体已经好转了不少,他想着……可以再治疗那些伤兵了!构筑着之后的一切,心情实在好的不得了!

冷炽一回军营,花冽就开心的向前抱住了他“你看手指好的差不多了,军事一切都安好吗?”

冷炽却突然抓起了花冽的手腕,仔细的瞧了几眼“哦──真的好了呢?恢复的速度还真的提升了!”就像在观察着什么东西成长般的语气。

花冽有些不解的看着冷炽,今天的他似乎有什么不一样?

“才刚好些,就打探情报吗?敌国似乎养了一条好狗啊!”冷炽放开了花冽,一脚跨坐上了椅子。

花冽则愣在原地,看向冷炽……疑惑写在了脸上。

冷炽一个响指,外头涌入了众多的士兵……

花冽错愕的看着他们,又看向冷炽,那个熟悉的表情,他带着不屑玩味的……

“这几个月好生养着,我们军妓营的红牌今天可以重新开张了!”冷炽毫不留情的下达了命令……

坠入地狱是什么感觉?

花冽被压在石台上,好了的手指在他们捅入时被狠狠的碾碎,喊不出口的疼痛,嘴又塞着谁人的肉棒,无法呼吸,胸口的起伏……他们正在蚕食我。

冷炽则依旧高高的坐在他的王位上,饮着酒吃着肉,就像在观看活春宫“这样不就有反应了?这眼神比以前还更让人兴奋。”

“咳─”呛到的精液从鼻子流出,狼狈的模样,头发被拉的生疼……

“哇!都从鼻子流出来了啦!”边说边把肉棒又插入了花冽的口中。

几个月以来没有如此的玩弄,他们就像饥饿的狼群……撕咬着猎物。

呛着的喉咙被迫的捅入最深,窒息的感觉不断的让我痉挛,但……

“这屁穴不紧了啦!”狠狠的抽插,打着花冽的屁股。

另一人拿着刑具,花冽眼里的恐惧“这样就紧了!”手指伴随着刑具的落下,肠壁的痉挛,在嘻笑声,被狠狠的注入了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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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软饭:

干软饭:由于第三章的画当时在赶稿没有画的很带感,所以重新修正了一下,怕大家看到沈谦那张脸瞬间冷感,有兴趣的可以回第三章去看看,那边会保留原本的稿子唷!

第14章 十四、(附图)沐浴间,释放

“哈……不……”花冽睁大了眼睛,大喘着气,白谚是抓着他的手,布满泪痕冷汗直流。

“还好吗?”白谚怎么唤也唤不醒,花冽刚刚梦呓的很严重,不断的压抑哭喊……

外头夜幕低垂,大雨已经消散,一轮明月高挂在空中,花冽惊恐的看着四周,再看到白谚时,抓住了他的衣领,胸口不断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