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耀恍然大悟,听得认真。
白榆继续:“但是这些弄在身上湿湿黏黏的不舒服,下次记得用嘴巴接住,喝不完就舔干净,知道了吗?”
“嗯嗯!”狼耀一旦开了窍,那就是一点就透,白榆话音未落,他就已经开始用舌头收拾狼藉。
取悦主君让他兴奋。
舔穴吃蜜更让他性奋。
主君美若谪仙,身体也如此漂亮完美,尤其是他刚刚服侍的穴,一大一小,又香又软,分泌的水液他刚刚偷偷喝了不少。
这样的好东西,没得到白榆的允许之前,他不敢明目张胆地大口吞吃,白榆说需要清理,他整个世界都亮了,尾巴摇晃个不停。
胸膛腰腹的精水,腿根臀缝的淫液,一滴都没放过,舔完白榆身上的,还想去舔地毯上,白榆赶紧阻拦,狼耀乖巧跪着等下一步吩咐,瞥向地毯痕迹时,流露出显而易见的可惜。
太浪费了呜。
06、善良素人,从不动粗除非你求我
这天一早,结束休假的狼耀屁颠屁颠跟在白榆身后前往军区。
素人指挥官放下白榆的履历资料,笑容愈发亲切,“童先生,有您加入军团是我们的荣幸。”他的目光在狼耀和白榆交握的手停留两秒:“您之前做过皇家治疗师,想必您应该对刘家有所耳闻?”
白榆语气温和:“多谢提醒。”
他告别指挥官,拉着狼耀一起前往第三军区。
刘家枝繁叶茂,生得多,素人比例也相对高一点,这是他们能跻身首都中流世家的一大原因。旁支的小辈刘缪,是之前想收狼耀为兽奴的军医。白榆根本不需要问狼耀当,收治昏迷的狼耀时他察觉到了残留的精神威压,结合现下素人对待兽人的态度,足以补全当初的细节。
白榆感谢刘缪加快了他和狼耀‘意外相遇’的速度,所谓回报,他会让整个刘家在首都星再无立足之地。
第三军团有了新的素人军医,每日开放就诊名额50!
消息一出,伤员递交的申请迅速挤爆医务部的邮箱,白榆和三个小徒弟忙的脚不沾地。
刘缪的脸都气歪了,怒气冲冲推开指挥官的门,戴着指虎的拳头重重砸下,还附带了精神力汇聚的尖刺,可惜他砸的是无生命的桌子,无法像兽人一样回应痛苦的哀嚎。
他在第一军旅横行霸道惯了,兽人多战力强又怎样,十个团都凑不出一个比他地位更高的素人。
面前的素人指挥官出身也不怎样,他压根没放在眼里,“我不是说过不许给第三军团指派任何军医吗?”
桓清苦笑,“刘少爷,您消消气,我也知道不该批准。”他及时躲避刘缪挥来的拳头,没完全躲开,补充白榆信息的语调带上颤音。
一听跟白榆只是个在边境长大的B级素人,刘缪冷冷瞥了桓清一眼,带着五个兽奴气势汹汹前往第三军团。
桓清好歹是个有真材实料的指挥官,要是被他打伤了不好跟祖父交代,白榆就不一样了,他可以随便收拾。
医务部周围热闹得很,人山人海都是来围观的兽人,他们并没有靠太近,相互窃窃私语的声音也很小,听刚从医务部出来的兽人讲述里面的素人多么专业多么好。
“你们看我的鳞片,跟之前是不是完全两个色!”被包围的马来鳄半兽人掀开衣服展示,眉飞色舞:“还有伤口,用了缝合技术!还涂了药!现在凉丝丝的一点也不疼!绷带我才不拆,再起哄我也不拆,这可是医生亲手包扎的!而且动作特别特别特别轻!”
马来鳄可是被战友们抬进去,兽形的他奄奄一息,出来时就能变成半兽人了,神采飞扬吐沫横飞,羡煞一群听众。
“缝合?!”
“还给你抹药了?!!那是不是一两天就能好了?”
兽人们眼含憧憬,离得近的直接去摸绷带,马来鳄一开始还很大方,摸的人多了他又嫌弃起来,放下衣服,“行了行了,别把残留的精神流都给我摸走了。”
这话根本子虚乌有。
素人的精神流一般都有针对性,多到溢出也只会围绕在兽人周身等待进一步的吸收转化,不会轻易散到别人身上。
马来鳄接着说:“少校说了,小伤也能报名申请,每天一千个!一千!报名的时候仔细点,就诊方式选‘休憩室’,别选错了。”他前头说的都是情难自已的废话,这才是狼耀交代他们几个出来的重伤患者要传的消息,“休憩室里有挥发器和隔罩,躺一小时只要1000星币!”
震惊的吸气声就没停下过。
从前只能等死的战友如今活蹦乱跳,每天收治十来个兽人就关门的医务部现在不止要五十!扣完一年军饷补贴才能换来的半小时抚慰室改为休憩室免费躺!
一千,低等军兵的月响,在这群上过战场累过战功的兽人眼里跟免费毫无区别。
兽人们被一连串的好消息砸的头晕眼花,他们揪着马来鳄反反复复确认‘真的吗’,提交申请的手点的比谁都快,过于激动兴奋兽人即便有意压低声音,一群凑起来还是闹哄哄的,差点没注意到远远走来的刘缪。
放哨的白雕眼尖,象征警告的轻鸣音量低弱,穿透力极强,兽人们迅速安静,白雕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
“童医生,刘医师来了。”
放到从前,白雕还会对没有任何医资的刘缪尊称一句医生,现在他不想这么叫了。
白榆:“嗯。”
他习惯性丢用空的抚慰剂过去。
白雕也习惯性双手背后,待看清轻轻砸到身上滚落在地的东西不是任何攻击性武器时,手不抖了,但懵了。
白榆:“……给你的,拿去用,不想要可以给别人或者放回来。”
“要的要的!”白雕匆忙跪下去捡,说来也怪,以前被丢来的小型爆弹炸的皮开肉绽也没哭,这会儿不知咋的就是止不住泪,喉头甚至梗得说不出话。
白榆绕过白雕往外走,狼耀默默跟在身后,正巧撞见刘缪和他的兽奴们。
刘缪上下打量,瞥见白榆沾满血污的橡胶手套,露出嫌恶之色,“你就是白榆?”
白榆:“是我,有事?”
刘缪一个眼神,身后的仓鼠兽人被迫向前,抓向白榆的手被狼耀制止。刘缪这才将轻蔑的眼神落在狼耀身上,“我还以为你拒绝我,是喜欢你父亲给你安排的老素人,想和他联姻,没想到啊没想到,眼光居然比你那个傻逼爸还差。”
什么老素人,狼耀听都没听过,他无所谓别人骂他的素人父亲,愤怒只因刘缪连着他的兽人爸爸一起骂,但除了压抑憋在心里的怒火,他什么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