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亚想到这里戳着戴维额头的手不禁更加用力了,然后真心实意的问了一句“你是傻逼吗?”

戴维看着诺亚脸上的表情就知道自己会错意了,戴维倒是无所谓的蹭了蹭诺亚的手,然后将自己的额头凑到了诺亚面前说“您腰还酸吗?”

“不酸了。”诺亚抽出被戴维握住的那只手然后双手一撑就坐了起来,做起来之后诺亚就盘腿坐好又伸了个懒腰,感受到自己腰部传来的舒爽,诺亚忍不住叫了一声。

伸完懒腰的诺亚又伸手捏了捏戴维红肿的脸“都是做雌父的虫了,还这么急躁的吗,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诺亚说到这里看着戴维被自己捏的有些变形的左脸又笑了,他收回自己的手然后说“按摩技术倒是进步了。”

“本来在您叫的时候我就慌了,然后下床一看就看见您哭了还不理我,我便以为您痛厉害了。”戴维有些不好意思的将自己的双手搭在床边就这样看着诺亚说“当时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就恨自己什么都做不好,就想着打自己几个巴掌好好长长记性。好在您没事,不然我都不该怎么办了。”

“连我是痛还是爽都看不出来,是该长长记性。”诺亚伸手摸了摸戴的脸然后猛地抓住戴维的头发就往自己这边扯,顺带顶了顶胯“看看我的虫屌,说说我是痛还是爽。”

戴维还没回过神来就看见了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已经发硬的虫屌,他先是咽了咽口水,然后才就这样仰头看着诺亚笑了“是我错了,我能伺候您的虫屌吗?”

戴维说到这里用下巴蹭了蹭虫屌的前端然后笑着说“可以吗,哥哥。”

诺亚就看着戴维在自己虫屌旁边仰着头笑得小心又淫荡的样子,说实话他心动了,虫屌都又硬了几分。但是为了自己的健康诺亚还是推开了戴维的头,诺亚推开戴维之后说“昨天多来了一次腰就酸得厉害,你才把我弄好了又想我难受?”

戴维想到这里有些愧疚的说“对不起哥哥。”

戴维想了想看着诺亚的虫屌小心的说“但是这样没事吗?”

诺亚无所谓的摇摇头“最近身体很敏感,感觉每时每刻都是硬的,习惯了。”

诺亚这样一说戴维更心疼了,戴维伸手环住了诺亚的腰然后头靠在诺亚的胸膛上说“您受苦了,偏偏我们还没有办法,对不起哥哥。”

诺亚叹了口气伸出手揉了揉戴维的头“好了,顶着大了一倍的脸可是没办法让我怜惜的,抱我去浴室给你洗洗,然后再回来擦脸。”

“是。”戴维站起身抱起诺亚就走进了浴室。

诺亚先是在戴维的伺候下洗刷完,然后才拿过旁边的帕子打湿给戴维洗了个脸,他用帕子敷了一下然后吩咐戴维先敷十分钟才出了浴室。

等到诺亚走出浴室不经意转头的时候才看见墙角跪着的埃米尔,看见埃米尔他才想起自己的房间里还有一只虫来着……

看见埃米尔的诺亚自然走到了埃米尔的旁边,他打量着还是维持着捧蜡烛的姿势跪着,旁边的地板上也没有蜡油的痕迹,诺亚觉得很满意。

诺亚打量了一下两只肩膀和手心上全是蜡油的埃米尔,满意的蹲下来看着埃米尔问“知道错了吗?”

埃米尔看见诺亚走过来的时候眼神就一直跟随着诺亚,等到诺亚蹲下来他能够直视诺亚眼睛的时候他忍不住笑了,在诺亚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埃米尔收敛了嘴角的笑容严肃的点头“我知道错了,雄主。”

“哦,”诺亚漫不经心的伸出手将埃米尔左肩膀的蜡油全部撕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材质的原因,这些蜡油居然没有裂掉就这样一下自就撕下来了。

诺亚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蜡油,放到埃米尔捧着的手上然后摸了摸埃米尔左肩膀上被蜡油覆盖的肌肤,埃米尔肤色本来就偏白,被蜡油覆盖的区域倒是有些泛着粉红色,这样就和其他皮肤有了个对比。

诺亚看了看埃米尔,觉得那粉红色倒是和埃米尔的乳头很像嘛,这样想着他就将手伸到了埃米尔乳头的位置。然后看了看自己的指尖,他手一动,许久不曾展现的指甲就这样出来了。

诺亚就这样用尖锐的指甲戳了几下埃米尔的乳头,他看着埃米尔那颤巍巍的乳头还有微微颤抖的身子觉得好玩极了,便忍不住多戳了几下,然后欣赏埃米尔渐渐染上情欲的眼睛。

大概是用力不当,他在埃米尔的乳头上留下了几个血珠。诺亚看了看自己指甲上的血珠,就这样将指甲伸到了埃米尔的嘴边,看着埃米尔小心的就张开嘴舔自己的指甲,诺亚笑着问“错哪儿了?”

埃米尔听到诺亚的问题先是缓缓吐出了诺亚放在他嘴里的指甲,然后将自己口中略带血腥气的口水咽下才说“我错在不该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以至于觉得自己有资格对您的虫指手画脚,这个家唯一能对我们有不满的只有您,除了您,我们谁也没有资格。还有便是我不该觉得自己还是雄虫埃米尔,既然决定成为您的亚雌,那我就和这里的每一只虫没有什么区别。”

埃米尔说到这里小心的望着诺亚的表情说“我是您的亚雌,是您的雌侍,是您的狗,您的玩具。我不该对您的另一只狗龇牙咧嘴,我也没有资格。您会原谅我的过错么,雄主。”

“明白就好,我就怕你不明白。”诺亚转头对着已经出来的戴维说“你昨天哪来的蜡烛给我拿过来,还有打火机。”

“是,哥哥。”戴维点点头就走到了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了昨天多拿来的蜡烛然后就走到诺亚旁边递给了诺亚。

诺亚看着自己手里的蜡烛颠了颠,然后就又戳了戳埃米尔的乳头,然后看着埃米尔的虫屌笑了“果然不是我的错觉啊。”

诺亚收回了戳着埃米尔乳头的蜡烛而是用它开始戳埃米尔的虫屌,然后抬头看着埃米尔调笑着说“阳痿也这么容易硬的吗?”

埃米尔被诺亚这样一问颇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想想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于是就注视着诺亚说“我不知道,但是您碰我我会有感觉。”

“嗯。”诺亚点点头然后用蜡烛将埃米尔本来就有些硬的虫屌弄得直接向他敬礼了,诺亚看着这样赢得抵在埃米尔小腹的虫屌笑了笑,然后收回蜡烛往戴维那儿一递“点燃。”

“是。”戴维便拿起打火机将蜡烛点燃了。

诺亚拿过已经被点燃的蜡烛碰了碰埃米尔的手“把爪子收回去,背在后面好好看着自己的虫屌。”

“是。”埃米尔将自己被蜡烛烧伤的手背在了后面,因为他的动作一些蜡油的碎屑就这样落在了他的双腿之间,那片诺亚放在他手心的蜡油也跟着摔在地面上碎了。

埃米尔本来想要请罪,但是看诺亚漫不经心的样子也就闭了嘴就这样等待着诺亚的动作。

诺亚在埃米尔收回手之后就将自己手中的蜡烛拿到了埃米尔虫屌上方倾斜,蜡油就这样落在了埃米尔挺立的虫屌上。

埃米尔虫屌前端的小口被那蜡油包裹住,那滚烫的热度让他忍不住抓紧了自己背在背后的手,他的大腿和小腹也忍不住的颤抖。

诺亚没有在意埃米尔的颤抖,他依旧保持着倾斜蜡烛的姿势,直到一滴滴蜡油将埃米尔的虫屌包裹住一半之后他才将手中的蜡烛递给了旁边的戴维。

等到戴维接过蜡烛之后诺亚先是伸手摸了摸埃米尔虫屌被蜡油包裹住的那一部分,不知道这蜡烛是什么材质,在他摸得时候还保持着烫人的温度,不过倒也可以忍受。

诺亚想了想收回手两只手指相互摩擦了几下才抬头问埃米尔“这个温度会持续多久?”

埃米尔在诺亚持续滴蜡的时候就忍不住咬住了自己的牙齿,本来就是虫族除了触角最脆弱的部分,被这样恐怖的蜡油持续包裹可想而知他的痛苦。当诺亚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埃米尔松开了牙齿颤抖的说“回雄主,大概一个小时。”

“多可怜啊。”诺亚摸了摸埃米尔惨白的脸,又温柔的将他鬓边的冷汗擦去。

埃米尔享受着诺亚的温柔,似乎身下的折磨都完全忘记一般。埃米尔对着诺亚扯出了一个笑容说“做错了事本来就该罚,您愿意罚我便是我的幸运了。”

诺亚想了想收回手在埃米尔面前摇了摇食指,“这不仅仅是惩罚,完全是看你的皮肤白,这样红色的蜡油在你身上挺好看的。”

诺亚戳了戳埃米尔的乳头说“你看看你的乳头是粉红色的,虫屌也是粉色的,说真的,这些虫里面就你的虫屌长得最好看,你也算有天赋?”

埃米尔因为诺亚的话笑得更开心了“谢谢您的夸奖……”埃米尔还没有说完就看见诺亚低头看了看看了看被红色蜡油裹住的虫屌说“不过我还是觉得挺恶心的。”

就这样,埃米尔到了口头的所谓的保养虫屌的话又全部咽了下去。

诺亚试了试蜡油的温度,然后对着旁边的戴维招招手说“把这些蜡油拨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