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可以亲我。”他说,“舌吻也没有关系。”他的洁癖倒是无影无踪,这只是他的职业习惯,而不是他的本性。
李洛神的嘴唇几乎是狠狠撞来的,磕在他的牙齿上,甚至磕破了他的嘴唇,血丝渗透出来。这种甚至不能称之为吻,而应该是咬。
而他的手指也也划过了细嫩的腿心。
他仍然有条不紊地继续他的行动,脸上没有笑容或是气恼,沉静地像是在做泥塑,一举一动细致入微。其实他并不是没有想法,相反,他已经在心里把事情决定好了,他的理智和怒火是相合的。
“你现在在想谁?”
李洛神说:“我在想他。”
他的脸色仍然没有变化,只是他的手指深深地刺入了她的核心。那根手指慢慢地挪动着,撑开狭小的花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漫长都折磨。
他又问:“那么你现在在想谁?”
李洛神喘息着,“我在……想他。”
这一次他解开了裤子,贯穿了她的身体,李洛神觉得自己变成无数片拼图,在某个瞬间分散成千千万万片,而后身体恢复了整一。
酸,胀,烧。
但是意外的……并不算疼,他的动作轻柔了许多,洛神这才发现他只进入了一个半身,并不急于达成某种结果。其实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没有曹兰舟也没有陆逐,只是空空荡荡一片。
李洛神仍然不忘记挑衅他的权威:“你知道吗?他比你‘能干’好多。”
人前人后 <七年之痒【1v2】(寒山寺头)|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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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前人后
这种办法没有激怒他,他似乎已经冷静下来了,可能意识到李洛神会给出怎样的反应,在判断得失之后选择了最佳方案。
他并不刺激李洛神:“你可以说,我不会生气的。你现在名义上的丈夫还是我,而不是他。”
他含住了李洛神的唇,结束一个绵长的吻,暧昧的银丝在两人唇齿间拉扯,这种奇怪的神态,甚至让他清冷的面容看起来更加的……色情。
李洛神忽然想到这两个字。
他彻底解开了上衣扣子,松松垮垮的衣领露出一截白皙玉质的脖子,那颗饱满的喉结随着他的举动上下滚动,她盯着这颗喉结,他的身体比他的语言要诚实许多。
而解开的衬衫露出原本包裹的紧实的胸膛,轮廓分明的肌肉线条。他的肌肉并不算夸张,也不是那种为了健美的健身房肌肉,而是那种适度锻炼以及劳动以后形成的……功能性的肌肉。
结合他的比例看总有些削瘦,但无论如何,这仍然是漂亮的。他的身体看起来比他的脸更充满一种赤裸裸的、原始的欲望,特别在沾染淡红之后。
他似乎并不那么可怕了,李洛神想,他是有求于她的,当她现在仔细观察下来,他的身体比以往要顺眼。
她自然说了,“你说得对,我是该说的。他不仅比你能干,还比你年轻,比你英俊,我喜欢他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她尽量忽视掉身体里的异物感,把自己胆怯全收了起来。陆逐其实也是个人,他没那么可怕。他的分身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两人的肉体碰撞着,发出淫靡的声响。
……前提是忽视他那种宁静的脸。
这个男人摆着这种神色,现在就是去教堂当神父也不是不可以。
……
最终他把一团白浊射进了她的肚皮。李洛神有些无所谓地想想,反正也不会怀孕,谁让他自己到医院去结扎呢?
感受着下身不适的黏腻感,李洛神慢慢爬起来,抽了几张纸巾擦拭。“你要进去洗一洗吗?”陆逐擦掉发丝上的水珠,赤裸着半身站到她的面前,“或者……我帮你洗一洗。”
李洛神已经不想再动一根指头了,浑身酸胀,阖上眼:“随便你。”
于是他真把李洛神抱进了浴室里,调好适宜的水温,把她泡进浴缸里,好像理所当然,凡事都要亲力亲为。他给李洛神剪指甲,磨指甲,聪手指甲到脚指甲,当看见他握着她一只脚掌在专心致志剪指甲的时候。
……她几乎以为陆逐被冒充了。
开什么玩笑呢?他会这么低服做小给她剪指甲洗脚?他又不是二十四孝好丈夫,可事实是,他确实仔仔细细把她多余的指甲剪得一丝不苟。
大概他发了什么疯?
*
“李洛神?”
“李、洛、神。”
呼唤一声比一声响亮,被点名的李洛神刚刚回过神,这是在每周总结会,曹兰舟习惯让下属部门复盘当周的一切事务,总结并且纠错。
他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西装革履的曹兰舟站在人群当中显露出和平日并无两样的精英气质。他的声音微微有些牙咬切齿,他在工作上一直都是苛刻的工作狂。
哪怕李洛神现在和他是那样的关系……他也不会放一丝水分,公私分明。
“你可以复盘一下刚刚提到的方案吗?”他站在李洛神面前,让李洛神想起她的高中班主任,每次他抽她回答问题都是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样子。
李洛神磕磕巴巴把刚刚的方案说了一遍,她也不是没在听,只是没想到曹兰舟会注意到她,不至于答不上来,可她就是不喜欢出风头。
“很好。”也不知道他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你今天留下负责整理周会的资料。”
李洛神想起小刘总让她帮忙带几个火龙果,“小刘总让我……”
“你是听我的还是听他的?他那边我会去解释的。”他把双手支在洛神的桌面,十指结实有力,“你也不用担心,他想吃可以自己去买。”
洛神感受到四面八方的目光,大概很多人都以为……她被曹阎王训诫了吧,尽管曹兰舟年轻有为,可在部门的员工们来看,他就是披着人皮的机器人。
好容易才下班了。
李洛神刚要去他的办公室,门刚打开还没来得及锁上,就看见衣冠楚楚的曹部长跪在地上,坦坦荡荡地望着她,手里还捧了一根皮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