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世子努力抬起头,将军收回了逐渐繁乱思绪,冷声开口,“想说话?”
看到那虚弱眼神失去了往日的锋利明亮,将军施舍给了他开口的机会,却并非因为怜悯。
旁边副将两步走过去,一把扯下了他嘴里粗布。嘴边流下津液和鲜血的世子忍着喉咙里的淫乱呻吟,有气无力的闷哼了两声,声音虚飘的说道:“你……你…不必……等他…回信……”
这话没头没尾,说出来之后,却让将军立刻变了脸色。
他深知他在说些什么。
他维持着脸上淡漠的神态,一直放在锦囊上的手却暗暗收紧了几分,“我本来在期待你求饶服软。”
世子没有力气和心思捕捉他的情绪,嘴里固执的断断续续说着早已酝酿好的话,“质子…回国…啊……无法…改变…你…他…啊…他……同意…停战……就…不会…因这些…事……阻碍…嗯…啊…你…你…只剩…三天…嗯…何必……”世子忍不住粗喘呻吟,意识短暂清醒起来之后,身体的剧烈疼痛紧随而来。说话声音越来越轻的人没了力气,渐渐垂下了头。
安静听完这些话的将军未细想,第一感觉就只觉得冷。一种在东胡皇宫中感受过的难言的冷再次四面八方浸透了他的身体,让他感到不适。
他们曾是纯粹的敌人,那时却莫名能有一瞬的心意相通。可如今,近在咫尺,他似乎再也感觉不到眼前这个人的存在,就像他早在十几年前就再也没有感受到过兄长的存在。
他们是一类人。
将军看着面前被摧残殆尽、残喘至今的南夏人,在椅上沉默了下来。
世子的话虽然磕绊颠倒,但他明白他要说什么。将军坐在椅上努力思索,直到他突然意识到南夏人轻松将这看似毫无破绽的游说嵌进人心,将军立即回神,幽光闪烁的目光在世子身上道道可怖伤痕上徘徊。
这个南夏人的反应与话语正好印证了东胡王曾经对他的嘱托。
“不愧是巧言善辩的南人。”他从椅子上起了身,走到世子面前半蹲下来,近距离看向那被肏得不停闷吟的人,突然莫名其妙笑了起来。
他回想起刚才世子赤身裸体被干的淫荡乱叫却仍妄图严肃谈论国事军政的场面,又觉得滑稽至极,于是笑声越发洪亮,一边笑一边说道:“我真是没想到,事到如今,你竟还有心思想这些。”
将军笑够了之后很快收起那毫无暖意的笑容,重新恢复了冷面。他抬手钳住世子下巴,带着铁血味道的手指冷硬撬开那不停发抖的牙关,搅弄口腔的粗糙手指沾着津液压住软舌。感觉到世子瑟缩想逃,抓着他下巴的手立即用力掐住让他无法挣扎。听到世子恐惧的呜咽出声,手边碰触到顺着脸颊流下来的眼泪,将军眼神深暗了下去,突然掐着他的下颌用力吻住那不停打颤的嘴唇。
突如其来的粗暴侵略让将军气息立即席卷世子唇舌口腔,他一有想躲的苗头,那强势深入的舌头便搅弄纠缠得更加疯狂,恨不得在鲜血中让他彻底沦陷。被强吻的世子紧皱眉头,喉咙里的哽咽声越发明显。熟悉而狠戾的气息让身后被插干的后穴莫名紧缩起来跌入高潮,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浑身颤了起来。
他越憎恨面前的南夏人便越对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感到恶心。他厌恶的反胃,想要停止,却又忍不住吻得更深。感觉就连他嘴中的血渍都甘甜的令自己兴奋,心里矛盾烦躁的将军怒火渐盛,掐住世子的手劲越来越大。听到世子痛苦得叫出了声,软唇抖得越来越厉害,他几乎现在就想把他掐死在这。
忍住心中杀意,一吻作罢,将军舒畅的顺了气,松开了将世子下颌掐红的手。面前男人惊惧之下的紊乱热息与温润眼泪让他心中乍起的寒意渐消。他看了一眼世子被咬出鲜血的嘴唇,朝身后副将下令:“把他带出去。”说完自己率先大步走出了军帐。
全身绵软发抖的世子被拖出营帐,推上木台,赤裸上身被摁在在木槽之中。很快,自上而下扣住的木板将他的腰身紧紧卡在了木板之间。身上紧缚限制的窒息感让人产生一种被推上铡刀的错觉。虚脱高热的世子虽神思不明,身体却本能的在恐惧之下浑身哆嗦起来。
被绳索捆绑许久的双手早已麻木,勒出血痕的手腕下一秒就被锁在了木板上的镣铐之中。被打断的双腿垂在木板另一侧,从后面看去,便只能看到木板中间露着一个溢满精液、软穴大开的淫荡肉臀。
眼见营地中央困住如此玩物,敌国奸细赤裸裸翘着屁股等待被操,这般场景让几近疯狂的士兵们杀意性欲高涨。看热闹的众人立马围了过去。男人的肉棒在起哄声中很快捅进了软穴之中,一插到底立即挤出大股白液,世子凄惨的呻吟引起士兵们越发高亢的嚎叫。不知是谁拿了军中的软鞭,带着倒刺的长鞭划破被情欲点燃的空气“啪”的一声狠厉甩在了世子柔嫩的身上,一道鲜红血痕立即出现在片片青紫之间。
毫不留情的一鞭似乎勾出了士兵们心中压抑已久的嗜血暴戾,世子的惨叫哭腔和鞭笞声在黑夜中此起彼伏,被男人猛顶的肉臀被抽出无数血痕,皮开肉绽的臀肉被撞击压扁,随后立即软弹翘起,如此反复被撞得啪啪作响,淫水四溅,鲜血直流。
听到世子哑声哭吟,将军站在远处军帐边上,将腰间锦囊扯了下来。他站在原地眼都没抬,只顾将锦囊打开,拿出了东胡王早先留给他的书信。
仔细看完信件内容,将军全身放松了下来。他长呼一口气,抬头望向头顶被火光照亮半边的天空,沉思了片刻。望着遥远的穹顶繁星,他不由得回想起刚才世子的那一套说辞,随即勾起唇角,冷笑一声。
他收回目光,转头看向心腹副将,“明日带一小队精锐,随我去一趟石城营。”
“将军,这时候去见南夏人是……”
转头看到被困于士兵中间的世子泪流满面、几近崩溃,将军将手里纂成一团的信纸丢进了火堆之中,“谈判。”
4 章节编号:6669
将军因质子之事持续与南夏交涉,接连两日都没怎么在众人面前现身。将领不在,驻留原地的士兵们更加放开手脚休息。营地里唯一的乐子、唯一可以让众人肆意发泄的南夏罪人被困于军营中央的锁链木板之中,承受士兵们的谩骂伤害、猥亵侮辱。
高烧火热酸痛的身体被鞭笞至血肉模糊,血迹凝结成暗红的伤痕不停被激烈的动作撕扯开,伤口久久无法愈合,不断渗出鲜红的血液。
世子面垂息弱,被肆意玩弄的身体被浓郁的精液气味完全包裹。乌黑顺滑的长发被抓得杂乱,腥味浓重的精液覆在发丝之间。下颌被掐出青紫淤痕,沾着血的红唇边流出的白浊缓缓落地。
锁在镣铐中的双臂随着整个身体的节奏不停晃颤。被溅上无数精液的木板后,红肿的屁股仍被撞得啪啪作响,臀肉上鲜血混杂着浊液摇摇晃晃。早已合不上的大腿根止不住轻颤,腿间软肉被掐得青紫。
东胡士兵时不时去他身体里舒爽一番,生猛顶弄插得南夏质子身体几乎要散了架。被无数人抽插深捅的肉穴已经无法紧闭,嫩肉外翻而出,水淋淋的洞口大开着更加方便了肉棒进出,让大力顶撞的粗刃顺着浓厚精液更加深入进去,将柔软温暖地湿穴搅得乱七八糟。
前一日南夏世子还尚有意识,被折磨至深夜不停流泪高吟,虽已说不出话来,但喉咙里仍能发出嗯嗯的闷吟乱叫。谁知没过多久,南夏人微弱的呻吟声再次清晰了起来,急切恐惧的声音渐渐变成了哭泣求饶。无人在意他渐响的啜泣声,纷纷笑着让他再叫的大声些。
很快,那嫩肉红艳的后穴突然不停绞紧收缩起来,控制不住地长久陷入激烈高潮之中无法自拔。窄缩甬道紧紧吸住肉棒让人拔都拔不出去,穴里淫液不停淋在乱搅深顶地肉棒上。
被操到失禁的世子尖声吟叫,双眼几乎翻白,被紧紧卡住的身体剧烈抖动了几下,双腿疯狂哆嗦,在不同于往常的呻吟中分身不停流出晶莹细流。翘在空中被插干着的屁股一颤一颤的抽搐,每插一下就有不少尿液禁不住流出身体,顺着白腿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
得知世子被操得爽昏了头失了智,淫荡得疯狂,士兵们立即又有了兴趣,纷纷踊跃前来亲身感受。众人发觉世子身体异样之后,身上各处变得更加敏感紧致,像极了低贱欲奴的身体反应。他们无暇多想,只顾近距离欣赏自己身前被干得失禁乱抖、神志不清、高亢尖叫的南夏皇族。
两天下来,胡人们的猛干撞击得木板都松动了不少。众人脚下踩过一滩滩体液,木台周围早已变得污秽淫乱无比。士兵人数众多,他们几乎从未给过世子休息的机会。世子滴水未进,嘴里不停被射进腥液。小腹被填满到微微隆起,身体里早已塞不下更多精液,刚射进穴里的腥液很快就会在抽插中溢出,顺着双腿流到地上。
伤口上都覆满精液的身体像是在浊液中浸泡过一样,浑身各处一抓就是满手白浊。条条相连筋络痉挛跳动着,将高潮中的痛苦与爽快传遍全身,世子腰臀麻颤不止,白皙软肉颤巍巍弹晃,前后两处尿液淫水不停外流,仿佛身体闸门已彻底失控。
深夜暴雨骤至,荒原泥泞。平日热烈明亮的军营在雨夜中寂静了下来,只有军帐中一盏盏烛火安静地幽幽闪耀跳跃。除去暴雨砸在帐子上噼里啪啦的声响,方圆之内再无其他声音。强势的雨水浇灭了营地中的大半火光,让今夜的营地比往日更加昏暗了几分。
冷气寒凉之中,木台上无人看顾的世子赤身淋在大雨中,嘴唇发抖,虚汗频发,滚烫发热的身体筛子似的发抖打摆。
身上浊液渐渐被冷雨冲刷洗净,苍白的身体上道道疤痕伤口看起来更加明显骇人。意识混沌不清的人似乎已感受不到砸在身上的冰冷雨水,只剩喉咙里卡住的半口气吊着这条命。
自南边返回的将军深夜迟归。黑暗中,马背上宽大健硕的身形轮廓渐渐在昏黄的营地火光中清晰了起来。
雨中更加沉重冷寒的盔甲重衣让心情极差的将军脸色更冷了几分。瓢泼大雨淋在甲胄之上,不停发出清脆声响,扰人心烦。持剑归来的将军下马落地,一语不发,只将手里缰绳扔给了身后副将,便大步往自己营帐方向走去。
走到帐前的将军余光瞥到淋在雨中瑟瑟发抖的南夏人,撩开帐帘的手顿时停在了半空中。
湿透的长发被捋到了一边,温暖的大手轻抚毫无血色的脸,摸过滚烫的肌肤,指腹缓缓描摹眉眼。将军低头看着昏厥之后乖顺无比的世子,想到自己无法掌控局面,离别之日近在眼前,脑海中不由得浮现今日会见南夏人看到的精明脸色,听到的算计话语。
他同面前狼狈的敌人一同淋在冷雨之中,任由雨水淌过脸庞。看着世子被折磨得体无完肤,将军缓缓蹲下了身子。他抬起那挂着精液遗渍的脸,一边擦净了那张俊朗脸上的污渍一边慢慢双唇贴近。
雨水压不住的热息扑在二人之间,咫尺距离,将军却突然停下了动作。他凝视着世子眉眼,在原地僵了片刻,但很快,不愿想太多的人立即抛开了种种思绪,嘴唇贴上了世子软唇,难得温柔细致的品尝令他魂牵梦绕的唇舌甘甜。
似乎是感觉到了熟悉气息环绕,深吻结束后,昏迷已久的世子竟渐渐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