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胡王见他红了眼眶,白皙皮肤上发红的眼尾似妖似的勾人,身下绞紧火热的肉穴更是让他发狂,于是他不顾身下人倒吸凉气的破碎呻吟,开始猛烈的进攻抽插起来,大力程度直将地上的人抽送的腰肢摇晃。粗暴撕裂的疼痛之后,粗壮的性器猛烈的顶撞到甬道深处让世子在飘摇中卡出几声呜咽呻吟,“……不……呜嗯……”

散在地上的广袖长衫被摩擦出道道褶皱,隐在长袖下的双手青筋凸起,紧紧抓着地砖用力到似是要扣出血来。强壮粗暴的胡人在起伏不停的呻吟声中剧烈冲击顶撞着身下青丝半散的男人,白皙躯体上遍布红痕被紧紧压在地上,东胡王吮吸舔咬那硬挺粉红的乳尖引得世子颤的更加厉害。被松开限制的脖子上一片红痕,跌宕起伏的不停刺激与身下不断传来的麻痒让他身子越发颤抖。

身下冰冷的地砖和体内的滚烫火热让他喘息着抖得越来越厉害,“不……呜……陛……陛下……啊……”身下逐渐清晰的水渍声和肉体交合撞击声不停刺激着世子的神经,让他颤抖的双眼中恐惧渐深,本就不常发泄的人在激烈而长久的侵略下痉挛了双腿、高声呻吟着不断攀上巅峰。

胡衣护甲硬压止不住乱颤的柔软身体,两人紧密相贴的身体在地上共同律动,耳畔颤抖气音喘得让东胡王身下更加坚硬,紧致温暖的后穴让他喟叹连连,忍不住低头不停吻咬剧烈起伏的胸膛,闷声带着笑意,“世子好敏感的身子……”话音落下身下猛地深入惹得世子身体紧绷,控制不住的吟叫出声,“哈啊!…啊……不…呃啊!!……”

王越来越快的侵犯力道让他眼尾不断涌泪,呻吟声模糊喑哑,“嗯啊……啊……啊!!!…呜!!!…”紧咬嘴唇的世子突然瞳孔剧烈颤动,神色崩溃,跌入高潮、爽到巅峰麻了的下身疯狂颤抖,本能挺起的上身紧紧贴合王的身子一秒然后重重跌回了地上。

躺在地上剧烈颤抖的身躯上满是热汗,两人身间立刻被溅上股股温热白浊,身下收紧的甬道让东胡王舒爽的低吟出声,他抱紧身下止不住打颤的人,再次吻上那很会呻吟的嘴巴,一边继续在紧窄的肉穴中顶撞冲刺一边吮吸亲吻那甘甜的软唇。

高潮余韵中神思溃散的世子湿发贴面、泪眼失神,毫不反抗的被东胡王深吻着,喉咙里本能不停嗯嗯哼哼的呻吟,小腹上的白浊晃动中渐渐滴落在衣衫上,大开的双腿颤巍巍贴着胡人身上粗糙衣布,细腰双臀迎合似的和胡人的撞击一同前后摇晃。湿润发热的甬道收紧吸入那硬热的粗棒,直到胡人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呻吟与刚刚高潮后的身体也渐渐失去控制,“哈啊……啊…啊…慢……啊!…不……嗯啊……”

东胡王双手摁着他的胯,看着他面色潮红、眼角流泪,快速抽送到最深处,引得地上的人连连高潮到尖叫着用力抓住胡人坚实臂膀,身下再次喷涌出小股白液,挺身乱颤,直到身下被滚烫填满。东胡王的动作在几个猛力之后渐缓,无力的瘫软在地的世子额边黑发早已被汗打湿,被吻到红肿的嘴唇微张,不停喘息。

东胡王单臂撑着地,低头看身下世子倒在地上无力起身,涣散的眼神中也没了刚才那暗藏的冷锋,他带着薄茧的手指带着事后的留恋温柔摩挲了片刻他的下巴,然后突然一把用力钳住,“世子殿下,你是不是骗了我?”

这句话一出,地上世子昏暗朦胧的眼睛渐渐重新聚光。他缓慢艰难的撑起身子,仍微颤的双手探出衣袖,将身上散乱无比的衣衫拢了起来,勉强把淫乱且沾满精液的躯体遮住,面容重新沉静下来。他知道东胡王具体在问什么,但是他故意模糊的语句让他谨慎的沉默了下来。语出不当,易惹是非。

见他身上刚才淫乱生动的气质瞬间烟消云散,东胡王微眯了眼,直接生冷拽着他的胳膊把人从地上提了起来,不管他发软的脚步踉跄,半裸的身子凌乱挂着的单薄衣服空中飘扬,直接把人拖到殿上摁在了桌边。不顾被磕撞到身体的世子面露痛苦闷哼出声,东胡王认真的说道:“如果承认,我就放你出去。如果不承认,我想再来一次。”感觉到世子听到这话身子僵住,东胡王故意打量起他情潮之后吻痕遍布的身子,露出笑容,“你觉得呢,世子殿下?”

被摁在桌边的世子气息颤抖。他渐渐抬起了眼睛,今日第一次双眼直接看向东胡的王,“陛下问的是什么事?”

明明是大不敬的眼神直视,可东胡王仿佛并不在意,他看着这对水润透亮的眼睛,听到世子精明的反问,嘴角露出了笑,“自然是睡你的事。”

直截了当的措辞让世子脸色几经变换。他攥了拳,沉气说道:“是,外臣是骗了您。”

东胡王再次发出了闷闷的笑声,他坐近了些,双手抱臂,继续探究问道:“是什么时候的事?”

见他执着于难以启齿的旧事,世子感受到此时身下正在缓缓流出的液体,他喉间上下一动,低声开口,“五年前,十月。”

“是你刚来东胡的时候……”听着东胡王的话,世子感觉到他的手再次熟门熟路伸进了自己的衣服之中,他人陌生的触感让他敏感的后撤,却没想身子立刻撞到了桌边,退无可退,他立刻开口,“……陛下,身为一国之君守信守诺是基本准则。”

东胡王听到这话嗤笑一声,大手抓过他的脖颈直接把人摁在了桌上,“一个质子,要我守信?”打翻桌案墨汁溅了浅衣一身泼墨,被捂住嘴的世子眼底闪过恐惧,慌乱间他撑着双臂用力挣扎起身,脑袋却被王猛力砸回了桌上。

头晕目眩中痛苦呜咽着的世子双腿被强势拉开,身下再次被狠厉贯穿,闷响的尖声呻吟被压在大门紧闭的宫殿里,殿中隐隐约约传出的呻吟与交合声直至太阳西落才渐渐消隐。

2 章节编号:64422

随着和亲队伍而来的还有部分南夏官员,浩大的官宦队伍中多是箱箱金银珠宝,为割地赔款商贸之事而来。多年常住东胡的质子虽为人质,但毕竟是王爷之子、皇亲国戚,众官员到达东胡理应前去拜见。

南府五年来第一次正厅满座。世子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地图,眉头紧锁,连连叹气。一次兵败,折损十座城池,如此沉重凄惨的代价让人不忍直视。地图上标红割让的座座城镇远看宛如蚕食国界。听闻是东胡王亲口提出如此要求,世子脸色更黑了几分,他见屋内众臣满面愁容,忍着喉咙疼痛出口质问为何一败再败。

半月前,他曾幻想此战若南夏能胜,自己或许有机会回到故乡。如今南夏再次战败,此等奢望更是不可得。

官员擦汗解释东胡将军战法了得,三胜下来南夏军心涣散,北滇三城主将皆放弃抵抗、弃城而逃,若非朝廷调派王爷前线坐镇重振军风,恐怕东胡王张口割地不止十城。世子听闻如此,更是头痛欲裂,他卷起地图,无力的手撑在椅侧,腰间的隐隐作痛让他想起几日前的屈辱。

他清楚来胡官员想要在明日最后一次的谈判中争取夺回几座城,这无异于虎口夺食。但是,既然东胡答应,有此途径他们就要利用好。世子同官员们在南府中讨论了一天谈判策略直至掌灯时分才作罢。

令人费解的是,第二日清晨,南府收到王宫传来消息要求进宫谈判。世子收到消息心下疑惑,自己质子身份怎么可能参与谈判,难不成东胡已对南夏不屑至此?他压下心中疑虑进了宫,从侧门步入殿中后,他想要前往正厅的步子却被侍从拦了下来。东胡王的命令是只听不言。世子收回脚步,觉得此举有理,于是隔着道帐子安静听着正厅中的交谈。

东胡人不善言谈,谈判游说不是南夏人的对手,可无论南人如何变换交易赔偿法则与内容,东胡人都一口否决,只坚持原有双方答应的条件,态度坚决宛如磐石。可以无孔不入的流水却被一堵厚墙挡住,无计可施。

一直站在帐后安静旁听的世子感觉到东胡的态度后,眉头渐渐皱了起来。没有突破口就无法在舌战中暗中修改条件获利。世子手里本悠闲扇动的折扇此时也合了起来攥在了手里。

从侧门走进殿的东胡王进屋后看到身心投入、侧耳倾听谈判的世子正站在屋里,一身简衣,青丝玉冠,身姿挺拔,手持折扇双手背后,脚下接近无声的步子在谈判焦灼中来回慢慢踱步。

见他神态专注,东胡王大步走近,从他身后大手一伸,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拦着他的腰把人往后拖了几步。

“唔!……”突然被拉入怀中、紧紧钳制的世子心下大惊,刚想大声呼救就听到耳畔响起东胡王令其静声的声音。短暂的惊吓让心跳加快的世子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然后渐渐平息下来急促的呼吸。待他平静下来后,他发现身后人并没有放手的意思,抱住腰的手甚至熟门熟路的伸进了他的层层衣服中。

东胡王这几日与他突然亲昵起来的关系让世子心底发毛。

感觉到他身体紧绷起来,王一边贪婪摸索细嫩的肌肤一边在他脖颈边轻声吞吐道:“听说昨日南府热闹非凡,可惜我没能去看看。”揉压软胸的手扫过那逐渐硬挺起来的乳尖,被捂住口鼻的世子呼吸渐渐急促,眼底的心慌紧张难以遮掩。毕竟,两人与众官员之间只隔了一层几乎透人的帐幔,任何细微的声音都能被正厅中的人们听到。

东胡王呼出的火热气息渐渐粗重,闻着怀里人的淡香,箍着身子的双臂越收越紧,身下欲火灼热。世子被眼下状况急得额上冒了汗,手上冒失的想要用力扯开东胡王的手,压低模糊的声音中男人再次听到了那远不够毕恭毕敬的称呼。一把粗暴扯下衣袍下的里裤,东胡王将他压在地上,眼眸深沉,压低的声音寒凉无比,“你叫我什么?”

南夏官员的声音近在耳畔,身下接触到空气的微凉,被摁趴在地上的世子挣扎不开也不敢出声,红了眼眶咬牙闷声开口:“陛下…呜!!……”东胡王在他衣下突然的插入动作让他浑身激烈打颤,音调瞬间拔高,手里的折扇摔掉在地上,立刻捂住自己嘴巴的世子恐惧的双眼颤抖。

正厅谈判的官员们似是听到了大殿中的其他声响,渐渐停下了谈话,偌大的屋子里外都变得寂静无比。感觉到因巨大恐惧而不停发颤的世子,东胡王冷着脸一把提起了那细腰,让他屈辱的跪趴在帐后,面向正殿众人,在寂静的氛围中身下一下一下缓慢而深入的插入那紧致的甬道,每一次都一入到底,让身下人控制不住喉咙里发出隐约的轻颤闷哼。

衣衫摩擦的细微声响,腰间玉佩零星清脆的撞击声和自己喉咙里控制不住的音调让趴在地上的世子脸色通红、羞愤至极,想要紧闭的牙齿控制不住的微微打颤,眼眶里的泪水强忍着未滑落。

见他不顾反抗,只屏气咬牙强忍,东胡王面生怒相,抓着细腰的粗手渐渐用力,身下猛撞起来,肉体的撞击声渐渐透过帐幔,世子紧咬下唇,攥紧了拳头,眼眶里的泪滴落在地上,“呜嗯…嗯……嗯……”喉咙里的喘息与低吟却无法阻挡的传了出去。

坐在正厅里的官员们都隐约听到了些帐子后春光无限的房事,面露尴尬的南夏官员们面面相觑,干咳两声后,他们见对面的东胡人都面色如常,仿佛这种事是见怪不怪,于是只好在这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中继续皱眉谈下去。

面对这种谈判环境,听着帐子后粗重急促的喘息声和偶尔抑制不住的几声呻吟,向来以礼为重的南夏人着实被打乱了思绪,时至第二个时辰,早已没了之前的诡辩与魄力,话语频频卡壳。

“嗯……嗯…呜…呜!!!……”咬住自己手臂的世子在官员们谈话声中浑身剧烈颤抖的高潮跌宕,腰肢屁股摇晃乱颤,抓住地板的手用力非常。他听不清正厅中的人说了什么,只是听着他们的声音他就紧张的不停痉挛。不停冲刺撞击的东胡王见世子几经高潮,白玉似的双腿无力的跪在地上不停颤抖,圆润白嫩的双臀高高翘起,红肿的穴口被粗硬塞满不停被挤榨出白浊。他一把翻过地上高潮到双眼模糊的人,看到世子面色潮红,眼尾道道泪痕,东胡王将他压在地上双腿分开,扯着那双长腿重新挤进那高潮中紧致吸人的甬道,换了个姿势继续操干起来,仿佛谈判不结束不罢休。

被顶起的身子弯出了美丽的弧度,抱着白嫩微热的身子不停冲刺的王见他高潮中表情失控,嘴巴里控制不住的低吟连连,终于露出了短暂的残忍笑容,硬挺在满是白液的穴里疯狂搅动抽插,看着世子颤抖的身子像是被雷劈中似的痉挛,红润的嘴里骤然拔高的淫叫哭腔声调放浪,双手控制不住的紧紧抓住东胡王粗壮的臂膀。

多次射满甬道的东胡王看着地上双腿间满是淫液的世子,大手掐着他的下颌把无力的人从地上拉了起来,“世子倒是很看重自己的身后名。”他看着这张近在咫尺、汗泪交加的俊脸,钳着他拉近了些,亲吻舔舐了一口那仍在微微打颤的红唇,“说到底,这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

东胡王见他水润的眼睛颤动,粗糙的指腹慢慢抚摸他无暇的脸颊,在他耳畔说话的语气无半点柔情,“明日庆功宴王后必须出席,只是……我的新王后又在闹脾气,希望她的堂兄能够明白大体,让她转变心意。”东胡王缓缓擦掉世子脸侧的泪痕,嘴里冷冷说了句:“别逼我把她绑到宴会上。”

脸上魔鬼般的触碰让世子不敢乱动,他知道正厅里的谈判已经结束,如今听到王的这番话,他撑在地上的双手隐隐用力,红唇轻启,哆嗦着应了句“是……”

章节编号:646298

东胡宫殿虽大,但胡人向来没有情调摆弄花鸟竹石,偌大的王后宫殿花园空落落的一片寂凉萧索。世子走到园中正好看到王后站在池岩边出神,他走过去躬身伸臂,在女人面前行了极标准的南夏礼。

女人见他离自己三尺有余,恭敬的眉眼低垂,心中悲痛。她立刻挥手遣散了身边所有人,就连最亲近的心腹也不例外,池边乃至整个园子顿时只剩他们二人。女人走上前去,抬手扶起了他的胳膊,“堂兄何至于此。这附近已无人,我们兄妹不必在乎这些虚礼。”

差点被掐死在殿中的情景仍在眼前,东胡王阴冷的语气响在耳畔,世子隐忍心绪,仍未抬眼直视王后,“王后,礼不可废。”

王后听到此话,柳眉微蹙、眼神悲恸,仿佛感伤最后的至亲之人也在离自己远去,“堂兄若不愿见我,我在这宫里便再也无他念想,不如跳湖干净。”说话间女人的脚步往池边移了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