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水湮湿了一小片内裤,露出花穴蝴蝶一样的形状来,祁越低下头隔着一层内裤给他舔逼,鼻尖戳上他充血的阴蒂,呼吸间都是顾翡逼里甜腥的气味。
“啊……”顾翡呜咽一声,腰身一抖,肉乎的大腿合拢,恰好夹住了祁越的头,让他舔的更卖力了。
薄薄的布料被男人轻松的勾下,祁越从他的胯下抬头,手指拂过顾翡圆白的肚子,把他的裙子撸到了胸上,肥软的奶肉沉甸甸的落到两边,是漂亮的八字奶,越发大了。
粉色的乳晕似乎也变大了,坠着樱桃大小的乳头,看起来色情的要命。
筋骨丰美的手指陷进奶肉里,一边手指挑逗着那颗漂亮的乳尖,另一边奶肉被青年抓着,含进了嘴巴里。
顾翡被这样的亵玩弄得浑身发热,无力的仰着头看机舱舱顶,任由祁越吸吮他的乳尖。
充裕的奶水似乎在薄薄的皮肉下涌动,祁越隐约能闻见顾翡身上透出的奶味,他的小妈妈似乎被孕激素和奶水给泡透了,泡成了个晶莹剔透的宝贝。
身下人的腿被分开,湿漉漉的逼口贴着他的大腿,喷出来的水打湿了他的睡裤,他却叫也叫不出来,只能泪眼朦胧的承受着这温吞的性爱。
每一寸肌肤都被吻过,舌尖在他的身上留下水痕,又舔过那道为他打开的大门,探进深处,勾出甜蜜的淫水来。
祁越被这样火热的场景勾引的身下发硬,大手包住顾翡的手指,握住自己身下火热的肉刃撸动。
他不能进去,这真是一件遗憾的事,舌头舔过层叠的穴肉,舔开了那口被他操熟的肉逼,祁越的手指捏住顾翡的阴蒂揉搓,快感如潮水一样涌上头,顾翡几乎要压不住嗓子里的呻吟了。
在一片朦胧里,他只能看见祁越那双暗沉沉的眼睛,情欲涌动在空气里,几乎要把他给逼疯了。
隐约有脚步声在靠近,顾翡怕的要命,泪眼婆娑的咬住祁越的手指,含进嘴巴里。
“呜呜……嗯……”
在脚步声最近的那一瞬间,顾翡高潮了,祁越及时吻住了他的唇瓣,堵住了他没来得及出口的哭声。
淅淅沥沥的水喷湿了祁越的腹肌,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大敞的上衣,腹肌胸肌一览无余,祁越眉眼间都是靡丽的欲望,他吻了吻顾翡沾着汗的脸颊,握住他的手快速撸动自己的阴茎,浓白的精液糊住了顾翡的逼口,又被祁越勾着抹到顾翡被吃的发肿的乳尖上,把两只奶子都抹的亮晶晶的。
顾翡捂住眼睛哭,手背上全是眼泪,嘴巴也被情欲蒸的发红:“你太过分了……”
如果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顾翡怕的要命,祁越恶劣的勾唇,拿下他挡眼睛的手,吻过他的泪水,与那双湿漉漉的狗狗眼对视:“一点也不过分。”
一点也不过分,我恨不得把你吃干抹净才好,把你的骨血都揉进我的身体里……
求婚篇/过去,未来
圣洛耶岛风光优美,以低矮山丘为主要地貌,崎岖不平的矿脉上岩石众多,蜿蜒的道路两侧是岩石制作的古老房子,从矮山上往下看能看见湛蓝的天空与碧蓝的大海。
这里日照充足,海水能见度极好,洋流带来了富足的鱼类和浮游生物,也吸引了成群结队的海豚族群。
祁越定的酒店在山坡上,古老的城堡式酒店,有管家和女佣来进行房子的日常管理。
风掀开窗边的白纱窗帘,夏季正是圣洛耶鲜花的季节,在这里,家家户户都植花,美丽的花窗随处可见,空气里浮动着甜蜜的香味,海风,烘焙店,和鲜花,香料等等气味组合成一种难言的温馨氛围。
“我们要去哪里?”顾翡问。
祁越一手抱着白色的百合,一手牵着顾翡,显露出几分少见的情绪来:“去见见我妈妈。”
“我想带你去见见她。”
顾翡沉默着握紧了祁越的手,以前从没有听祁越提起过他的妈妈,但是最早的时候系统曾经给过顾翡剧情,那个早逝的女人在整本书里只拥有一段短短的介绍,来自于祁越的回忆。
他们走过蜿蜒的道路,绕过花房,草地,岩石,来到了一处墓地前。群1,10}3796,⑧⒉!1看,后续
石头建造的墓地像一座静静伫立在海岸山脉上的小房子,女人清艳的脸上挂着笑,正对着辽阔的海洋,在这里似乎死亡的悲哀也被冲淡了,阳光灿烂的圣洛耶岛充斥着蓬勃的生命力。
祁越静静看了她一会儿,把手里的鲜花放在了碑前,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孩子,不会再为分离或是孤独而悲伤。
白色的百合边是一束火红的玫瑰,那是萨慕尔·科斯塔派人送的,定期派送,从来没有缺席过。
“妈妈,我带他来看你了。”
“你一定会喜欢他的。”
祁越的蹲下来,伸手抚过粗糙的岩石,和笑意盈盈的女人对视,大概是察觉到了祁越的悲伤,顾翡陪着他一起蹲下来打理墓碑,拂走灰尘。
祁晚凝二十岁生下了祁越,二十九岁死于一场有预谋的枪杀,学历史的京大才女在一次出国游学途中爱上了在超市兼职的穷小子,黑手党家族科斯塔家的四儿子。
彼时的萨慕尔·科斯塔只是一个情妇生的孩子,并不受到本家重视,后来更是因为枪杀了兄弟,准科斯塔家继承人,逃到了国外。
就是在那种情况下,他碰见了来游学的祁晚凝,不同于科斯塔家那些像毒蛇一样的美丽女人们,祁晚凝温和,善良,拥有一张柔美清雅的东方面孔,活像是一只闯进狼群的兔子。
萨慕尔·科斯塔从小在妓女堆里长大,常年受到母亲的殴打虐待,长大后被接回本家也不受父亲重视,受到已经拥有自己势力的兄弟们的打压。
长期压抑的生活造就了他偏执疯狂的个性,圆滑与极端同时出现在了他的性格里,祁晚凝的出现像是一抹照进破败黑暗里的光,照亮了萨慕尔·科斯塔的人生。
拥有一双像狮子一样的金色眼睛的萨慕尔年轻英俊,他有一张欧洲贵妇人们最喜欢的那种漂亮脸蛋,同时才华横溢又野心勃勃,轻而易举就俘获了祁晚凝的心。
后来萨慕尔陪着祁晚凝回国,他们的第一个孩子,祁越就是在那个小房子里长大的。
再后来科斯塔家主将死,不甘于平凡的萨慕尔重回本家争夺继承权,无休无止的争夺,火拼,最后祁晚凝被萨慕尔三哥派的杀手枪杀在了接祁越放学的路上,那天晚上的大洋彼岸,获得家主位置的新任家主正在举行盛大的宴会,而他的妻子却死在了漆黑的巷子里,冰凉的尸身边只有刚刚放学回家的小儿子。
祁越找到母亲的时候,她的尸体都已经凉了,他连祁晚凝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没人知道那天九岁的祁越是怎么度过的,一地的血,祁晚凝漂亮的眼睛望着巷口的方向,失去水色的眼珠像是蒙了一层薄雾,再也没有活着时的光彩。
等萨慕尔赶到的时候太平间的时候,尸体已经被送去火化了,他九岁的小儿子就那么冷冷看着他,倔强的小脸上全是冷漠和隔阂,和他如出一辙的金色眼睛里半点温情也无。
祁越恨父亲,如果不是他,祁晚凝根本不会死,如果他能早点派人保护好祁晚凝,这一切根本不会发生……
他拒绝了请他回到本家的科斯塔家人,独自守着祁晚凝和他的家,直到遇见顾翡……
父母陪伴的记忆已经变得模糊,只有阳台上的茉莉花依旧在他的回忆里绽放。
“妈妈,顾翡是个很好很好的人……”祁越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