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身上只套了一件单薄睡裙的顾翡被压在墙上,粗大的阳具破开他湿红的逼肉,近乎暴力的在他的小穴内进出。
顾翡昂起的粉白肉棒抵在墙上,湿哒哒的吐着粘腥的液体,手指艰难的抠在墙壁上,身体被身后的男人撞得在冰凉的墙壁上狠狠磨擦。
“呃哈……好重……”顾翡眯起眼睛呻吟,灼热甜腻的呼吸打在冰凉的墙面上,一切官能都被放大,逼穴被肆意征伐的愉快感如此强烈,他几乎被干的快要晕过去。
凌乱的校服被扔在沙发上,屋内的气氛灼热的不像话。
“亲,呃啊……亲……”
怀里的人仰着头,抓着他的手指哀求他,祁越掰过他的脸和他接吻,把怀里人的舌头吃进嘴里,亲的他唔唔哀叫。
祁越的另一只手牢牢托住了顾翡饱满的臀肉,硬生生抱着他钉在肉棒上狠狠转了一圈,宫口被激烈摩擦,刚刚缠上祁越腰的小腿一下子绷直,从大敞着的逼口里淅淅沥沥的往外浇水。
“要掉下去了……呜呜……啊……”
“不会的,哥哥抱着你呢。”
小狗老婆被主角受驯服,祁越的真实身份
顾翡趴在祁越胸口艰难的喘,半边肩带滑下来,露出一只圆润饱满的奶肉来,他一只手扶着祁越的腹肌,肉臀压着祁越的胯骨移了移,将肉棒吃到更深的地方。
“哥哥……”
祁越靠在沙发上,伸手抹掉他眼角的眼泪,将人揽进怀抱里,轻轻亲了亲他的耳垂:“乖老婆。”
顾翡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好像坏掉了,对上祁越就总是忍不住想要撒娇,想要闹,想要他哄哄。
他仰着头索吻,红舌探出口腔,软嫩的舌头一下一下舔过祁越形状优美的唇瓣,嗯嗯啊啊的求他:“亲亲……唔嗯……亲……哈啊……”
祁越压低的眉眼看起来相当愉悦,他掐着他的腰深挺了几下,把人操的奶子乱晃,抱住他的脖子直叫,柔软的奶肉被完全包在祁越的掌心肆意蹂躏。
在顾翡高潮的间隙,坏心眼的人才给了他一个深吻,灼热的吐息交缠,顾翡抖得厉害,淫水从穴道深处吐出来,肉棒抽插时带出粘嗒嗒湿漉漉的水来,沾湿了一小片单薄的睡裙。
天气热的厉害,窗外的阳光叫顾翡困得厉害,他眯着眼靠进祁越怀里,软绵绵的脸红扑扑的,还带着汗,呼吸都变得缓慢。
祁越把自己的鸡巴从他的逼里抽了出来,随手扯了一张纸给他擦了擦湿漉漉的逼口,把他大腿内侧沾上的骚水都清理干净。
顾翡被他干的腿都合不拢,又累又困,靠着沙发就快要睡过去,温柔的吻落到他的唇瓣上:“睡吧。”
在沙发上的人快要睡着时,一个冰凉的东西被戴到了他的脖子上,坐在他身旁的少年神色柔和,手指摸上他被戴上项链的脖子,温热的血管在他的掌心跳动,成色上佳的海蓝宝和顾翡很相配,他的宝贝老婆值得漂亮的东西。
他随手拉开茶几上的柜子拿了一包烟,给顾翡盖好毯子以后就径直去了阳台。
阳台上花香弥漫,对面不知道是谁家的蓝风铃开的正盛,在夏日的微风里摇曳,花盆里的茉莉花已经全部盛开,今年夏天祁越终于不是一个人。
骨节分明的手指扣响打火机,祁越咬着烟低头,点燃嘴里细长的纸烟,缭绕的烟雾里,他看清了楼下站着的人。
穿着黑西服的人打着伞站在车门边与他遥遥相望,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与祁越有七分相似,高大的东欧男人见到他以后弯眼冲他扯出一个笑来,对他比了一个口型:“好……久……不……见……”
他拿出手机指了指,笑眯眯的示意他接电话。
香烟一下子摁熄在花盆里。
祁越拿出手机,安静的屏幕亮着,显示着一串未知号码。
他划开接听键将手机放到耳边,琥珀色的眼眸对上楼下人那双漫不经心的墨黑的瞳。
电话那头传来那道他无比熟悉的,沙哑的声音:
"Ragazzo, è ora che tu vada a casa"
(孩子,你该回家了。)
祁越失踪扔下老婆,小狗老婆心碎
"Non tornerò indietro."(我不会和你们回去的。)
远在大洋彼岸的男人闻言轻笑一声,似乎在嘲讽他的不自量力。
"Non hai scelta."(你没得选。)男人说道。
"Se hai il coraggio di scappare, ucciderò quel coniglietto che hai allevato."
(如果你敢跑,我就把你养的那只小兔子弄死。)
低沉沙哑的嗓音宛若恶魔,祁越闻言瞳孔狠狠一缩,像一只发怒的小狮子一样回敬:
"Se hai il coraggio di farlo, ti ucciderò sicuramente."(如果你敢这样做,我一定会杀了你。)
儿子的威胁如此苍白无力,惹得萨慕尔难以克制的弯起唇来,他低低的笑,直接挂断了电话。
随后保镖上前为他点燃了雪茄,厚重的烟雾被男人吐出,他用手扶着额头笑个不停,对身边的人说道:
"Mio figlio è come un cucciolo di leone, non è vero?"(我的儿子真像一头小狮子,对不对?)
没有人敢说话。
拥有一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眸的男人一笑起来眼尾的皱纹就藏不住,细细的堆在眼角,他冷硬的唇角弯起一抹毫无温度的弧度:"Non sapeva cosa fare con suo padre."(他根本不懂怎么应对自己的父亲。)
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声响,祁越脸色苍白的握着手机思索对策,他很确定他那个所谓的父亲干得出伤害顾翡的事来。
祁越回过头,眼神落到躺在沙发上熟睡的人身上,什么都不知道的顾翡睡得很香,脸蛋上还有尚未退却的潮红。
他绝不允许有人伤害他。
楼下的人还在耐心的等待,他的二哥正站在原地笑眯眯的望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