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女人又回过神来,仰着脸拽着赤那的领子开口:“三家包括savior吗?”他可真高,周宜仰脸才能抓着他领子。
赤那愣了一下:“不包括。”他顿了顿,又继续开口:“你身上什么味道,一股狐狸精味。”
“是不是很久没见,忘了该怎么称呼我?”周宜抓着他避开了监控,躲进了死角。修长的指甲隔着布料捏着赤那的奶头,支起膝盖撞着赤那的腿间。
“我不是来……嘶……”他被周宜不轻不重地挤了一下,说来也下贱,赤那这一个月都没硬起来的东西,被轻轻踹了一下,立刻生龙活虎。
周医生发出了个笑音,收回了腿:“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个?”
“三家多少雇佣兵你知道吗?你一无是处的莽撞能不能不要用在这里。”赤那的手撑着墙壁,压下身来看着周宜,面容罕见地有些严肃。
他见周宜不开口,清了一下嗓子,仿佛这话他来说有些难堪:“savior会保护你,你那个考官也会在你身边帮你。”
周宜望着他,沉默了许久,然后嘴角扬了一下:“谢谢,能保护我,我很感谢……”
赤那一怔,却听到她继续开口:“但是雇佣兵敢过来,我也会自己反抗,诱惑不是伤害人的理由,克制不住才是。”
“就算我站在这里,我作为纯正的人类对他们来说有着无穷的吸引力,也不是他们能伤害我、绑架我甚至强奸我的理由,”灯光下周宜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像一个巨人站在周医生的身后,“如果他们敢,那么我也敢,教他们什么是人类的意志。”
她说话时候是笑着的,但赤那从女人的眼睛里看见了如山一样巍峨的意志,他不知道周宜是如何有这种意志的,但他也早该清楚她不是苇草。
驯狼
聊完这些,周宜手也被风吹干了,看着站一旁的男人,突然觉得这小半个月清心寡欲该结束了。
还有个不会叫人的狼呢。
“我的事说完了,所以你的事是什么?过来一趟给我提个醒?”周宜打量了一下那条绷起来的黑色裤子,揶揄赤那。
她不提还好,一提起来赤那脸更冷。“疯……”他开了个口,周宜一挑眉,男人又松了口。
“让我猜猜,”周宜开始绕着赤那转圈,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望着男人,“该不会是痛过,再温柔就硬不起来了?”
赤那自诩压得住火,管着一大帮子兽人,喜怒不形于色,唯独对上周宜,恨不得把她叼着脖子咬着后入。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醒过来的,但一醒来,那个一头白发的医生伸出食指和中指点着赤那的脖颈,眼中寒意不加掩饰:“我不杀你是因为你有责任要完成,但你……也不会有下一次机会伤害她。”
他兽化没受多大的伤,但陆铭给他那轻轻一点,却是让赤那吊着一口气,奄奄一息。
赤那终于恢复过来,找周宜的事情压了下来,在听到雇佣兵已经在S市流窜时,心中担忧却压不下去。
两个人从小区门口的快递柜一路到了周宜家,赤那换了鞋,被人示意在门口跪下去。
他很高,跪下来仰着脸看周宜换鞋,女人把运动鞋脱下,踩了双高跟,晃着脚尖看赤那。
“嗯?”脚趾落下轻轻戳着赤那的大腿根,鞋跟垂下来甚至碰着他饱满的睾丸。
那里已经硬起来了。
比起上一次的疯狂无理智,这次赤那是清醒的,能清楚地看到、记住周宜是怎么调教自己的。
“你知道吗,上回的经验教育我,要买根狗绳。”周宜缓缓开口,而听者则是脸色一变。
“往前爬,左手边第二间房间,去底层衣柜。”周医生踹了赤那屁股一脚,让他往前爬。
赤那的下颌紧绷着,似乎是不能接受的样子。周宜低下头来,垂眼看着脚下的野狗,没有丝毫的怜悯,她可是记得被野狗咬了,不给点惩罚可不行,记吃不记打。
赤那的身材着实不错,背肌宽阔而结实,窄腰蕴藏着力量感,即便是见过了狼形态,周宜还是觉得人形态要更收敛些。
皮质项圈自然不是她定制的,随便淘了个罢了,还不至于对野狗这么上心。但显然,赤那极为上心。
黑色的项圈烙印上了周宜名字缩写的花体,被赤那咬在口中,露出两颗尖尖的狼牙,满是邪气。涎水顺着男人的唇边淌出来,被人用手指抹去,暧昧又色情。周宜的手指摸着他的牙齿,接过了项圈,俯首为赤那戴上。
皮质项圈一点点收紧,金属的冰凉感贴着赤那的脖颈,连呼吸也被收紧,收束交到一个疯子的手里。周宜的发丝垂下几绺,专注地望着手中的道具,滚动的喉结被勒住,似乎要烙下周宜的印记。
或许是他疯了,或许是周宜疯了,在窒息般的粗喘里,男人硬得一塌糊涂。
“耳朵,尾巴。”周宜开口。
她还是深爱毛茸茸的。
被周宜留下印记的肌肤染上了几分色情的味道,两颗乳头隔着布料在医生的注视下立了起来,而尾巴和耳朵,同样变了出来。真好,像一只乖狗。
男人的大腿紧致而匀称,被包裹着的性器正颤巍巍地顶着裆部。周宜示意他换个姿势,像小狗露出肚皮一样躺在地上,脚撩了性器一把:“做我的狗这么兴奋?乖狗。”
狼王的大腿紧绷着,打着颤,呼吸都粗重起来。周宜颇有耐心地踩回高跟鞋,鞋跟在男人阳具处打着圈,额头上的汗涔涔地落下来,几次想迎合着周宜的动作,都被周宜一脚不轻不重踩下来而不敢动作。
周宜的脚踩着男人的阳具,笑眯眯的:“你真下流。”
她笑起来眉眼弯弯,很是可爱,只是说出的话一点也不让人觉得可爱。女人把挂扣扣上,另一只手拽着牵绳的另一头,逼迫男人抬起头来。
“看着我,告诉我,我是谁。”
另一种选择
“疯……呃唔……”赤那一开口,周宜手中的牵绳一紧,眉头轻蹙。她原本是打算在赤那这边消磨一点欲望,但是在吃过了又软又甜的薛白之后,周宜不是很有心情调教一只傻狗。
不过是几秒钟,周宜就松开了手中的牵绳,另一头轻轻掉到了地上,赤那的内裤被濡湿了一小块,性器高昂着,双腿并拢,却从合拢的腿间隐约透出了淫荡。
但落下的牵绳让赤那一皱眉他不明白。
“无聊,出去吧。”周宜懒懒打了个哈欠,突然觉得欲望就像是秋天的蒲公英,被一阵轻飘飘的风吹走了。
“你既然没有欲望,也没有必要呆在这里,”医生伸了个懒腰,当真是困了的模样,踹了一脚跪在地上的赤那,“走吧,但是关于雇佣兵,还是谢谢。”
她说完就把赤那请了出去,自己光脚回到屋里,望着地上的牵绳,跨进了浴缸。
水一点点漫上来,浸没周宜的肌肤,女人什么也不想地躺回浴缸里,假装没有看到赤那出去时受伤又不甘的眼神。
他自己没有把握好,能算周宜的错吗?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