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宜在一旁看了三分钟,对方终于停了下来,深吸一口气:“那我明天八点来检查可以吗?”
被一堆莫名其妙术语包裹着的周宜终于听到一句能够理解的话,点了点头:“可以的,回去记得预约。”
……
第二天青年果然如约而至,甚至提前了十分钟,周宜示意他坐下,看了一眼资料:“薛白?”
这名字真是比沔洇还要直白……
“嗯。”薛白坐在周宜对面,有些紧张。
“OK……那张嘴吧,我们现检查牙齿。”周宜关上门,冲薛白招了招手,示意他张开嘴,自己则是戴上了手套,准备开始体检。
兔子检查
熟悉的橡胶手套气味混杂着消毒水的气味温柔地探进薛白的口腔里,兔子有二十八颗牙齿,但由于口腔结构问题,大部分情况看兔子只会看到上下两对门牙。
周宜仔细检查了一遍,又示意他保持这个姿势,用内窥镜检查薛白的臼齿细节。大概是化作兽人,薛白并没有明显的牙刺,不需要额外吃草来磨平牙刺防止口腔溃疡。
“牙齿很好哦小兔子。”周宜的眼睛弯起来,她倒是想起来在哪里见过小兔子了那天晚上撞上门的好像就是这只兔子先生。周宜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手套抚摸上薛白的牙齿,又顺势搅动着眼前人的舌头,发出些啧啧的水声。
薛白被摸得有些不自然,扭过头想躲闪开,鼻尖渗出薄薄的汗珠,张着口迎合着动作,他的喉结滚动着,不安地咽下口水。
“接下来是耳朵,薛白先生,麻烦立一下你的耳朵。”周宜抽出手指,脱下了手套,干燥温热的肌肤触上薛白长长的毛茸茸的耳朵。触上的一瞬间,薛白不自觉抖了一下,被周宜轻轻按住了头:“不要怕。”
内窥镜触着耳朵,带来不安的感受,周宜伸手拍着薛白的背,安抚性地抚摸了两下:“有一点耳垢,但是是正常现象,您这里也很干净。”
青年的后背似乎是僵硬了一下,缓了片刻才敢动一动,抿紧了嘴唇,从紧闭的唇间泻出气音,他的耳朵发着烫,明明是正常的检查,从这位医生口中说出来,却多了暧昧的气氛。
薛白不敢与周宜对视,她的笑眼似乎有让人深陷的魔力,不自觉想要盯着医生露出笑容来。兔子先生努力把视线移向检查室的白墙,脑子里运算着一行行的数据。
绒兔族是兽人中比较特殊的一支,拥有的一半兔子血统使他们脆弱又胆小,也遗传了一年四季发情及假孕的生理特征。
薛白作为一只兔男,一直努力压抑着自己的生理本能。与家族里其他兔男兔女不同,薛白不擅长与异性打交道,他对数据有着与生俱来的热爱,甚至闭上眼就能感受到一行一行的数字从眼前划过。
在兽人进化的测试中,青年凭借自己对数学的敏感,考取了s市top1大学的数学系,又因为不擅长打交道,毕业索性选择成为了游戏公司的数据分析师。
在薛白紧张的时候,他的脑内像一台高速运转的计算机,把所有未知的感性都代入分析,试图求一个结果,更重要的是,避开公兔子有可能的假孕。
是的,薛白有十分之一的概率假孕。
周宜摸完了兔子先生的耳朵,示意他站起来:“我需要检查一下您的体型。”
她说着手一拃一拃从薛白肩头移过去,又落到青年的腰上。从未被异性碰触过的腰肢随着周宜的轻触传来一阵酥麻感,某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情绪也蔓延上了薛白的心口他觉得痒,又不只是痒。
“体型匀称过关,下一项,”周宜说着看了一眼体检表,似乎是笑了一声,“这个可能要麻烦您变回原形,我需要检查生殖器。”
被周宜摸着腰的兔子先生睁大了眼,耳朵内侧的薄膜充血泛着红,他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吸了口气,但是女人似乎丝毫没有动摇的意思,薛白脑内那台永动的计算机又开始处理起数据。
周宜指了指铺了尿垫的台子,示意他可以在那上面接受检查。
一晃神,一只雪白的兔子已经到了尿垫上,微微打着颤。
女人半蹲下来,与薛白平视,伸手抚摸着毛茸茸的皮毛,深吸了一口气,等他安稳了一点才把薛白翻过来,露出藏着的生殖器。棉签轻轻把生殖器从毛发里拨出来,刺刺的搔痒感刺激着薛白,兔子耳朵轻轻打着颤,周宜不过是检查了两下,一小滩白浊就唐突地射到了周宜的镜片上。
女人摘下眼镜,看着滑下的精液,蹙眉抓住了要跑的兔子先生,慢悠悠开了口:“薛白先生?看来您的生殖器是有些问题的。”
干性高潮(女插男注意避雷
周宜慢条斯理擦干净自己的眼镜,抱起了在尿垫上的兔子先生,干燥温热的手指抚摸着兔子先生的皮毛,感受到从指尖传来的颤栗,压低了声音显得温柔些:“如果是未婚且没有规律性射精体验,我比较推荐您做一下前列腺检查。”
怀里的小兔子一抖,耳朵都显得局促不安,周宜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为柔软温热的兔子先生梳顺了毛:“但是前列腺检查需要您去人类医院检查,我是兽医,不行的。”
薛白像是被放在了永不停息的跑步机上,他的大脑高速运转着,一刻不停歇,大量从未有过的数据潮水一般涌进薛白的脑内,把这发动机烧得滚烫,让他无法呼吸。
情感被尽可能地拆分成了数据,再灌输到薛白的脑内,但兽人的理智终究无法理解这些过于复杂的情感,脑内的计算机在嗡一声之后,陷入了宕机状态,抛下了它的主人独自在欲海里沉沦。
“那需要怎么检查……?”薛白颤巍巍仰起头,他不知不觉又变回了兽人的形态,长耳朵顶在脑袋上,短而毛茸茸的尾巴藏在了屁股后面,没有了T恤的遮挡,薛白清瘦的少年身材就显露了出来。
他比正常男性要瘦些,身材颀长又瘦削。青年努力遮挡住自己腿间勃发的孽根,但黏糊糊的性器吐着水,显得可怜极了。
大概是刚刚见惯了肌肉结实精壮的男人,见到少年体形的青年反而有一种稀奇感,就像是在见过了夏日浓烈的烤肉香气后,路过了冬天的一株雪松。
他说出的话有几分天真,灼烧的热度顺着他的耳根蔓延,但周宜却松开了手,声音隔着口罩穿出来:“很抱歉,我也并不清楚,这不是我的专业。”
她是兽医,并不是泌尿科医生,术业有专攻,有些事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来做。
“好……我会预约检查的,前列腺……需要我射精吗?”薛白勉强找回了自己的理智,但处于羞耻感,他还是死死夹紧了双腿,不愿被看见丑陋的脏兮兮的性器。
“应该是需要的。”周宜重新戴上了眼镜,她的脖颈后面略略有些热说来也很奇怪,自从被赤那咬了那一口,自己后脖颈反而好受一点了。之前周宜由于长期伏案低头,颈椎不怎么好,和江荔然一起去瑜伽课,抻着脖子只感觉浑身僵硬血液倒流。但被赤那咬了一口之后,她的脖子反而好多了,但是缺点在于遇到兽人的时候会觉得脖颈有一处发着热,好像是某种感应。
“那你可以帮帮我吗,我怕别的医生认出我是兽人……”薛白背对着女人扭过了屁股,留下一小截乱晃的尾巴打颤。
空气似乎短暂停滞了片刻,薛白忐忑地向后望着,终于听到女人的声音。“过来,趴下。”她这样说着,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停下,换了双手套,轻轻敲了敲桌子。
“这...这里不可以......”薛白似乎是吃了一惊,而周宜丝毫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雪白的兔子先生犹豫了一会,还是按照医生的命令做了。
周宜看着趴在自己面前的兔子,手指隔着橡胶手套揉捏着青年的臀部,时不时蹭过软乎乎颤抖的兔子尾巴。面前的人整个人都紧张起来,身子抖了抖,连臀部的肌肉都收缩起来,那枚雪白的尾巴在周宜眼前不断乱晃着,只是轻轻摸一摸,浑圆的屁股就会打着颤。
薛白虽然清瘦,但屁股却意外的有肉,两条修长的双腿向上是肉感的臀。
周宜取了润滑油,挤了一大股,涂抹在兔子先生的臀瓣里,示意他弯腰趴伏,探进一根手指进去,青年受不住似的收紧了后穴,几乎要周宜的手指夹断。
她没有过于深入,只是在浅浅地隔着直肠触碰着前列腺,动作极为柔和。
随着轻触,薛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似乎有尿意在他小腹打着转,随着触及的深入,这份尿意就愈发让他无法忽视。薛白的长耳朵垂着,尾巴打着颤,极力忍耐着。
“放松。”声音从薛白的头顶落下来,宛如神谕,他试着努力忽视后穴的不适感,却在被戳到某一点时整个人都打了个颤。周宜挑了挑眉,单根食指按压着让人愉悦的那块软肉:“不要压抑自己,不利于自己的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