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大腿嫩肉被带刺性器摩擦发疼的痛感让周宜清醒过来,一把攥住了性器不许他胡搞。
说不上来的欲望在心底蔓延,就像是回到了自己生理期,她甚至说不上为什么,被沔洇咬的地方正发着烫,连带她的头脑都不清晰。
“学校里说,发情了……要找医生……”大猫抱着她,因为性器握在了女人的手里,呼吸已经完全乱了,低着头用湿润的嘴唇吻周宜的耳垂和唇瓣,又时不时舔舐过去,湿漉漉的触感像是春天的小雨,含蓄里藏着蓬勃的春意。
“唔……哼……”大概是太难受,沔洇无意识发出来几声哼唧,听起来像小猫撒娇,“你是医生……”
“我他妈是兽医!你发情了我只会给你绝育!”被抱着吻到浑身发软的周宜低低骂了一句,就算怀里是个猫耳猫尾巴的男人,他也是只猫!
绝育这个词一而再再而三地戳到了沔洇的痛处,大猫突然搂紧了医生,尾巴一甩一甩蹭着她的屁股。周宜穿了短袖和运动裤,宽松的裤腰被沔洇的尾巴探进去,手指则撩开她的上衣,要去抓浑圆的胸。
只是他没有抓到,就先一步被周宜捏住了脖颈,女人撑着地板直起身,直直盯着他。大概是眼前人气场太强大,猫咪的耳朵不自觉塌下来成了飞机耳,连尾巴也不敢乱甩。
“喵……”沔洇愣了愣,主动用头去蹭周宜的下巴,手轻轻抓着她的衣摆。
“起来。”周宜把他的手打开,沉着脸开口。过道里潮湿闷热,她已经被蹭着出了一身汗,再呆下去员工估计也要到了,到时候就说不清了。
“起不来……腿软了……”沔洇沉默了片刻,小心翼翼开口,他的飞机耳看起来有些可怜,尾巴试探着又缠上周宜的小腿。
医生叹了口气,伸手把软绵绵的男性拉起来,搀着他往外走去。
……
周宜关上门,看着寸步不离的大猫,示意他先坐下。
这里是休息室,大早上也不会有人过来,周宜在群里发了消息说自己有点事晚点到,然后才开始处理眼前这个毛茸茸的“大麻烦”。
之前都是她撸猫,现在好么,被大猫抱着呼噜噜舔脖颈。
“停下,你先解释一下你是谁。”
“发情了思考不了了……”沔洇一句话,又变成了飞机耳。不是他说假话,而是发情时候他除了难受,已经思考不了别的了。兽人的身体和兽和人都有些许不同,《兽人生理健康指南》里对于发情有着逻辑思维缓慢、敏感、情绪化的描述,更何况沔洇算刚成年,没有经验,第一次发情期更凶,一双金色眼睛水濛濛的,轻轻拽着周宜的衣角,可怜巴巴:“我难受……医生,我快死掉了……”
猫中憨狗缅因猫,名不虚传。
沔洇得不到回应,收回手,坐在椅子上分开腿坐着,一下一下玩自己的性器,戳得东倒西歪硬邦邦。
学校里是教了发情期要看医生,但是这个医生不但凶,还要绝育自己,他害怕。
这形象不太雅观,被情欲冲昏头的沔洇也不知道怎么办,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委屈,怕被绝育还怕死在发情期,眼泪噼里啪啦落了下来,抽泣着低喘,满脸泪花。
“唔……”他突然喘了一声,弓起了身体,肉棒被一只脚踩着捏压,突如其来的刺激感把硬邦邦的性器逼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射了青年满腹。
满眼泪的缅因猫抬起头,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对着他抬起了脚:“分开腿。”
小公猫乖乖分开了腿,他衣服上浸透了精液,却没有好受多少,欲望反而更加强烈了。狭窄房间里因为他这一发射精,弥散着化不开的腥膻味道,周宜皱着眉打开空气净化器,伸脚踩着勃发的肉棒。
倒刺算不上是真正的刺,但踩上去在脚心依旧会有刺激的感觉。沔洇被踩了两下,刚刚射过的性器又硬了起来,顶着踩在自己腿间的足。
周宜微微用力,脚下人就兴奋得一抖一抖,耳朵尾巴都跟着一抖一抖,呼吸急促。
“多大了?”周宜一边用脚趾夹着前端不怎么粗的肉棒,一边开口。
“一岁……唔额……”沔洇顶起小腹,尾巴紧紧缠着凳子边缘,被蹭得快感往头脑里冲,对方蹭了两下他感觉就有什么压制不住要泄出来。
“为什么在我这边碰瓷?”周宜眉毛一挑,继续审讯。
她看着是圆脸杏眼的娃娃脸,好似性格软萌,但兽医生涯却把周宜内在的底子淬得又刚又强,如果不是沔洇有猫耳猫尾,刚刚这种算性骚扰的行为已经被周宜直接废了。
“没有碰瓷……喵……”沔洇身体往前一缩,眼泪好似断了线的珠子,哭得抽抽噎噎,飞机耳一直没起来过。
这么大一只猫在自己面前一个劲儿流泪,周宜眉头皱了又皱,还是伸手挠了挠他下巴,用手握住阳具抚慰了两下,在怀里的沔洇呼吸似乎停了两秒,然后低头又射了。
他大脑宕机了片刻,周宜眼前一花,猫耳青年又变回了一团昏迷的缅因猫,肚皮上的毛还湿漉漉的。
天师
沔洇哭成了一滩猫球,还晕过去了,留下一脸懵的周宜。
她愣了半天,伸手重重掐了一下自己嘶,好痛,不是梦。
小公猫腿间的小小一根还立着,简直不堪入目,周宜伸手戳了戳,无奈地看着装晕的沔洇,把他抱了起来。小公猫半眯着眼睛往周宜怀里缩,头埋进她的胳膊里,碰瓷碰得很熟练。
从休息室往门诊那边走,她还得抱着这只不大不小的缅因猫。刚走到门口,里面就出来了个穿白大褂戴金丝边眼镜的的男人,他见到周宜,像是松了口气,但看到周宜怀里缅因猫时候又轻轻皱了下眉。
“事情办完了?”男人开口。
“嗯。”女人点点头,眼前人是周宜的搭档,陆铭,兽医学博士,现在在周宜这边进行兽医业务实践。
“猫?”
“捡来的。”
“好。”陆铭给周宜开了门,自己则继续去洗手间。不知道是不是周宜的错觉,陆铭路过自己身边时候,那种生理期不正常的波动感又来了。
女人进了房间,把沔洇放到尿垫上,熟练地摸了摸他头顶,又摸了摸耳朵,最后开始工作。
不一会儿陆铭又敲门进来了,他的目光在沔洇身上停留了一下,周宜的目光也跟着陆铭停了一下,心里还有点忐忑他该不会是看出来沔洇不是猫了吧?
但是陆铭停了一下也没什么反应,把昨天的病例汇总交给了女人。平心而论,陆铭实在不是个热衷于和别人交流的人,周宜平常和陆铭的交谈鲜有超过十个字的次数,陆铭本人和他长相一样淡然。
是的,淡然。
因为周宜找不出更合适的词来形容这位道家出身却学兽医的搭档了。
道家出身,是指陆铭正一道天师的家传,而兽医自然是他的专业。
陆铭一双下垂眼,睫毛又长又浓,平常一身白大褂也能被他穿出仙风道骨的味道来,眼下一颗泪痣还有一丝媚,更反衬这个人一身禁欲气息。据不完全统计,陆铭高居“Jolin医院被要微信最多的男性榜”榜首,不过宠物医院男性也一共就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