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昭将肉棒抵在穴口往里面抵了抵。她一开始用力太轻,肉棒从一旁滑了出去,她不得不重新骑在易青衫身上,重新调整好角度。
易青衫低低抽气,那根肉棒进入的比她想象的还要困难。
身前突然投下一片阴影。
谢凝熙弯腰,拿出一张小几,上面放了一个软枕,塞在易青衫的身下。
易青衫有了依靠物,小腹压着枕头,上半身整个都伏在了这张小几上,双手下意识地环住,感受到穴口一阵尖锐的撕裂痛感,闷哼一声,额角上青筋突突地跳着,双腿疼得痉挛起来。
她感受到她潮湿的甬道里面被慢慢推入一根炙热铁棍。内里撑开的感受让她上半身痛苦地蜷缩起来。
明昭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痛苦,兽欲压制住,毛绒绒的脑袋低下头不断蹭着她的身躯,试图帮她消减这一份痛苦。
性器进入得越来越深,血从缝隙中流出来。
殷持离见她面色都苍白起来,浑身几乎痉挛,凝了眉、伸手一指是初夜那次使用的可以消减痛苦的秘诀。
让她大声尖叫的痛苦一下子减弱起来,快感占据了上风,这副身躯开始为了容纳这根肉棒而配合地拓开穴道。
这种交合刺激感太强。
忽略了痛苦,虽然这种撕裂感无法完全消减,但总算能抑制在易青衫能承受的范围内,她闭上眼睛,冷汗岑岑,可以感受到穴道一片酥麻,肉棒上的倒刺刮过敏感的穴道,让她又痛又爽地战栗,五指弯曲,用力抓进地上的毯子里。
她在欲海中起起伏伏,肉棒在她的穴道里穿梭,一下子撞进宫口,挺进子宫。
她应该感受痛苦。
但此刻,快感又胜一筹。
令人失去理智的疯狂结合。
感受到身下雌兽似乎能承受自己的交合时,明昭进出的速度瞬间加快。
她骑在易青衫身上,肉棒快速的进出,倒刺用力刮过内壁,很快幅度都开始加大,整根肉棒在她的腿间完整的退出来又完全埋进去,只看见鲜红的性器在腿间若隐若现,动作快的不似人的频率,这是野兽才有的频率,几乎只剩下残影。
易青衫大声呻吟着,喘着气,前面的花核被肉垫抚摸揉捏,穴口在肉棒退出的时候甚至无法闭合,露出一个拳头宽的洞口,又被毫不留情的填满,只留下根部的球状结在外面。
她要被撞散架了,但她又分明在这场征服与被征服的游戏中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易青衫甚至无法言语,穴道每一次收缩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倒刺突兀又凶狠的剐蹭。
她夹着这根肉棒忍不住高潮,小穴痉挛,一张一缩,肉棒却毫不降下她的速度,强势地在她忍不住的收缩的时候挺进。
她分泌的大量体液随着肉棒的退出又疯狂的喷涌出来,像射出的水箭打湿了对面的墙壁。
明昭一个挺身,将身下的雌兽翻转过来,锐利的牙齿咬住她脆弱细长的脖颈,底部的结突然地挤进她的体内。
原本以为不可能再拓展的穴道几乎被撑裂,结卡在临近穴口的地方。
灼热滚烫的体液喷涌而出,易青衫抽搐着身体,精神恍惚中被激烈的体液射入,又是那么烫人,小腹都鼓胀起来,久久都没有减缓停下的兆头,这种让人恐惧的饱胀感让她揪住白泽腹侧的毛发发出嘶哑的尖叫。
第0065章 「65」兽交2
「65」
结将她们彻底锁死在一起。
易青衫埋在明昭柔软的腹部,抚摸过上面软软的毛发,浑身的震颤好久都不能平息。
炙热的鼻息扑洒在耳侧,舌头舔舐着脖颈的动脉,她几乎可以听见体内血液流动的身影,下身时不时的抽动让她可以更鲜明的感受到那根肉棒的存在。
“师父。”她不确定地喊了一声,细窄的穴道被强行撑得裂开,疼得厉害,哪怕殷持离已经帮她减轻了痛苦,她可以感受到肉棒在穴道里的跳动,哪怕现在射精停下来了,仍时不时有小股的液体涌出来。
被兽欲占据上分的明昭听见自己小徒儿微弱的呼唤,眼神恢复了些许清明,舌头舔舐着她的脸侧。
明昭的怀里好暖,暖洋洋的,体温有些烫人,易青衫紧紧钻进里面,听不见师父的回应,有点委屈地瘪嘴,蜷缩起身体,没多一会儿,双腿之间夹着那根肉棒陷入了沉睡。
失去意识的易青衫睡得很安心,呼吸间都是熟悉的气味,她几乎是昏迷。
等到明昭恢复理智,肉棒的结消退下去,她小心翼翼撤出来。失去堵塞的穴道里面涌出来了大量的精液。
睡梦中的易青衫只是哼了两声,腿间的花苞到处都是白浊的液体,凝结在她的花瓣上,溅射到小腹上,情欲浓重的气息让易青衫蹙了眉,一只手攀搂野兽的腰侧,直到明昭起身,用脑袋将她拱得平躺,暂时宣泄了欲望的肉棒依旧坚挺。
明昭看着大腿内侧蜿蜒干涸的暗红血迹,难免有些愧疚,在谢凝熙的帮助下帮易青衫擦了擦腿间,谢凝熙担心她受得伤严重,又拿出一瓶上好的伤药,分开她的双腿,描摹着阴户的轮廓,细细涂抹起来。
指尖勾出一点雪白的药膏,用摸索到她嫩肉外翻的穴口,一点点伸了进去。
易青衫小腹反弓起来:“轻点……”她的声音委委屈屈的,谢凝熙看了她一眼,发现不过是梦中的呓语,便没有多管,手指蹭过湿滑的穴道将药膏尽数送了进去涂好。
身下的毯子也不能用了,完全被两人的体液打湿,干脆拿出新的毯子重新铺好。
腿间的芽苞可怜兮兮的蜷缩在花瓣中,微凉的白色药膏涂了上去,易青衫低低喘息了几声,不安地闪躲开。
“师父……”她含糊叫了一声。
明昭暂时没办法化形,只能匍匐下身体让她贴着自己睡。
见易青衫额上都是汗,谢凝熙又帮她洗了把脸,哄了几句,易青衫被折腾得醒了一会儿,意识却依旧模糊不清,看见师姐,有点傻气地笑起来,侧了侧身子,挺翘的臀部微微有些红肿,她拉了拉师姐的衣袖,哼着疼要师姐揉一揉。
殷持离被她无视了彻底,难免有点吃味。但一时间没有别的办法,易青衫在这个世界的前十年几乎都是和谢凝熙和明昭朝夕相处,有着似情人又像亲人一样复杂的情感联系。
谢凝熙在她赤裸的身上盖了一层薄毯,然后侧躺下来搂着她睡,易青衫睡在师父和师姐中,觉得很舒服,不多一会儿,又沉沉睡过去。
殷持离狠狠咬着后槽牙,柔媚艳丽的面庞在跳动的火光映衬下显得阴晴难测。
过了半晌,她坐不住了,随便找了一个毯子裹紧身体,背着这和和睦睦的三个人独自躺了下去。凄凄凉凉。
等到第二天中午,易青衫才醒了过来,浑身的酸痛让她几乎抬不起手来,戳了戳身边巨兽柔软的腹部,见它蓦地睁开眼,也不怕,笑嘻嘻地凑过去吻了吻白泽的短吻。
她不知道该如何和一只野兽接吻,但那只野兽是明昭的话,她就能无师自通地学会很多取悦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