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拒绝呢?”易青衫想了想。

“我就揍你屁股。”伊衡摸了摸她的奶子,软软滑滑的,易青衫感受到一根灼热的东西顶着自己。

易青衫手背到身后摸了摸,听到伊衡呼吸有些粗重:“你明明是想做的。”

伊衡握住她的手腕,在她耳后道:“再做你明天会下不了床的。”

“不会的。”易青衫哼了一声,双乳被伊衡的手揉的很舒服,她想着伊衡真是个口是心非的混蛋,明明也想,却偏偏又不真的做,“我身体好的快。”

易青衫撩起睡裙,她屁股肿了好几圈,内裤勒的难受,索性就没穿,没想到正好方便行事。

伊衡的肉棒释放了出来,粗硬的性器划过小穴,摩擦着花瓣,擦出淋淋的淫水,侧躺背入的姿势做起来的感觉很奇特,没多久易青衫就发出了面红耳赤的呻吟声,她感受到粗圆的顶端顶在了自己的穴口,堪堪勉强挤进了半个头,这种体位,腿分不了太开,撑开时会带来清晰的胀痛,有分外强烈的异物感。

第0017章 穿成即将暴露身份的卧底(14)

「17」

易青衫的呼出的气卡在半截,一时屏住,性器慢慢摩擦着她的花瓣,刺激没有一下子变得很强烈,反而是酥酥麻麻的,舒服得让她软了骨头。

伊衡做的温柔,轻咬在她的肩头,舌尖舔舐着她的刀伤,柔软的乳尖剐蹭过掌心,被用力捏着,易青衫夹紧了腿,觉得又疼又舒服。

光滑的脊背被一点点啄吻着,性器将她花瓣蹭得愈发湿淋淋的,坚硬的棱角蹭进缝隙,因为勃起而向上翘着,正好抵住阴蒂。

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被抽插的动作弄得又疼又痒,快感一波一波向上涌,涌到大脑,易青衫吐出一口气,不由把腿加得更紧了些。

“伊衡……”她小声喊了伊衡的名字。

“我在。”伊衡在她背后低低回应,“我弄疼你了么?”

“没有。”易青衫深吸一口气,“可以进来了。”

伊衡摸到她的花瓣,手指在细细描摹着花瓣的形状。她剥开她的阴唇,抚摸过每一处细节,掌心包裹住整个私处,慢慢揉动着。性器硬硬顶在易青衫的后腰,易青衫闭上眼睛,舒服得发抖,她想问伊衡为什么不直接将那东西放进来,为什么要做这么多前戏,但又隐约觉得这不会是一个好问题。

“别急。”伊衡听了她的催促,轻轻拍了拍她屁股,有点训斥的意味,“不要急……”她声音转低,有点无奈,“这里都肿了,现在就进去你会受伤的。”

易青衫蹙眉,几乎忘了这点微不足道的疼痛。

呵,微不足道。

她怔怔看着开了一条缝隙的窗,黑暗填补所有的空缺,将所有的留白吞噬。

她摸上去是暖的。伊衡想着,甚至在自己的怀里灼烧发热,耳边传来易青衫低低的呜咽,小心又谨慎的声音,她甚至都不会准确地传递自己的感受,只会用书面的词汇描述自己的感受,笨拙的挑逗和撩拨自己,欲盖弥彰的样子让人哭笑不得。天知道自己当初竟然觉得她稳重。

“伊衡……”易青衫睫毛剧烈抖动了几下,她低低喊了这个名字,呼吸伴随着伊衡取悦她的手势不断起伏,她的声音茫然得仿若孩童,“你喜欢我么?”

伊衡看着她,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张口正想正回答,易青衫却握住了她的手,摸到她的手指,细细的两根,她拉着她的手,一点点放进了自己潮湿的体内。

“算了。”易青衫说,“不要说,我知道的。”

她感受到阴道里的异物,莫名有种满足感。

她当然是知道的,伊衡对她的好感度可以通过具体的数值直观地呈现在她眼前。

昏白的肌肤在被衾中几乎折出光来,色调一时暖得疏离而又淡漠,伊衡手指向上顶弄到一处褶皱,用力按压一下,听到易青衫急促的呼吸,她身上的伤痕舒展开,血色嫣红瞬间化在被衾间。

她将性器从背后插入易青衫腿间的时候,易青衫浑身都猛地震颤着,发出战栗一样的呼吸,喉间流出如同小兽的呜咽。

伊衡抱住她,不断向上顶弄,进出她温暖潮湿的小穴,易青衫拉过她的手,原本那只手在抚摸她的乳房,柔软挺翘的乳房,她拉过伊衡的那只手,手心贴着手背,五指重叠交叉。

她领着那只手挖开自己的鞭伤,再将食指深深戳进右肩的贯穿,湿滑冷腻的触感让伊衡一个激灵,赶紧抽出手。忍不住要起身训斥她,但转而听见了她不断的呜咽和抽泣。

“很疼。”易青衫说,“这样会很疼。”

伊衡摸到了她脸上的泪。

易青衫转过身,侧躺,用力夹住体内的性器,感受它深埋体内的饱胀充盈,她的眸子亮亮的,似是仍带着泪。

“你会抱抱我么?”

她语气温柔,长发从一侧落下,落到肩头,强烈的黑白对比,让一切都笼罩上了旧式电影的哀恸。

“我会抱你。”伊衡拉住她的手腕,防止她继续作践自己,“我还会吻你,以后一直陪着你。”

她冷艳的脸庞流露一丝妥协,她抬起手,慢慢地抚摸上易青衫的脸庞,原本清明的眸子染上暗涌压抑的情绪,苍白的手指一点点划过易青衫的喉口,停落在深陷的锁骨。

“我知道。”

伊衡哑着嗓子:“我知道。”她说,“那天你发烧,自言自语说了很多话,很荒诞,也很不可思议,但我全都听进去了。”

易青衫微微一怔。

伊衡慢慢摸过她的脊骨,一节一节凸出来的,温暖的肌肤触碰在一起,紧紧贴在一起。

“你不要怕。”伊衡说,又觉得这样的安慰太虚浮无力。

易青衫咬着牙,牙根都被咬得发酸,她的黑发缠绕在伊衡的手臂上,最后却什么都说不出,只有低低的呢喃,像是刚睡醒人发出的不自觉的呓语。

“我不可受孕。”

伊衡当然记得易青衫曾经这么跟自己说,她甚至还记得易青衫当时语气的云淡风轻,认真地思考更口语的措辞,眉眼的淡笑,轻柔的口吻,像是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他们验证了上百上千次。最后不得不放弃。”

易青衫当时脸上的笑容未曾消减半分,她极为温顺地枕着伊衡的肩头,修长漂亮的小指轻轻勾了勾伊衡的小指,眉毛短暂地蹙在一起的,旋即就分开了,习惯性地浅笑。

伊衡敏锐察觉到了这个结论背后的不堪和肮脏。

她几乎是在恳求:“我抱着你,你不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