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蔻红,柔软地张合着,逸出融化般的暧昧气音:“谁来,救我……哈呃……”
他意识半失,迷迷糊糊地仰面躺倒,卧入身后人阴凉坚实的臂膀,下身则被镜奴干得水声大作,脂红艳靡的阴花挑开半指宽的肉口,奶油般丰靡和柔软,冒着淫惑骚热的甜美腥气。
“唔……啊”
身前身后,都有微凉的躯体横陈,构成人轿的形状,前后夹击、把他挟在中间。
软的软、硬的硬,但不变的都是极尽淫邪的玩弄。
镜中人缓缓地沉下臀,粉嫩紧致的蜜穴完整地吃下了他涨热的肉根。柳腰款摆,扶风细枝似的摇曳着,强行榨出了肉茎稀薄的精水。
白浆淋淋,“哧哧”灌入镜中人窄红的女径。共感打通,在射精的同时,周怜听见脐下翻涌起“哗哗”的沉闷水声,恍惚间,小腹诡异地坟起,自己的宫巢也被射满了。
“你把‘周怜’的肚子肏大了。”
镜娈无辜地眨着眼,满是汗水的脸贴着他的面颊,笑盈盈地张开洇红的唇蕊,甜腻道:“你不会要怀上自己的宝宝了吧?”
“受、受不住了……!”
神魂颠倒,硬热的雄芽深捣,埋进极致缠绵的软腻阴肉里,双股大开,早已情动的湿润肥鲍抵着粗长的性器,穴缝黏热,夹着贲鼓的蘑菇肉头,一寸寸地吞吃下去。
男女两幅性器都被开发到极致,周怜浑身浴着汗,又爽又酸麻,燥热难当,只能“咿咿呀呀”地仰首乱叫,活像一只被踩着了嫩胖腴户的发情母猫,双臂撑在冰凉的镜面上,溺进这片奇诡而噬人心魄的快感地狱中。
“哥哥……”
周元司餍足地抱着他亲,裂开的唇像一道血红色的伤口,凹凸不平的舌面殷红奇长尖薄,还在诡异地拉长、变形,碾过他满是泪痕的脸颊,吮吸着那汗与泪混杂的微咸滋味:“叫得这么大声,是想让所有同学都听见么?”
“不过,被他们知道了也好。”
少年满脸满足的神情,仿佛一条饱餐过的乌色大蟒。
舌芯黏腻,“滋滋”地舔过他满是泪水的眼球,把他吮得又是哭又是叫,浑身抽搐,承载不住这过多的疼爱:“这样他们就会看见,哥哥平时那么装腔拿调,端着架子不肯理人,本质不过是个被操烂了肥逼的骚婊子罢了。”
“眼睛、眼睛好难受!嗯唔”
周怜瑟缩着,哭得抽抽搭搭的,冷冽如沉冰的恶鬼气息灌入喉腔,死死地封住所有的吐息,碾压着他的咽部、食管,甚至是胃囊,天旋地转的晕眩感袭来,让他又耻辱又苦闷,在意识断片的边缘备受折磨,倒不如真的昏死了事。
“才十七岁,就骚成这样……大家会想,哥哥平日趾高气扬地穿过走廊的时候,小穴里只怕还吃着震动棒和跳蛋吧,裤子里兜着黏乎乎的淫水,每走一步,骚液往下浸,内裤和裆缝都湿得分不开了”
“不是这样的……”
他摇着头,想出声反驳。
“他们会在想,到底是谁把你开苞的吧。”
不知何时,探入唇齿里的狭长巨物已化成了暴涨的触手,触须和腕足滑腻湿濡,稠唧唧地疯狂吐液,又撬又磨,甚至啄开了他股间前后两只穴,钻弄着他的体腔,将骚痒的软肉插进捣出,翻肏成一对齐齐抽搐的猩红肉膜。
“表面上是个骄纵傲慢的高岭之花,实际上早就不知道被谁掰开腿,捅破了处女膜……”
唇腔和穴眼俱被填得鼓鼓囊囊的,软绵肥厚的肉裂撑大,柔媚骚烂地噙住吸盘,发出“滋溜溜”的淫乱骚声。
“唔唔!”
随着一声在半空中崩裂的低婉哀吟,条条扭动的触手再度怒勃贲张,往他身体里噗噗产卵。
本就鼓胀的凝嫩肚皮再度坟起,涨得圆滚滚的。浑实如儿拳的肉卵在底下滚动着,活物般巍巍跳动,薄薄的一层柔稚肌理绷得几乎要渗出半透明的颜色,连青筋都隐约可见,仿佛一汪被恶意玷污的皎软清雪。
“肚子,肚子要涨坏了……”
待到肉茎播完种,“咕啵”一声拔出来时,肥软娇小的肉花已然瞧不出原本清纯稚丽的模样了。
蚌唇淫烂肥张,腔肉蠕动,姣漉漉地翕开一拳大的猩红肉孔,抽缩不止、无法合上,层峦叠嶂的皱襞都被磨得肿平,连汤带水地失禁潮喷,吐出丝丝涟涟的稠浓精浆。
“我被小怜哥哥彻底弄脏了呢……”
少年慢慢笑起来,声线柔而冷,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湿润又模糊:“哥哥真是条坏心眼的骚母狗。你想把别人也弄得跟你一样脏兮兮的,是吗?”
“没有……不是这样的,啊呜……”
张开的湿濡红唇被塞入捂得滚烫的肉根,话语被迫中断。
周怜红着眼,唇吮舌舐,用最柔嫩敏感的部位给弟弟做着清扫。
一点一滴的,连冠沟都不放过,肉棒吃得很深,胃酸几度上涌,眼睛泛起生理性的泪意,雾蒙蒙的,彻底看不见了。
“好、好吃,骚母狗吃得很开心……”
漂亮的、娇小的温暖躯体被整个裹进少年投下的阴影里;前者毫无所知,仰着头痴痴的笑,连睫毛上都还有斑驳的体液,嘴边则挂着雄性的阴毛和白浊,露出可怜兮兮的羞怯笑容:“元司对我最好了。”
“是这样么。”
少年尖尖的手指一动,探出黑长的阴爪,色情地抚过怀中人濡腻的如玉脸颊。
指尖往雪白柔滑的胸脯下探,握住翘挺状如水滴的乳肉,轻拨着粉嫩葡萄肉蕾:“那就好好夹着主人赏给你的礼物吧,一直到回家,都不准漏出来。”
……
“难道是没看到留下的纸条?”
等了足足有一个小时,时间都已经快到中午放课的节点了,根本没看到来这边的人影,沈路心焦意灼,独自在教室门口徘徊,自言自语道。
可就在此时,隔壁练舞室似乎有压抑的响动,黏腻、幽冷、细濡鬼使神差间,沈路起身,沿着声音的指引寻了过去落入眼帘的景象令他十分惊愕,不啻于遭遇雷击。
他等了许久的……心上人、周怜,正伏在亲生弟弟周元司的身上,如同一条被调训得酥饧的水蛇,满脸浴着白精,软绵绵地喘出舒爽的呻吟,一副爽得丢了魂的淫靡模样。
肚腹溜圆,呈现出不正常的形状;闭不拢的腿心半开,臀肉熟桃似的腻红,粘液四溢,彻底滑落打湿了地面。
“骚母狗最喜欢被操了……只想被元司肏,不会跟其他任何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