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时间挨得近,周怜在对话中又表现得态度柔软,还带着点哀求,被联络者以为周怜总算是被点通了,像趁着夜色从家里逃出去,便真的同意了。

理所当然地,周元司等了一个晚上,也没能等到人。

站在他的视角,自己就像是个小丑,满心期待地以为这是场类似私奔的逃离,结果不过是他一头热的狼狈收尾

自此,这龃龉横亘于两人之间,误会越结越大,直至周元司死亡的那天,也没有解开。

【作家想说的话:】

好了,又写了点东亚离奇家庭关系……我真的服了我自己,落笔前:就普通写一下家庭关系好了!

实际写:我恨你,我讨厌你,但是我又离不开你(擦汗)

本章的妈妈设定确实有点过分,作者没有故意往坏里写的意思,实际上本人很喜欢坏女人!归根结底还是周父的错!

第46章上课玩奶尖熟露喷淋/调教沉沦夹肥批羞耻求欢/“逼都给干松了”颜

“叮铃铃”

下课铃准时响起,聒噪地在头顶跃动。

填满教室的安静被骤然打破,学生们纷纷从课桌上站了起来,或起身走动,或彼此搭腔谈笑。气氛登时变得松快,空气里飘荡着此起彼伏的短促轻笑,洋溢着少年人的气息。

然而,坐在周怜后两排的沈路却显得心事重重,少年半撑着下颌,眼神飘忽地落在他所关注的那个纤细身影之上。

清晨时分,他收到了吴况岳,也即是住在周怜隔壁的青年发送过来的信息。

那是一张偷窥视角很明显的照片,打光和角度都极其不正常。沈路的第一反应是想回信制止青年,这是不道德的举动,请之后不要再发过来了

大概是为了讨好他们,吴况岳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与周怜交好的小圈子里主要人物的联系方式,为了套得点好处,会不定时地给他们发送与周怜行踪相关的简讯。

最初,沈路对此嗤之以鼻。

这也太看不起他了,这种窥探别人隐私的事情,他根本不屑去做,要靠这样的手段赢得属意者的感情,未免也太下作了。

可是,鬼使神差地,这些递送过来的照片,他倒是都一个不落地都翻检过了,活似一个患了心瘾的瘾君子。

渐渐地,沈路也从这些零零散散的图像中品出了点不一般的意思周家这一对兄弟之间的关系,好像有些微妙的不对劲。

久无是,删衣把岭岭把

之前发过来的影像,大多都是家庭住址附近的巷口等阴僻处,隔得距离有些远,有时画面主人公还已经钻进了狭窄的角落,所以效果比较模糊,人物身影都重叠在一起了。虽然动作牵扯黏糊了点,但也并非说不过去,有血缘关系又年级接近,“兄弟情深”,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沈路一直是这么认为的,从没将周元司放在“情敌”的位置假想过。

对于杜文尧他们添油加醋过的种种转述比如,周怜可能早就被亲生弟弟肏熟透烂了;牝户红肥糜鼓,一口雌肉宫胞被肉茎贯穿暴奸,爱液四溢,饱艳得流汁满股,早就彻夜接了不计其数次的熟客,淫姣地吞吃满了血亲播下的子种,沦为了脏臭的精盆尿壶……

他也没往心里去,虽然配合着死党们恶整过几波周元司,但他也没有往死里下手,因为他认为不至于做到这份上。

在杜文尧他们看来,周氏家境本来就不怎么样,全靠走关系才把人塞进来这所私立高中。

可这小婊子平日在他们面前净惺惺作态,端着架子玩欲拒还迎把戏,走钢丝般多线并行,近乎玩弄般拉扯着他们。看得到吃不着,维持着多角的暧昧,卖弄风情。

“逼都给人干松了还要装纯”,背地里,这样居心险恶的刺耳谣言不胫而走,直白得下流。

“没根没据的,你们别这样说。”

沈路觉得他们做得过了头,跟变相的霸凌没什么两样,忍不住站出来开口阻止。

而作恶者显然已经妒火烧心,闻言,冷嗤着嘲笑他的天真:“‘没根没据’?我看那个骚母狗‘没根’是真!”

这样放肆的讨论淫秽又下作,可又着实黏糊狎亵。

灌入沈路的耳朵后,怎么也没办法左耳进右耳出。这个年纪的少年本就心性不定,极易被捕风捉影的流言影响,更何况他又确实喜欢周怜……

想到这里,沈路更加坐不住了,心乱如麻,莫名的燥热煨烧着他的心,后脖颈都沁出了汗。早晨从吴况岳那儿收到的信息他还没删,留在手机里;这次是图片加短音频的摄制形式,彻底没办法让他再装不知情了。

周怜,果真跟杜文尧他们说的一样,早就不是处子了。

床上交叠的人影、雌户贯穿吹水的黏湿影像,以及裹着蜜水般的柔腻呻吟挥之不去,再度跃进他的大脑粗硕狞赤的肉根被嘬得油光水亮,贲张可怖青筋虬结鼓突,强硬而地捣开鲜嫩的蕊户。

昳丽的雌花潮濡展开,一对白虎鲍唇肥厚无毛,肉眼可见地质地白腻柔软。

鼓圆的饱满肉核一抖一缩,战巍巍地蘸着白浊翘起,早已被性液催得肥熟,色泽很深,熟妇般透艳殷红,迸出与姣稚又光溜的桃阜不符的冶丽。

“啊、唔……好舒服。”

水盈脂凝的腿根痉挛着,晕出湿漉漉的水色,像是交媾正酣时吹出的淫水,又像露出嫩孔的尿穴蠕动间渍出的尿滴,也像是阳茎蛮横插通宫壶时,舒爽喷吐的浑浊腺液。

蚌口翕张着,红润的黏膜活贝似的皱缩,溢出一星亮汪汪的细沫。

融化的奶脂似的流淌,将浑圆的股肉打湿,粘稠得快要拉丝,光是瞧着,鼻腔里就能共感地漫上淡淡的甜腻腥涩。

气声,呢喃声,啜泣声,哪怕只录了一小段,在沈路听来,都足以让他脑袋嗡嗡作响,如遭雷击,久久都不能回神。

画面里,双性体质的少年被剥得雪腻赤露,按在比他健硕高大了一圈的男性胯下。

绵软脂滑的雪乳打着圈儿圆鼓晃动,像是被人吮过的一颗糖果,水裕裕的,淤肿的乳头旁还有半凝固的精流滚过,仿佛舔破的糖衣下溢出的液态夹心,闪烁着欲望的浊色。

“嗯呃……好深,太涨了呜……又要丢了……”

窄小的白狐狸脸孔一片湿红,害了重症风寒似的发痴,平日总是有点蔫坏和傲慢的神情荡然无存。

由于苦苦忍耐着潮吹的快感,眉心失神地半皱着,唇瓣皴破了皮,可怜兮兮地滴出半透明的涎水。

配着那似痛苦更似愉悦的哽咽,流转的目光似乎有一瞬间看向了镜头,那蓄着泪的模样有些难懂,却又更加勾魂摄魄了既像是姣得发水的媚态,又像是在怯生生地闷哼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