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播里的话语越来越出格,已经到了正常频道无法播出的程度:

“要说最可爱的时候,那当然是危险期了。”

“‘老公,我今天是危险期……’,老婆光着身子躺在我身下,拼命恳求道,‘不要内射,老公,求求你戴套,我在危险期……’,眼睛里还包着一汪泪,咬着指尖的样子楚楚可怜。

“‘这样啊……’我这么说着,抓过老婆的手。他睡意惺忪地露出一个笑容,刚甜甜地说‘谢谢老公’,就被兜着屁股无套坐穿了淫烂的肥屄。脖子向后仰、舌头吐出来的样子很可爱,才顶了几下,就翻起了白眼,女穴更是被顶得漏尿了偏偏还被抓着手腕提起来肏,没办法逃开,只能尖叫着说‘老公不要’。

“我太兴奋了,爽得不行;老婆出的水也格外地多,把床单都喷湿了。很久没肏老婆肏得这么爽利了,不小心用力太猛,老婆的子宫被操得脱垂严重,伸进去一根指头就能摸到桃红的宫颈口,又肥又软,摸起来特别肉嘟嘟的,真可爱。再这样下去,中出怀孕了的话,肚子会涨得走也走不动吧,只能骑在老公的鸡巴上行动了……不过,我不会嫌弃老婆的。老婆最好被我干废,这辈子都没办法站起来活动,不然只会继续干出我不喜欢的事。”

优雅悦耳的男声顿了片刻,不无疑惑地问道,像是在隔空质问着在汽车后座不安倾听着的小寡妇:“不过老婆,你是不是少年时期偷偷堕胎搞坏了,为什么我操你这么多次都没怀孕?”

“一想到有其他男人把鸡巴埋进你的体内,还把你操大了肚子,我就嫉妒得发狂。好想拿刀把他们全杀了……啊,不如就从你的手机通讯录入手吧,把列表里的男人都杀个干净。”

这播报实在是太诡异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怜牙关“咯咯”打战,毛骨悚然,终于忍不住伸手去轻轻推搡前座的司机,央求道:“麻烦,麻烦你关掉……我不想听了……”

“可以啊。”

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回话的司机跟广播里声音一模一样。他戴着黑色的口罩,狐狸似的眼睛狭长而魔魅,闪着寒光瞥向他,像极了以前的丈夫,口中则温柔却阴森森地叫他:“小怜。”

【作家想说的话:】

啊,其实这个快穿原主本质上就是小怜自己,系统会“抓取”玩家的部分性格特征,选择性地夸张、放大,以达成戏剧性的观赏效果~

这个爸爸活是我的恶趣味,其实本质上小怜并没有那么容易就被得逞,后面有死鬼老公番外剖白,老公有名字的嗯哈w

下章更刺激,在老公坟前让恶鬼司机肏子宫肉壶,小怜潮吹了一墓碑~

第04章丈夫坟前被暴奸/母狗式骑乘汁横浆溢/手掐蜜豆肉腔痉挛深撬灌精颜

“啊!”

周怜吓得尖叫出声。他想跳车逃跑,却怎么也拉不开门,车门锁住了,使出浑身气力也无法出去。

仓惶的视线望向窗外,他才察觉到不知何时车辆已驶向了荒郊野岭。窗外赫然出现的,正是静悄悄的郊野墓地。他之所以一眼就能认出,是因为这里恰是丈夫骨灰被埋的地方。

“急什么?我们还有整整一晚上的时间呢。”

随着一声刺耳的突兀刹车声,出租车停了下来。

周怜被捂着嘴拖下了车,捂嘴的锦帕里似乎沾满了麻药,他全身麻痹,毫无反抗之力瘫软下去,被按在丈夫的坟前。

恶徒毫不怜惜地直接脱下了他的裙袍和贴身衣物,附身压开那双雪白的大腿,龟头随便揩了点外阴唇挂着的粘液,而后粗暴地肏进了女屄,直干到底。

“啊啊、不要……!”

没有任何前戏,娇软的酥红蚌口就这么被顶了个透穿。硕大的肉楔狰狞可怖,表面还盘曲罗布着珠状的凸起,烫得惊人,险些将幼嫩的腔道烫烂。

饱满的精袋鼓鼓囊囊的,储满了强力的子种,“啪滋”大力拍打在战栗的臀尖,将本就淫烂外翻的肉阜挞伐得更加肥胀了。

……

“啊!呜嗯……疼”

不知干了几轮,周怜只觉得腿间麻酥酥的生疼,已经快失去了知觉。

周怜以犬式雌伏于男人身下,肥烂丰厚的肉唇抽搐着,在湿漉的喘息里流出黏腻的滑液,将膝盖下铺平的衣物浸湿,熏透出露骨淫靡的骚浓耻香。

交媾正酣,蜜白的腿根哆嗦着,迸流溢下又一线成绺的体液,那是前端小小的阴茎射出的精液,正沿着惑人的腰臀线往下流,溅了丈夫一墓碑……

腿根上积满了鼓动的气泡,肌理雪白,在肉体激烈的碰撞里沁出凝红,滴血般鲜艳。

“菇滋”、“哔啵”……

周怜听见那些快要被打成白霜的泡沫破碎的声音,和着肢体碰撞摇晃的响动,岌岌可危地拉扯着他的神智。

“小怜,这阵子没有操你,怎么又变得这么紧了?”

男人冷笑着,挺胯更用力地操弄着那无法合拢的蜜口,将鼓胀的阴茎向内挤入。层层叠叠的蜜肉一拥而上,如同成百上千张潮热的小嘴,挤压着他弹跳的坟突青筋,“看来今晚还得再多肏几回,把你的这口淫窍搞松点。”

“啊、啊呜,不行……要死了……”

小寡妇的声音很好听,儿时所读的童话里,那只被扎穿心脏、在枝头哀哀乞怜的灿金色夜莺,受众人侧目的歌喉大抵不过如此。

“又在作娇。”

男人的声线里充满欲望,沙哑得像连着吸了大半包烟,每一口吞咽的口唾,都像是裹满了摩擦的尘砾:“你的子宫怎么那么小?不是接近十月怀胎过么……啧,别往后躲,不操开点,怎么装得下小孩?”

“我、我不要小孩……呃呜!”

嘴上说着抗拒的话语,花径里半阖的腔口却无比坦诚,登时便噙着丰盈的蜜水,柔柔向内张开,像枚活体肉套子,怯怯地将入侵的勃发男器吞入。

它跟主人般欲拒还迎,玩着教人不齿的拉扯小把戏,不愿再吃深一分了,只“啾啾”地吮着伞冠下方的沟壑,似是受了天大的折磨。

“真任性。我可不记得有答应过你……”

在人间具现化的肉体用起来果然没生前的好用,用着不甚利索,男人被吸得眉心紧锁,阴沉的面容沉溺在欲望中,跟饕餮的恶鬼没什么分别,额际甚至还有蜿蜒滚动的水珠,不知是胯下的小母狗骑乘式时呻吟迸溅到脸上的淫水,还是他被榨嘬得难耐时淌下的汗水。

布着茧子的指尖触感粗粝,毫不留情地捻着蜜蕾顶端的肉豆,刺激着已然脆弱发硬的肉蒂

小小肿肿的一块,摸起来鼓鼓囊囊,红通通的分外可爱,高耸地挺出包皮;每掐一下,紧到令人发疯的肉腔便痉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