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
周怜不明所以,轻轻地抿了一下嘴,清滟柔媚的脸上,眼波跟着雾蒙蒙地抖了一下,半湿的水汽顺着睫根往下滚,在眼睑处投下两轮小扇子似的残影。
“元司,你是要我做什么么?……啊!”
还没说完,他就被弟弟一手蒙着眼睛,另一手则拢捏着腰侧右边细软的肉窝,腾空抱了起来,拖到了一旁黑暗的小巷子里。
这里人迹罕至,连摄像头也没有,黑乎乎的,头顶上方的墙壁边缘还渗透攀爬着青色的爬山虎和霉斑,看着便是作奸犯科的好地点。
他还没做好准备,此刻突然被少年搂举得脚尖悬空,趾节都害怕得缩紧了,弓成翘起的新月状,下意识便在半空中抖抖索索的乱踢,挠着薄底的舞蹈鞋,一下子就将半松的软质缎面鞋踢飞了出去。
月白色的短袜套口松脱,抖露出微颤的足背,白腻的皮肉绷得紧紧的,连其上淡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如同一泊憩息的静雪,它被人恶意地挑高,架在高大的少年肩膀上,用体温狎昵地拨弄,逐渐发融地浸出春水,揉出透粉蚌珠似的薄红,别有一份稚拙的幼弱。
因为这个姿势,周怜可以说是双腿大敞、肉户大开,仿佛一株剥得只剩鲜嫩肉尾的茭白,挺着多汁味美的丰腴濡腹,颤巍巍地待人啃咬享用。
“元司……”
周怜有些被吓住了,视线被挡住、四肢知觉又被束缚,感官可控范围缩小,导致他对外界的声音、触摸极其敏感。
他咬着下唇,小幅度地发抖,想叫又不敢叫,喊弟弟名字时的音调像哑了嗓子的小母猫:“你别这样,我保证下次……”
“别发浪。”
周元司冷冷地说道,一句话将他张口就乱开的空头支票顶了回去,封下了他的撒娇。
两人同吃同住,相处的时间久了,周元司对哥哥惯常仗着自己生得漂亮,就利用这点卖娇胡诌的行径知根知底。被蒙混过关的次数多了,他也就有了基本的抗性,不再那么容易上当了。
与此同时,周元司扬手,轻车熟路地扯开了舞蹈服衣领上的系结吊带,几下就把周怜洇了细汗的上衫推落到了肩肘部,皱成一团,堆云般缠在肘关节的肉凹处,将那里磨得湿红。
软嫩嫩的雪色乳包翘而浑圆,肉乎乎的抖了一下,上半酥瓣裸呈毕露,遭牛乳洗过般晶莹饱鼓,像两团冰镇过的光裸白糖罂荔肉。
一颗肿胀的奶头含着水汽,像是才被人嘬过,乳晕淫靡地鼓起,还烙着半轮结痂了牙印,仿佛公狗对胯下驭使的牝犬做标记。
那是周元司上周末泄愤留下来的印章。当时,肉粉色的茱萸被吮得发肿,滑不溜秋的,在唇齿间湿腻腻地滑来滑去,怎么也没办法完全乖驯地被噙住。
于是,周元司的心头起了暗火,就攥着兄长那尾水鱼似的滑软腰肢,像个口欲期的贪婪婴儿,直接把乳头连着伞晕都给吮破了,好让这骚奶子不再摇来晃去的到处发淫。
“我问你,刚刚他们纠缠你,乱碰你,都说成那样了,为什么还不反抗?”
鼻息拂过娇小的奶团,激得姣蕾勃立,奶孔舒张,喷着骚靡的腥气,揉得鼻腔涩痒:“还是说,你就喜欢被人欺负?衣服都快被人扯下来了。”
说着,少年狼狗似的深瞳暴戾地露出凶光,尖利的虎牙从唇隙龇出,狠狠地咬上了那翘软软的奶头。
后者被气息滚得细细抽动,被这么包着唇颊一吸,乳孔挛动,马上就湿烂烂地鼓出了一点潮汁类似于奶水,但又并不完全是,因为周怜到底还没被内射播种、彻底灌大肚子。
那露液糊黏黏地生滑,像是某种花朵的清稚肉苞产的蜜。量很少,但味道却骚媚入骨,酥淫到了极致,让周元司忍不住越咂越深,想把藏着的浆液都凿个干净。
他像头求欢没有章法的年少凶兽,扪着嫩奶子护食啃噬,连其下一片嫩溜溜的乳晕肉伞都吸进了口腔,泛着被凌虐的脂红色。
“呜……元司,我错了……”
周怜缩着鼻子,由于不敢叫得太大声,怕又生一屁股麻烦的事端。
他憋着气,嘴里呜呜咽咽的乱哼一气,如同被欺负得狠了的小牝犬。
皱红的乳头被虐得热肿,里头收着的娇弱奶核疼得厉害,逼得周怜双眼泛出热意,泪水止不住地往腮边淌滚,滋生出带着咸味的涩痛:“我本来不想、不想叫人看见的,可是杜文尧他啊!”
他说这话本来是想求饶,没成想,一提别的男人的名字,竟起了反作用。
弟弟恶狠狠地扇了一下他乱扭的屁股,胸前的啄咬愈发虎狼,激得他口水乱流,下颌、锁骨、前乳都是热泪、汗津和涎液,湿得厉害。
【作家想说的话:】
弟弟:s属性大爆发!!super love!
话说我真的很喜欢吃荔枝,之前也有个读者说,感觉小怜的批像荔枝一样,挤一挤出很多水,擦擦还是很鲜嫩多汁(?)……
于是忍不住本篇提及了白糖罂,本人最爱的荔枝品种之一,水稍微少点但是蜜感浓郁!好像要过荔枝的季节了,之前还吃了很多糯米糍品种的,口感糯点,也很yummy
小
第44章雄根磨逼打肿桃户/爆奸肏烂姣蒂嫩蚌潮吹/“骚屄怎么这么湿”颜
这水意甚至蔓延到了奶白的肚皮上,湿湿滑滑的濡痒乱爬,仿佛他真的已是个涨奶的熟妇,而弟弟正压着他,帮他疏通堵满胸口的奶汁。
“撒谎,你的表情那么骚,就是想被他们堵住一通羞辱吧?”
白液浇溢,在这虐乳的快感中把他浑身泡得湿滑软烂,女穴顶着少年结实的腰胯,被那紧绷绷的肌理筋肉又磨又搔,也跟着发了大水。
带露的蚌壳翕张,袒出靡胀的花口,淫荡地对着亲生弟弟吐出环口的殷红腻肉,骚唧唧地绽得一线桃缝,想把男性的粗硕根物牢牢唆住了,而后随着身体的摇摆,一并湿濡濡地挤压套弄。
“骚屄怎么这么湿?还没怎么碰你就吹水了……小、怜、哥、哥,你真的太下流了,不会刚刚他们在开你黄色玩笑的时候,就已经丢了一次吧。真没想到,你就喜欢被人侮辱。”
“不是,不是这样的……”
周怜浑身瘫软,抽抽噎噎地不住否认,吐字不清,有点大舌头的迷离模样确实色情。
“不是什么?别乱动,把屁股抬高点,水喷得到处都是,裤口都被发情的骚逼弄湿了。”
语毕,周元司又抬高手,重重地掴了一记他发潮的股肉,“啪啪”作响,打得周怜膀胱发酸,尿都快漏出来了。
“我不是,不是骚逼……”周怜泡在汗出如浆的热意里,苦闷已极,但他热得很了,神智即将熔断,目光怔怔地发了痴,湿盈的眼含着泪,可怜兮兮地生媚,又姣又迷蒙:“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呀啊……”
虽然不停地辩驳着,但周怜太娇气、太怕痛了,肉阜才被弟弟捏着唇肉揉了几下,湿滑的逼缝吐了一包水,把手指都淅淅沥沥地浇湿了。
为了躲避疼痛,他抽泣着拱起腰,挺起臀峰自己把腿张得更大了,把骚逼送到弟弟掌下,嫩蒂软凸凸地翻了出来,滑腻地吻着少年粗粝的食指,求人玩弄似的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