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真心知肚明,这么猜忌自己的母亲,本质上是一种大逆不道的不孝行为,可他就是忍不住。

八千草怜也许是那种,从小被养在不见天日和人群的山野宅屋里,自青涩无知的年纪起,就早早被比他年长十几岁,甚至几十岁的男人按在腰胯间开了苞的双性娈奴。

幼嫩的女穴裹着男人勃涨的雄茎,软乎乎、肉嘟嘟的雪嫩屁股被颠弄顶撞得出了丰沛甜腻的汁水,一波接一波地爱液潮溢。

漂亮的脸蛋呆呆的,似沉溺又似出神,名为“小怜”的女穴侍奴吐着尖嫩的濡湿红舌,舒爽得“咝咝”抿着唇珠哆嗦抽泣,被捉着肥鼓臀根强迫承欢。

浊臭的肉根碾过肿红花心,将不辨原本稚纯模样的雌蕊干得烂熟胀软。

嫩滑的花径里水热热的,被激出一股接着一股的腥臊黏水,吸得男人腰眼热酸,畅快地用龟头撬开娈壶,酣畅爽利地汩汩灌精,直把小雌侍的肉洞肏得豁开半拳大的肉口。

狞大的性器剥离时,还能肉眼可见半指长的、抽搐紧致的蔻粉色肥嫩蚌肉,正破开一波波靡艳的肉浪,活生生、水灵灵地蠕动着。

整枚女户活像一只光滑而黏糊的绝品蚌贝,斧足圆润,犹然鼓着热气,娇漉漉地骤然排出一线浓白的污精,浆汁早已被穴眼捂得又骚又烫,吐在榻榻米平面时,还喷着艳丽的腾腾熟香。

光源氏的淫猥快感莫过于此欲情的倾泻、绝顶的迷失,明明生着一副清丽绝秀的姣好容色,到哪里都想必不缺裙下疯狂的追随者,榻上之宾更是多得有如过江之鲫,但双性体质的和服美人却心甘情愿地被锁缚在与世隔绝的深山老林里,听命于圈养他、奸淫他的暴徒,予取予求。

日复一日,八千草怜任由男人在他身上品嗦最美味甜腻的花液蜜汁,遭受着狰狞阳根不加掩饰的侵犯和凌暴,幼鹿般嫩生的纤白裸足胡乱踢蹬着,凌空绷成几欲断裂的秾丽细线。

腿缝里黏着淋漓的水色,裹着浓白浊臭的精浆,从被支配、被贯穿的淫荡肥烂牝唇里泉涌漏出。

不行,不能再想了!

晴真浑身滚烫,被脑海里淫秽的臆想弄得坐立不安,眼冒金星,甚至耳朵里都有嗡嗡的蜂鸣声了。

母亲对他来说,就像一席柔媚神秘的月光,华光美妙,但因为太过诱人,反而显出了几分欲色的轻浮。

那藤色和服上的缎光、近在咫尺的绯红嘴唇、恬淡荏弱的稠丽面孔,在他眼前渐渐被欲望烧成一团轮廓模糊的幻影。

晴真想伸手去捉,但他已经被少年人的饥渴烧得口干舌燥、疲惫不堪,甚至想张口呕吐,烦闷得没办法正常再装作若无其事地原地坐着了。

心脏剧烈地跳着,晴真意识到,对他来说,这世界上最难解的问题就是小怜妈妈。

他想像父亲……不对,是哥哥那样,抱女人一样抱住对方,横戾地用胯下孽根捣入湿热的花心,粗暴地猛插硬闯,用淫荡的肉欲撬开母亲腿间小小的狭长花裂,而后垂眸,看着那微闭双眼的面庞泪涌潸然。

水红的濡唇绽开,濒死般咿咿呀呀地叫,如同身下那条生涩湿紧的嫩户,黏黏地用媚肉吸住他的龟头。

母亲吮着他的舌根,饥渴的雌鹿般张唇,淫媚地不住吞吃他的口水,摇晃着腰肢下流地高潮,一解他燥热难忍的苦痛。

【作家想说的话:】

因为海棠维护,存稿箱里的章节被系统按照之前的定时发出来了,没办法只能拆分章节了……

小怜真是享尽齐人之福啊,彦儿沉静英俊,晴儿可爱韶秀,今晚宠幸谁呢

令八千草家的男人破防只需要一句话:你妈不爱你

再来一句话:你妈更爱你哥/弟

真是妈妈的好大儿,双重含义,又好又大,顶到子宫

第33章番外:温熟奶骚蛊惑/小儿子生猛吸空娈母乳汁/婊气撒谎离间父母

04

也许是拿对方做手淫性幻想对象的次数多了,平时小怜妈妈不爱穿胸衣内裤、裸足贪凉的行为在他看来也变了味。

不知怎么的,他被怜抱在怀里都会浑身发僵,脊背触电般,一阵过了又是一阵地麻。

今天,刚好他路过庭院的门廊,想去盥洗室里冲个凉,跟八千草怜撞了个正着,后者正倚在躺椅上昏昏欲睡,见了他很是高兴,便伸出雪白酥软的胳膊,将他揽在了怀里。

“晴真!”母亲天真地喊着他的名字,有点委屈地问他:“为什么在家里见到我都不打一声招呼?我还以为你不理我了……”

这话说得有些撒娇般的暧昧,根本不像母子间会有的对白。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晴真闹了个大红脸,深呼吸了几口气,才回答道:“天热,我有点不舒服,所以”

可怜似乎也不太在意他的回答,说完这些抱怨般的嘟哝后,又半眯着眼陷入怔忪了:“唔,这样啊……”

可是,软柔的怀抱一直系拢着,没有松开。

若有似无的特殊暖香萦绕在鼻端,刺得晴真心慌意乱,那股甘馥软腻的味道极具煽动性,比雌兽交媾发情时的气息更加蛊惑,让他忍不住感到脊背发酥的麻意。

好痒,想去挠。

晴真紧咬着后槽牙,反手去摸后背,却刚好抚到怜的胸口。

母亲昏昏欲睡,半推半就地窝在他的臂弯间,没有躲开他,轻阖着眼帘的模样,柔顺得难以比拟。

殷红的奶头一起一伏,撅着肉鼓鼓的尖头,谄媚销魂地扫过唇边。

裸露的嫩乳酥腴鼓圆,透着股甜骚奶汁的香气,白嫩嫩地被压扁成两捧甜美的莲蓬玉碗,攒满了温熟香露,凑到他的眼前,似乎在无言地邀请他品尝。

……是了。晴真有些恍惚地想,母亲一直没断过奶,断断续续地还有哺乳的行为。

而且,小怜妈妈特别缺乏常识,在他十三四岁左右时,还偶尔会因为雅彦不在,被涨奶折磨得睡不着觉,半夜跑过来搡醒正睡觉的他,而后抱着他天真地问,晴真要不要吃奶?奶头堵得很疼,有点不舒服,就当帮妈妈一次吧。

我已经是个大人了!怎么还……让我做七八岁时的事情……

晴真羞得耳珠灼热,脖颈都红了,但还是鬼使神差地衔上了那株柔软湿润的乳头。

我,我只是不想让妈妈伤心而已。他默默地在心底告诉自己。反正、其他同学不知道的话,也没关系吧……

“晴真、晴真……已经空了,有点疼,不要再吸了……”

晴真到底生猛又没经验,如同一头贪婪而不知节制的幼狼,一沾了甜馥肉味便本能护食。

在惝恍迷离间,他经常把母亲乳丘里积满的奶汁都吸空了不说,还继而凶悍猛嘬,吸得怜乳核涨刺难忍,趴伏在他的身边低喘连连,双腿蜷紧,足弓抵着他的小腿,好像很辛苦似的又磨又碾:

“疼、奶子要吸坏了,停下来,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