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雅彦:不就是推拉和以退为进么,我也会,手段还比你的高杆。
很喜欢这种受拿攻的衣服自慰的情节,感觉有时候比攻偷受的内衣裤撸管还色,因为会深深地堵到花心,由内而外地都是情欲的味道。
【突然想到一句话:把男人弄射他会想你一阵子,把男人弄哭他会想你一辈子……】
下章就此单元正篇完结啦~(欢喜跳跃)
妍
第30章攻心又攻身:跪舔儿子肉根求肏/深喉摆臀激喷/五感剥夺快感烙印颜
是夜,又是一个大雨滂沱的雷暴恶夜,窗外划过的可怖白芒由远及近,一下胜过一下,“轰隆隆”暴声嗡鸣,扎得鼓膜生疼。
心跳已经彻底乱了,八千草怜本就最怕这种天气,当下彻底没了儿子的照顾,他心惊胆战,咬着下唇独自在房间走来走去,怎么也没办法脱衣就寝。
终于,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决定去敲儿子的房门,主动求和,道清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好祈求对方的陪伴和庇护。
“笃笃”,皙白的指节屈起,在隔壁的房门上节奏急促地叩了几下,八千草怜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颤声道:“雅彦,你在吗?”
门内传来少年懒洋洋的回应,对方似乎心情不好,并不打算开门,只隔着一段距离回答了他的询问:“什么事?”
“能不能……开开门?我有话想对你说。”
话音落地,片刻后,少年的卧房门开了一条拳头大的缝:“母亲,已经是深夜了,我很困,有什么话尽快说完吧。”
“雅彦,我这次是真的知错了……”
抬起的杏眸沁着水色,容色脆弱凄楚,满含的委屈溢于言表。
如同一只受了伤的柔软白兔,来者颤悠悠地将生嫩雪凝的肚皮翻出来,好向眼前人证明自己的无害可怜:“我再也不会向除了你以外的人示好了,以后只喜欢你、只要你一个人……再也不会想离开这里了,从此以后只留在你身边,哪里也不去。”
“这样啊。”
听到这里,少年神色微动,面上的表情虽没有大的变化,但眉眼里的不耐之色还是明显消解了些许:“可是,你不是骂我是变态么?在你心里,我不过是趁虚而入的又一个强奸犯罢了,对吧。”
八千草怜见门隙又开了些许,连忙错身钻了进去:“不是这样,雅彦你是不一样的”
在少年床前立定后,他咬紧了嘴唇,既羞耻又愧疚,“原谅我吧,我错了,妈妈再也不这样说了……”
八千草怜颤抖着手,缓缓解开了小衫的系带和暗扣,将自己剥得赤条条,像只滑溜溜的濡白肉兔子,向儿子恬不知耻地敞露着渍水耻丘。
嫩馒头似的白腻胜霜,中间的一条红裂却殷赤骚艳,坠着几道涟涟的银丝,笼住外吐的一线逼芯,令人食指大动。
美人神色羞赧,窘迫得快要哭出来了他从来没有这么淫乱过,半夜敲开男人的房门,扭着光屁股女屄淌水地求欢。但为了眼前人的回心转意,他还是大着胆子跪伏了下去,软软地哼出发情小牝狗般的模糊鼻音,用漂亮姣嫩的侧颊去磨少年的胯间,“唔,骚、骚母狗想吃肉棒,想要被狠狠内射灌精……”
他强忍着难为情的怯缩,隔着一重胯部的衣料去闻少年性器的雄膻腥气。那股石楠花似的味道泛着令舌根打结的臊涩,无论如何也说不上好吃,可他居然越深嗅,身体便越热,到后来甚至主动探出舌蕊,去嗦吸吻吮阳根顶部的气味。
“好好吃,骚狗很喜欢……小屄已经很湿了,想要、想要被主人疼爱……”
柔舌倾吐,“咕啾咕啾”地在少年胯下舔舐着,一副情欲上头后的痴态。涎唾汩汩溢出,把里头的内裤都洇湿了,热黏黏地往下软塌,透出骚淫的热气。
因为已经足够湿了,门牙咬着裤头往下扯弄时,几乎是毫不费力地便褪了下来。
“啪”硕长的赤红肉茎筋络虬结,狠狠打在白腻的脸上,马眼贲张,抵着微红的柔嫩眼睑,鼓突着溢出一缕腥咸的热液,如同美人垂眸时淌下的欢愉泪珠。
八千草怜已经心痒难耐,两眼发直,膝行着向前,想为儿子做一次销魂贯顶的深喉,咧着舌根求少年肏烂他的嘴。但雅彦偏不遂他的愿,忽然弓身将他揽起来,狠狠掼在床上,膝盖一顶,将腿间的蜜裂挤得唇吐白沫,细细的淫水成线地溢出来,溅打在光嫩幼滑的大腿根。
“母亲,你怎么这么骚?”
容貌隽秀的少年垂首,深深掰开肥嫩的股丘,吻上微翻皱缩的小阴唇,“菇滋”密响,厚实的舌肉连绵贯穿,似搅还咬地嘬食起了母亲流水的阴穴。
“对着儿子的肉棒流口水,骚汁都快淹到我的膝盖了。第二天还要上课呢,难道要躺在你的逼水淫渍里过一晚?”
被儿子舔穴的快感惊人地爽,八千草怜瞬间欲仙欲死,吟哦着仰起脖子,细细抽搐着抽噎道:“对、对不起……妈妈发誓会帮你舔干净的,呜……”
嫩缝肿烂的肉户滋滋冒水,骚甜的蜜肉痉挛得厉害,被拍打舔舐得炸耳有声。“啪啪”、“咕啾”,爽得又酸又麻,阴腔深处都湿透了,发了黏乎乎的大水,爱液淅沥,自肉鼓鼓的娇颤蚌口吐出,淋柱在少年高挺的鼻梁上,散出熟得腥烂的果实的猥涩香气。
“雅彦、宝宝……小穴被舔得好舒服,好想被鸡巴狠狠塞满……”
破天荒地,八千草怜叫他名字的声线又湿又甜。
肥腻白软的肉屁股臀尖缩着,被少年握在手里反复搓揉,爽利无匹地漏下湿亮清蜜,藏得深深的嫩芯被舌尖剥扯翻出,鼓着花蕊袒露无遗,毫无一丝遮蔽和隐藏,尽数奉献给了饿狼般的病态儿子:“还要,里面好热,又要喷了……”
到后面,他们的姿势在情欲的一片混乱中更迭,变成了奇淫颠倒的“69”状。
母亲不像母亲,儿子不像儿子。通体湿透的八千草怜裸着肉臀,骑在儿子的脸上,大腿根部摇晃着,心甘情愿地主动缠上来。
软盈盈的雪白嫩肉滴着水,被烙下一枚枚殷红的牙龈,多肉丰熟的阴户遭受着接连不断的蹭、磨、舔、咬,鲍肉夹着少年滚烫的舌头,火辣辣地充血淫绽,被挤压得咕吱作响。
可就在他要到达顶端的时候,八千草雅彦忽而一停,冷着脸掐断了这漫长的缠绵湿吻,“啵唧”,膣肉脂滑水腻,舌尖抽出时,还娇怯怯地回弹软拥,吐出细碎的水声。
“妈妈,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吧,你之前也说,这样的结合只不过是肉欲驱使下的犯罪,死后是要遭天谴的。”
少年俊逸的脸孔上挂着冷冰冰的笑意,语气里虽含着调笑,但那笑意不达眼底。
指节从他的胸口滑落,辗转至软乎乎的汗湿雪白肚腹,有一搭、没一搭地用甲尖搔刮着肚脐,引来后者触电似的一连串痉挛。
两拳以上的位置的一对滑嫩肉枣敏感轻颤,俏生生地绽开乳孔,淌下成线的奶水,湿暖地滴落至少年手背上,如同半融化的奶油,触手生温,只是望着,舌根便浮起甜味,产生直接品尝畅饮的激爽幻觉。
“那是我乱说的,对不起……雅彦,就放过妈妈这次吧……”
八千草怜哀哀地哭泣着,光裸的身躯扑过去,整个人陷进了儿子的胸膛,靡白的双臂藤蔓般缠住对方,肌肤上透着潮吹绝顶前夕的粉潮。他一叠声地软叫着儿子的名字,毫无章法地在表情冷淡的少年脸孔、脖颈、锁骨处乱亲:“我、我喜欢雅彦,求你了……妈妈永远是雅彦的母狗,只想被雅彦喂饱……”
“嗬……那妈妈可要记得你今晚说过的话,一辈子不能忘。”
终于等到母亲压抑而羞赧的破尺度告白,少年心满意足。自此,他在母亲心目中的样貌,跟那个强奸犯父亲的残像泾渭分明,有了本质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