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全身都被雨打湿了,赶紧换个衣服比较好。”
宋科长面色正直地说道,帮美人慢慢褪下腿上的淡色罗袜,后者在聚会上喝多了酒,已有些醉意了,对这窸窸窣窣的脱衣动静没有反应,任凭对方将他下身的衣物脱了下来。
“唔……”漂亮得有些魔魅的脸湿漉漉的,眼珠恍神地望过来,依赖又乖驯,反而衬出几许迷蒙的清纯。
男人摘了他的贴身衣物,低头痴迷地闻了一下,没想到竟有些热热的熨湿。
仔细一看,裆部位置的衣料竟还沾着一滩亮晶晶的半干液体,质地粘稠,半透明地裹缠在男人的指头,拉出一条细细的、可不可见的银丝,滋味骚香,还掺着股类似于母猫发情般的浓厚膻味,洇出淫乱的甜蜜。
宋科长大脑空白了一瞬,这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
周怜居然在大庭广众就湿了屄,嫩鲍滋了一包水,而后者居然真的就这样兜着一小穴淫液坐着他的车回了家……
心头一热,宋科长甚至偷偷打开了手机闪光灯,拍下了周怜敞开腿的瞬间若隐若现的袍底像极了裙底,底下欲遮还掩地露出一抹倒三角状的阴影区域,肉眼可见地光滑细嫩,一丝蓬乱的黑毛也无,那条迷人的肉缝几不可见,似乎正莹润地噙着一口水;近镜头的一抹衣料正挂在男人的膝盖,犹然裹着水色,质地十分粘稠,令人浮想联翩。
当然,根据宋科长似真似假的口述,也许这说法有夸大元素,但这些层出不穷的桃色传闻确实也在青年的心里留下了痕迹,更何况那照片做不得假,也增添了这段故事的真实性。
一想到那把细窄的腰会被其他五大三粗的男人握在手里,叶颂就忍不住捏紧了拳头
雪白的臀峰会颤抖着被掐住,又嫩又软地被丑陋紫黑的肉根肏破,紧红的屄口被驴根来回挑穿享用;从嫩娇的玫瑰肉粉色,逐渐涨成肥烂的深紫红色。
“啪啪”、“菇滋”,肌肉紧实的腰部发情公狗似的疯狂耸动,接连不断地往肉巢里喷溅打种,嫩肉桃脯似的臀尖被拍打得满是红痕,爽到极致、再也合不上,时时刻刻地流出满是精种的浆汁……
“我回来了。”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了,周怜推开盥洗室的大门, 施施然地回到了座位上。
他腰生得细,骨骼匀亭、肉感恰到好处,当下软裕裕地微微塌着腰游过来,样子像极了一条香艳的嫩蛇,身段非常地具有标志性。
同事们隔空老远打眼一瞥,就能知道过来的人是谁,他还隔了十步远就纷纷突然停止了交谈。
周怜见他们神色有异,秀丽的眉宇皱了一下,下意识地问道:“你们怎么了?”
“没、没什么,咳咳……” 叶颂红着脸扭过了头,搪塞得非常不自然。
“好吧。”
见同事这么说,他也没什么理由继续往下问,于是便开始继续整理堆积如山的文件。
“咔嚓”、“嗡嗡”……
可是,周怜才整理了大概十分钟,右手旁的打印机忽然毫无预警地开始运作,自行疯狂打印了起来,“唰唰”,数张纸被推出了打印槽。
“这是……?”
周怜不明所以,抬起头来张望了一周,可没有任何同事来认领这还在不断打印的纸张,于是,他只能弯腰自行捡起来。
然而,他刚把那些纸页翻过来,看清楚其上印刷的画面后,如同被人当胸击了一记,呼吸陡然一窒
纸张上打印的,分明是他之前跟其他男人鬼混的不堪瞬间;因为拍的很清晰,连肌理的纹路都清晰可见!
在最顶上的一张彩打纸页上,画面中的主人公嘴唇格外的红,唇珠索吻似的微微撅起,视觉效果熨热而柔软,红嫩的尖端水浸浸的,还黏挂着一丝半凝固的精絮。
再仔细凝眸,影像的主角正双手捧着男人硕大的阳具,双颊收拢,腮部紧缩,纤小的薄尖舌蕊半吐,正沿路搔刮着张合的马眼,津津有味地嗦食着肉口不断渗出的腺液。
口唾潺潺,淋满了勃涨的柱身,将那一丛丛丑陋的赤胀筋络洗礼得水光渍渍;清滟姣好的五官上蒙着一层浓稠的白浆,动作娴熟,神情更是说不出的痴迷,仿佛是什么无上的美味……
“啪”!
周怜做贼心虚般猛然把那些纸突然向下扣回,又往四周扫了一圈,后知后觉地牙关开始打起战来。
如果是别人先起身拿纸,而后被其他人顺势看到了该怎么办?
好像有人察觉到了他内心惊涛骇浪般的波动,恰在此时,打印机的运作自动停了下来。
周怜下意识地把这些令人难堪的罪证全部推进了碎纸机,但他实在是太慌张了,一口气塞的纸张数超过了规定的上限,碎纸机碎到一半便开始报错,嗡鸣着停止了运作。
羞赧的热气止不住的往头上涌,头晕目眩,一张秾丽的雪白面容好像被人粗暴渎污了般,涨得粉白,双瞳间更是浮起耻辱的水色。
那个恶作剧的人一定就在他的身边,说不定还在饶有兴致地咀嚼着他的耻态。
念及此,气恨之下,他突然站起来,徒手将这些残碎的纸张全部撕了个七零八落,而后顶着众人疑惑的视线落荒而逃,快速走出了办公室,想在走廊站站,散掉脸上的热气和醺红。
分明是异常勾人的昳丽长相,只是倚在墙边,粉玉似的姣丽面孔都足够吸引人,更别提此时还带着委屈的神色。
过路的好几个人都抬眼望向这边,愈看他,他便愈是羞恼,连耳垂都红彤彤的了。
“嗡嗡”、“叮咚”……
不过,一直没露面的始作俑者似乎并没有就此放过他,上衣口袋里好端端放着的手机却接连嗡鸣了起来,震得他胸口起伏不停。
难道又是什么骚扰信息?
他暗暗地生着闷气,蹙着眉垂下眼睫,拿出了手机,解锁屏幕查看最新信息。
“小怜,今天穿得真骚,里面只穿了乳贴对不对?”
这条信息来自陌生的号码,但却叫他叫得无比亲昵,下流的狎昵口吻,比操过他无数次的丈夫还要过分。
……这是什么?
秀美的眉心皱得更厉害了。小寡妇神色不安,门牙咬着下唇,唇珠颤得厉害,下眼睑更是晕开水意,蓦然红得更厉害了,好似染着薄桃色的蕊瓣。
按着屏幕的指尖绷得厉害,泛出失血的白色。
神秘的力量挟制着他,迫使他一条条地继续往下读:
“看到你乳头的形状了,又圆又翘,真可爱……有偷偷用过吸乳器吗,为什么奶头这么大这么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