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信行立刻顺梯下行,接过话头,狼狈地轻咳着道:“是,有点热、咳咳……”
“那老师回去好好休息,谢谢了。”
为数不多的问题都已经解完,八千草怜欢快地跳了起来,同时乖巧地向老师道谢告别。
那蹦蹦跳跳的样子活力十足,像一头活泼纯洁的小鹿。玫瑰色的脸颊还渗着点薄透的汗珠,盈盈生光,淋着雨露的湿濡花瓣般纯美,让人感觉只要伸手去碰,指尖都会被吸住,而后将其揉坏,风拂花枝的薄弱情态也不过如此。
临了,八千草怜又回首,口头转述了邻座的前田柊吾同学让他告知青木老师的邀请:“明天晚上有前天同学的生日祝贺会,老师你会参加吗?”
青年教师沉吟了片刻,指腹无端地生痒,仿佛还残留着那挑逗般的细腻触觉:“……我会去的。”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是有点过激的抹布强奸章节。
大家放心,因为是必要剧情,但主体是一次性带过的,之后全是雅彦和小怜妈妈的纯爱故事,没有任何第三者。肉量多,担心大家都会吃腻(捂嘴偷笑),有大量雄竞、吃醋、目击暴露的情节。
之所以有这个剧情还不是因为雅彦不是孙悟空,不能凭空生出来……这可是亲母子文……
以及(划重点),雅彦和小怜是会生小孩的。没错,悖德的果实还会继续开花结果。
小
第21章处批干破嫩膜洇出血色/驭兽般的交合强暴/肏奸粉白嫩鲍耻汁飞溅颜
是夜,受邀的师生们聚在前田柊吾的家中,给少年庆生。
“喝点这个吧,味道很好,是我特意从家里带过来的。”
集体性的热闹能混淆认知,当身旁的人递来酒饮的时候,八千草怜迷迷糊糊的,直接仰头一饮而尽了,等到酒意的后劲上来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喝了这个年纪本不该喝的酒水软饮。
也许饮品的酒精含量并不高,但八千草怜没怎么沾过酒,很快便不胜酒力,红着脸软乎乎地倒下了。
“天色晚了,我来送他回去吧。”
聚会接近尾声之际,坐在一旁全程没怎么说话的青木信行突然开了口,之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时候倒一本正经地训诫了起来:“我之前没注意到,你们居然带了酒水这种不应该喝的饮料,作为老师,我本来有责任要阻止你们的”
沉着眉眼的青年教师一脸正色,末了又补充道:“这次就算了,下次决不允许再这么做了。”
见他神情严肃,闹作一团的少年们不由讪讪,有些不好意思地噤声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八千草怜用手臂搀着出了门。
善而龄善善午,久嘶龄而。
……
春末夏初的乡郊夜晚,天气愈发地闷热,兼之接近下雨了,空气中成团般裹着烘烘的热浪,堵得人胸口发紧,后颈和脊沟处更是湿哒哒的,溺在成片的汗热浊渍中,瘙痒难耐。
大概是因为喝了酒,青木信行只觉得自己体温飙升,裸露出来的皮肤正汩汩地冒着热汗,而藏在衣物下的肌理更是又烫又麻。
被那双无助的细白手掌捉着胳膊,他的掌心似乎燃着火团,一阵接着一阵地发着烧,紧接着便泌出湿泱泱的细汗,将指根上的老茧都浸得发黏,能往下滴水般酸胀、滞涩。
青木信行情不自禁地舔着下唇,胸口有一阵冷酷的邪火在燃烧,反手扶着那副窄软的腰肢,指节淫亵地往少年衣衫下探,越来越重地抚拨那温热的皮肉来。
逡巡的侵犯者在薄透的衬衫下隆起,越来越往深处凌侮。匀净幼滑的肌肤颤抖着,被无情地暴戾捏揉,腾起冒着热意的红潮,有如美玉上晕开的斑驳靡彩。
“嗯……”
疼痛的触感激荡,醉意朦胧的八千草怜开始挣扎起来,四肢软绵绵的,疲乏又沉重,怎么也提不起像样的反抗。
好热、好难受、好疼……!少年头脑昏沉,搞不清楚情况,像是溺在醒不来的可怖梦魇中,只能咬着嘴唇默默饮泣,颊面上泪痕斑驳。
喘息急促,单薄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狼狈的呼吸逐渐嘶哑,细若游丝的气流里掺着哽咽,如同幼小的鸟雀被扼住喉咙时,濒死抽搐下的反应。
红湿的唇隙绽开,舌头被欺负得吐出来,尖软的薄芯还在往外淌水,根本收不住,咬得肿烂的黏膜上,是一星星渗出血点的红淤,剥露的嫩肉泛出山楂果肉般的鲜红色:“救、救命……”
青木信行眼瞳爬满血丝,死死盯着这道眼下的佳肴。
通体雪白脂腻的小牝鹿颤抖着,半睁着朦胧的眼瞳,内里盛满恐惧,充斥着处子式的懵懂和惊怯;内心中最暴虐的欲望得以释放,官能的极致舒爽烧灼着贲张的神经和血管,令他浑身酥麻。
他惊觉发现,自己竟是天生的施虐狂,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凌暴欲涌现,冷酷地支配着他。
黏湿的细汗、湿漉的战栗、蛇尾般黏连的鬒黑发梢、交融的体温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感到病态的兴奋,仿佛对方越害怕、越惶惧,无力抵抗的湿润眼眸只凝视着他无限扩大的身影,他就越兴奋。
仿佛猎人伸手掐住猎物痉挛的喉咙,手指拨开那伤心的颤抖,稚嫩的身躯未经人事,在这肉欲的欺凌下任人染指淫亵,愈发柔滑瘫软,无意识地散发出甜蜜的、雌兽般的馨香,似乎在索求着侵犯者兽欲倾泻下的强暴。
阴茎抽送着,男孩白皙的身体在他的胯下颤抖,如同一只濒死中扑腾的濡翅幼蝶,而那对红通通的幼肿阴唇便是肉翼,正吮着他的阴茎细细地抽搐,鼓翘的臀尖浑圆,被揉搓得愈发肉感,缝心里滚下一丝处子的贞洁之血,淌在褪下制服鞋的棉白短袜上,多么迷人。
他肆意地骑弄、肏奸着那只生艳雪白的肉户,新剥红荔般的靡红媚肉潮液翻涌、耻汁涟涟,又热又烫的黏汁聚结成团,顺着肥嘟嘟地往外侧翻扯变形的雌蕊嫩瓣往外飚溅,水泽淅沥浇灌,将脚下的土地都骚湿了,有一块块的圆形湿斑,还在不断地延伸、晕开。
青涩的处女地被阴茎残忍剖开,吸足了男人射进去的一泡泡浓精后,愈发地绽露出令人骨血酥软的色香。 耳⑼77647㈨32
原本清澈无暇的杏眸被麻痹的情欲糊住,瞳光浸了泪,便湿漉漉地涣散开来,兜在眼眶里一包奔涌的水色里,像要将人吸进去般,令人眩晕地晃荡不休。
唇瓣被编整的贝齿咬住,洇出血色,比之前还要红润、肉感,散乱的发鬓水光莹莹,丝缎般垂落在圆润的肩胛骨上,显得那袒露的骨节细弱轻盈,混乱的惊喘间,仿佛马上就要化作清凌凌的羽蝶,扑棱着翅膀离开掌心。
血脉贲张,邪欲的刺激随着涌动的热血上头,仿佛错身步入了一条淫靡、窄小、潮湿的逼仄花丛小径,触手四野都是浇注的蜜液,以及喷薄的花香,黏腻的馨嗅罪恶而令人神魂颠倒。
微微隆起的两座软丘早熟半勃,覆盆子似的圆翘鼓实,散发着果实和牛乳混合的腥甜香味,刺激着来者的采撷,口齿啄咬下,果皮剥褪,浆溢出甜蜜而令人干渴的蜜汁。
难怪八千草同学这么特别,总是不自觉地散发着一股中性的诱惑。这惑色介于男人和女人间,像一口自体坍缩的黑洞,异样地招引着蠢动环伺的觊觎。
思及此,青木信行强暴的动作愈发残虐了聚会带头的老师假意说送同学回家,结果转头在小树林里把后者强暴了,这样的事情说出去,只怕是惊天的丑闻。
但放在这样“不男不女”,一直还保守着身体秘密,只能孤身和奶奶在乡下僻壤居住的八千草怜身上,简直是上天助他,将鞭笞的鞭绳硬塞到他手中。
在这场驭兽般的交合中,八千草怜呜咽着,感到肚腹深处有可怕的热流股荡扩散,反复洗刷每一处战栗的嫩肉,让他感到难以忍耐的热苦和疼痛。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