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雅彦每次只能强行忍着,不一口气将所有的欲望都强暴泄出。
留一点,再留一点。
他要让母亲心甘情愿地爱上和他交媾,只是看到他,和他交谈,都会少年思春似的害羞低头,小巧的女户自发地湿透,掀开衣摆时,腿根甚至溢着聚成水线的淫蜜。
忍得肿胀生痛的阴茎终于插入了那窍销魂秘地,母亲拥着他欲仙欲死,殷红的舌尖吐在半空,讨求着他的深吻,绞着腿甜腻浪叫,双足蛇似的盘住他的腰杆,肥嫩臀肉激颤,荡开细密的香艳雪色……
雅彦被灵肉融合为一的幻想迷住,激得头皮发麻。
他想这一刻想得太久、太久了。他生了无法自愈的大病,发狂地迷恋着母亲,想要对方的全部不只是性爱和肉体,包括灵魂最混沌、最内里的每一个角落,他都不想放过。
连续深捅了十数下后,他将肉冠填进了脆弱颤动的肉壶口,将其堵得密密实实,而后酣畅淋漓地泄出了稠浓的子种精汁……
【作家想说的话:】
恋母有什么错,是人都会恋的!
讲真写这篇的时候很有那种不伦的快感,因为很多生活化的场景。
下章是水手服小怜!姝色香软勾魂摄魄,充分发挥魅魔(你还记得人设!)的魅力
其实我也有一直在想写那种章节为单位的小脑洞,让小怜主动出击去榨精!!就不是这种有故事线的副本嘿嘿(*︿▽︿*),大家觉得咋样
小
第19章姝色幽软体香摄魄/肉欲勃发色授魂与/狂蜂浪蝶甘愿沦为裙下奴隶颜
夜深忽梦少年事,睡梦中的八千草怜撞见了一片光怪陆离的场景。
真奇怪,它们明明似曾相识,记忆中的人也根本就是他自己,可怎么看怎么陌生。
……
八千草怜是个刚上国中三年级的学生,就读于小镇上一所学生数不多的公立中学。
这里人际关系简单,课业和学业研习内容也不太复杂,所以每天傍晚很早就放学了,时日虽说有些单调,日程都是循环往复的,但胜在无忧无虑,消磨打发着,很快就过去了。
“怜,下午好!”
邻座的前田同学从教室门口跑过来,兴高采烈地坐在他的身边,少年神采飞扬,额头上还沁着点汗珠:“好久都没见到你了……我从老家带了些伴手礼,还有父亲从国外带回的巧克力,一直没舍得吃,特意留给你的。”
他们刚度过了春假,大家的心都还飘在小长假过后的余韵中,前田柊吾也不例外,但他心里一直惦记着邻座的漂亮小同学,昨天晚上打点书包前,首先放进去的不是课本和作业,而是要送给对方的礼物:“给你,我还用冰袋封好了,确保风味的新鲜。”
“嗯,下午好。”
见了他略带讨好的神情,八千草同学那张秀致得仿佛在发光的脸上露出了点笑意,唇角水红,柔软地旋出枚甘甜的梨涡。
那笑容很微妙,略带骄矜,还有些居高临下般的矜傲;虽说几不可察,但瞬时便让清纯的稚嫩面容浮上了恃美行凶般的灼艳。
怜今天也只是接下了他的礼物,没有和他道谢,仿佛这是理所应当的上贡,而对方肯和自己说话道好,就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
这个念头出现在脑海里,登时便像针一样扎着太阳穴,隐隐生疼。
但前田柊吾并没有在这转眼即逝的失落感中沉溺太久,因为他偷偷往下瞥眼间,看到对方的柜子里已经填满了杂七零八的小礼物,都跟他的一样,封得好好的,有些表面上还端端整整地系着丝带,足以见出主人的用心。
……反正,怜对其他人也差不多,都是抿着唇微笑悦纳,而自己因为是他的同桌,近水楼台先得月,还能多说上几句话,态度更热络些,也没什么不好。
恰在此时,窗边的煦风悠悠吹过,带动身畔人颈侧的羽黑发丝,一缕清香幽软薄淡,如同半开的青涩的莲蕊,潋滟而娇稚,挠着人鼻腔生涩,止不住地向探寻那香味的源头。
而前田柊吾也确实这么做了。
鬼使神差间,他悄悄地抬眸,望向那线条清美的莹白面颊。后者凝雪般的脂玉肌理极其白腻,几乎到了晃眼的地步,称得喉结旁那颗软红的小痣愈发鲜明,是对方唇间绯色的延伸,又像是一点落错了的胭脂明明是男性,身上却总是这么地香,而且体态纤薄柔软,有种性别倒错似的俏丽。
在这咫尺之距里,少年嗅闻着心仪的同学身上的微弱香气,只觉五脏六腑都生出灼烧似的烫意。
他知道,班里,年级里,甚至可以说是学校里,喜欢八千草怜的绝不止他一个;后者就像是一株含苞待放的蜜蕾,柔红不耐,暗香犹好,在这种欠发达的乡间僻壤里,自体透出光晕般的姝色有种莫大的吸引力,黑洞般向外辐射,屡屡招来狂蜂浪蝶,沦为他的裙下之臣。
鼓起勇气向八千草同学表白的人更是不胜枚举,但对方似乎只享受暧昧期的那种逢迎和拉锯,扯着俘虏的心吊起来玩弄,自己却不给予、不回报、不答应、不拒绝。
临了,面对告白者炽热的示好,八千草怜只是挑着眉,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后者,牛乳般白嫩的面颊梨涡笑得愈发深,盛着蜜般软甜,教人浮想翩翩:“我以为,我们只是朋友而已。”
作为对方的同桌,前田柊吾将这些都看在眼里他既为对方没有和任何人交往暗自欣喜,又为窥见了自己未来的悲惨命运而感到憋屈;他早就有所预感,自己可能也并不是那个幸运的特殊者。
……可是,这样的性格会不会有点太恶劣了?
他的脑海里也曾有过这样的念头,在大家玩“真心话”游戏的时候,他鼓着勇气向对方提问,为什么不接受任何人的交往请求,可做朋友的话基本上是照单全收。
“因为,我真的很需要朋友……”
瓷玉般的脸颊上,矜傲的神色暗淡了下来,柔白的颈段低下,黛青的鬓发也因此跟着纷纷垂落,愈发衬得如玉面庞唇红齿白,有种惹人怜惜的脆弱意味:“我太寂寞了,只想和大家一起玩,不想因为接受了谁,就只能和某一个人捆绑在一起……”
“你们能明白的吧,只要有了恋人,就难免会疏远朋友。可我不想那样。”
八千草怜说话时,喉结上的一点嫩红小痣忽上忽下,映光蝴蝶般翩飞,视觉上一触即融。仿佛梦里惊鸿一瞥的幻想的具现化,勾魂、难以捕捉,可正是那若即若离的距离感,才让人心都软了,分外地想呵护。
这种话放在别人身上,难免有些做作和尴尬,可经由八千草怜缓缓道来,却让人无比地信服。
有那么一瞬间,前田柊吾发自内心地觉得,就这么做对方予取予求的普通朋友也很好。
“为什么一直盯着我?”
前田柊吾还没有想出个究竟,八千草怜便拧着秀丽的眉宇瞪了他一眼,那双瞳仁水杏似的澈冽,眸光矜冷,这会儿凛然的模样中少年气十足,掩住了那缕雌性的、诱人勾魂的艳丽:“你有什么事么?”
“啊,我,我本来是想说”
前田柊吾闹了个大红脸,他意识到自己盯着对方的时间确实有些长了,便故作无意地咳嗽了一声,偏过头去,调整了一下呼吸才蹩脚道:“明天是我的生日,我想邀请班里的好友、老师……包括怜同学一起,来我家玩。”
审视着他有些不自然的神情,薄桃色的眼皮微微一掀,八千草怜终于松了眉心,放过了他:“唔,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