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嫩肉被拉扯得泛白,尖红的舌头挂在外头,被茂盛的粗粝阴毛丛翻进扯出,和着潮热的黏膜一并淌水外翻,根本没办法正常缩回齿列。

薄桃色的眼皮微微掀起,可怎么也没办法彻底睁开。八千草怜浸在可怖的魇梦中,窒息辗转,眼泪止不住地涌流,将浓黑的发鬓都打湿了。

少年用阴茎奸淫母亲的口唇,越顶越深,将美人幼嫩的喉口顶得鼓起,呼吸混乱,颤抖间发出的驳杂哼鸣愈发破碎,到最后直接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哭吟:“呜呜……咕呃……”

救命、救命……

新雪般的身躯细细地颤着,八千草怜越哭越凶,喉咙里闷闷的,喘不过气来,唯有一下大过一下的贯穿声插得风生水起。到最后,他的脸完全埋进了儿子的胯下,粗硬的耻毛刮在柔嫩的下颌、腮颊处,挠出一片酸麻的痒意,鼻腔里更是堵满了雄性沉而腥的浓郁麝气。

他被捉着后脑勺,与野兽交媾般被粗暴顶动,全身似乎都在一同摇晃,敏感至极的舌蕾软肉每一处神经末梢都被玩透、捣烂了,催熟出可怖的、受难般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几十息,但在八千草怜看来,简直跟被鞭笞没什么区别;他气若游丝,已经被干得半昏了。

他的脸埋在雄兽的脐下三寸,任凭那凶戾的阳柱在他嘴里悍然跳动。沐浴着潺潺的涎水,雄根愈发兴奋,不知疲倦般精神挺勃,肉鼓鼓的囊袋里更是攒满了精种,不停地拍打着他的喉结。

在“噗噗”的液浆迸发声里,口中肆虐的凶物精关大开,痛快地浇了他一嘴;眼见着他咽不下了,又半硬着抽出来,抵着他的眉眼疯狂颜射,喷注了他一脸白精。

“啊、呃……”

八千草怜濒临窒息,本就醒不来,缺氧之下意识更加昏沉。

……

让母亲为自己口交了一发,并痛快射了对方一脸,但这对八千草雅彦而言,不过是开胃小菜罢了。

他将母亲稳稳拦腰抱起,躬身走入屋顶低矮的、洞穴般幽深的屋中在主人房里狠干妈妈,才是今天的正餐。

他才是这里的主宰,家中唯一的男主人。

最重要的是,今天,父亲已经被他提刀穿胸杀死了。在这个世上,再也没有其他人拥有、亵渎过母亲,所有碍事的人都将被他亲手屠戮干净,他已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大不了来一个斩一个。

他的肩颈、手腕处还残留着浓郁的血腥味,可这弱肉强食带来的刺激感余韵悠长,细针般扎着他的太阳穴,使他兴奋难耐。

俄狄浦斯弑父事后悲痛难忍,可八千草雅彦才不会这样,这是他在脑海里描摹、幻想了无数遍的愿望,一朝如愿,他只觉得通身畅快,胸口激荡着难耐的欢喜,难以言喻的快感化作激流,冲刷、荡涤着心扉,将最后一口徘徊的浊气都排了出去。

搂着纤细腰肢的手掌抚娑向上,大拇指肚精准碾中右侧丰嫩的乳苞,肉晕肥大,嫩生生的,如同一蓬淡肉粉色的莲盖,沁出点酥骨的滴艳。

弧度微隆的奶丘不大,柔软的锥形雪峰却鼓胀肉弹,被握着底部揉进了少年滚热的掌心。肉量虽整体娇小,内里倒是熟透了,红嫩的奶头受了刺激,兴奋难耐地挺翘勃发,红扑扑的、石榴粒般的肉颗戳着少年的指根,带来湿热滑溜的美妙触感。

酥孔里噙着满满的香甜乳汁,粘糊糊的从红隙里迸出,丰沛又甘骚,汇聚成线,源源不断地凝白淋下。

整颗乳团霎时显得格外可口,如同枝梢上被雨露打得烂红的嫩桃,果肉都被压捻得泛红肿胀了,自发地跳将出来,送至男性手下,祈求着后者的爱抚。

“啊、嗯……”

素颜的面容原本静谧秾丽,美人画般稚弱,正安然地陷入温甜的梦境里;陡然被愈发放肆的动作惊扰,微微歪着的头颅一颤,软软地枕至他的肩膀上。

睫丛抖动着,浴过雨露般泛起潮意,朦胧地沾上一星晶润的水珠,为那抹雪嫩的丽色覆上一丝活人的生动,映入眼帘中,易碎的玻璃般鲜明净透。

“好久没帮妈妈疏通奶孔了,又堵了很多,是不是?”

雅彦面色沉静,声线亦古井无波般和缓,但手上的动作却越发肆虐,指节改揉为掐,捻着奶包根部不松手,愈发用力,榨乳般自下而上来回滚握。

可怜的乳颗敏感发酸,被牢牢束在少年指间,拧转、拉扯,一下被压进乳晕里,一下被拉长成鲜红的肉条儿,愈发薄红滑胀,乳肉更是雪波般微微荡漾:“真淫乱……怎么也流不干净。前几天一定很难受吧,难怪一直不肯好好系上胸口的衣物。”

八千草怜用餐时都软软地塌着腰,不堪重负似的将乳丘往桌面上按,自以为儿子无法发现似的,小幅度地拧着腰身来回蹭滑拨弄;编贝般的米白牙齿内收,嘴里则不停嘬咬着细棍状的筷具,好似那是儿子炽热肉棍的替代品。

大概是从敏感的乳头处得到了隔靴搔痒似的酥爽,半敞雪脯前的骚香味儿更浓了。

八千草怜将筷箸舔得啧啧有声,漂亮的杏瞳水盈盈的,时不时与雅彦撞上目光,瞳仁又软又湿,都快淌出暖洋洋的饴糖稠丝了。

联想着前几日母亲那副明纯暗骚的模样,雅彦灼热的呼吸越发沉重,下腹发热,再一次对着睡梦中的母亲硬了

可他偏偏不想从了母亲的意,畅快地帮母亲彻底疏通被奶水堵得靡红的乳包。

他就是要让母亲急得要哭,心痒难耐,在梦里都哽着喉咙哼哼唧唧地胡乱颤抖,双手捉着他不放,在他后背又挠又抓,留下微微发刺的细密痛感。

女穴的嫩肉则会抽搐着越缩越紧,几乎要把他绞断似的发娇淫骚,子宫口更是自发的打开了小口,邀请男根直捣黄龙,将腥臭发浊的雄精都汩汩灌进壶口,一滴不剩。

这个时候的八千草怜水特别多,小腹下方潮漉漉的,又湿又烫,私处更是泡在一滩狼藉般的淫液中,不知是混乱潮喷的阴精,还是失控奔滴的尿水,亦或是不中用的粉白玉茎里溅出的薄渍……

八千草雅彦欺身压上颤抖着的娇小母亲,而后缓缓吐出半枚舌尖,细端又尖又红,像极了柔韧灵活的蛇信。

它缱绻地滑过美人激动难耐的乳头,只是松松地卷着、挤弄了一下,乳孔便荡漾大开,格外受用地凌空喷出成股的奶水,但雅彦只浅尝辄止,张口只懒洋洋地舔了几滴,就坏心眼地离开了。

被这么反复撩拨狎戏,八千草怜再是睡意朦胧,也被逼得不得不睁开眼睛,带着浓浓鼻音的哭腔里尽是懵懂。

他不知自己怎么了,就袒胸露乳地躺在了儿子身下,胸口闷闷的,堵了好些天的奶汁不受控地往外涌,偏偏又没能尽数清空,仍填了一半在鼓胀胀的白腻雪丘里,余下的一点滞涩感成倍放大,挠得人头晕眼花。

神智混沌的美人心生委屈,为自己的淫乱感到羞耻,可他又忍不住贪恋那进行到一半的快感,情欲被吊在一半拉扯,使他神经质地红了眼眶,小声地压抑道:“呜呜、小彦……”

八千草怜也觉得自己这样很丢脸,完全没有半点为人母该有的成熟和担当,但当少年上挑的凤眸含着肉欲望过来时,他也只能湿着屄软下腰肢如同被贪恶豺狼扯着耳朵钉住的肉兔,除了僵在原地愣生生地浑身颤抖以外,别无他想,唯有任凭对方发落处置。

“妈妈,做着梦也湿得这么厉害……”

雅彦蹙着眉说道,清隽的眉眼里有几分责备,看得八千草怜羞赧难当,想挖个洞就地钻进去:“把床单都骚湿了,之后还得好好清洗才行。小怜妈妈真是个不称职的母亲。”

每次雅彦开始叫他“小怜妈妈”的时候,就代表对方要对他使坏了。这个称呼仿佛是某种诡秘的开关,少年清冷的嗓音因此变得暗哑,充满了肉欲的颗粒感,有种说不出的危险。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还有肥美大肉!!!千万不要走开哦啵啾

感谢可爱的小天使们送的礼物!作者power up!

话说肉章要怎么起名字才显得足够汁水淋漓诱人呢,有什么好的梗和idea,欢迎指教━(*`?′*)ノ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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