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他挣扎着起身,可原本平坦的小腹大得像怀胎足有六七月似的,肚子深处更是接连传来液汁股荡的水流声。

平日骄矜清冷的面容逐渐浮起难以置信的表情,周怜伸手,颤抖着去抚私处。

“呜呜……!”

指肚只来得及轻轻碰了一下,腔肉便食髓知味地自内疯狂绞紧。随着一声压抑的哭吟,蚌口凌空又飚出了一注粘稠的浊浆。

……

连续被数个难捱的夜晚折磨,周怜心有余悸,任何一点动静都能将他惊得一抖,浑身发冷,只能独自一人缩在卧室里不敢动弹。

门窗紧闭,把狭小的居室与诡谲莫测的外界分开。

但即使是这样,一到黄昏降临的逢魔时分,看似隐藏好的异象又再度浮现。

玄关的大门处传来沉闷的钥匙开门声,“咔哒”,在门锁被打开的那一瞬间,周怜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我回来了。”

脚步声逼近,一把熟悉的好听青年音在只有十步远的距离传来:“怎么不开灯,一个人躲在这里?”

瑟缩在床上的纤细身形动了一下,旋即害怕得不停往后退,口中怔怔地呢喃着:“别、别过来……”

“小怜。”

这脆弱的姿态似乎让缓步走进卧室的男人很不理解,双脚在床前停下,男人附身,有冰冷触感在周怜湿濡的侧脸划过,逼得他泪眼朦胧地抬眸。

原来,这触感来自分叉的蛇信。

柔红的尖端卷起泪珠,男人品味佳酿般微微眯着眼,将眼泪尽数咽下肚,而后敛眉微笑,紫檀色的针状瞳孔闪着诡异的黑红色泽,声音低柔:“我回来了,你难道不高兴吗?”

模糊的视线中,青年面容依旧隽秀、清雅,与身后墙壁上挂着的结婚照一般无二,神情还是那么地温和。

仿佛一切不堪的恶迹都没发生过,他们新婚燕尔,才搬进这所甜蜜的居室没多久,正是情意正浓、如胶似漆。

“祝凛……”

只有他自己知道,对方已经不是人了……不,更准确地说,应该是介于鬼神之间的微妙存在。

周怜蜷缩在阴森的黑影下,泣不成声:“求求你,饶过我吧……”

青年不为所动,向他步步逼近:“放过你?小怜,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这明显是不可能的事。”

颀长的身影被昏黄的夕照拉长,在雪白的墙壁上投下狰狞扭曲的形状。如同黑浓的泼墨,强烈到几乎凝成实质的怨气逐步晕开,迅速爬满了这间小小的蜜月婚房。

周怜被逼到绝路,绝望之中,他发狠地一把推开逼过来的鬼丈夫,跌跌撞撞地奔向窗口,而后纵身一跃而下。

呼呼的风声急速地拍打着他的耳畔,周怜正急速地失重下坠。

在意识最后断片前,鬼使神差间,他往自己跌落的地方望去,只见青年正好整以暇地站在窗口,似乎早就料到了他的举动。

一瞬间,四目相对,祝凛愉悦地弯弯眸,竟向他露出了诡异的笑容猩红的嘴角一路拉到耳畔,翕露出食肉动物般的森白利齿……

……

湛蓝的海面一望无垠,水天相接,景色绚丽。

一艘大型豪华游艇悠悠驶过平静的海面,整洁安静的甲板上,一位穿着白色西装的青年正抱着新婚的妻子,似是刚完婚没多久,两人正情意绵绵地来此处度海上蜜月。

即使只穿着素净的纱裙,也难掩妻子端丽惹眼的容色。

乌浓的长发泼墨似的淌下来,半掩着妻子白腻的侧颊,肌理凝润,似乎还晕着水,湿漉漉的,有如被雨露打过的残荷;若有似无的水线从透红的嘴角滚出,在雪白的皮肉上揉出艳光,愈发显得那张颜色姣美的面容娇怯柔嫩,有种垂手便可攀折的脆弱气质。

有好几个同样来度假休闲的旅客路过,都忍不住抬眼偷偷打量,试图窥视这难见的景致。

只可惜,白玉有瑕,这年轻貌美的小妻子头颅微微垂着,正软绵绵地坐在轮椅上,还挺着足有七八个月的大肚子,似乎连正常地调度四肢都艰难,一举一动都只能仰仗帮他扶着轮椅的丈夫。

突然,妻子纤细的身躯一震,十分辛苦似的,又有晶亮的唾津从抿紧的口角流出,裹着热气地蜿蜒淌至线条漂亮的锁骨处,积成湿漉漉的一小泊。

“呜、呜……”

美人螓首低垂,秀气的眉宇无助地簇紧,脖颈上浮现出难耐的薄红,半阖着的双眼迅速湿透,竟滚滚滴下热泪,但他连话都说不齐整,只能从鼻腔里哼出闷闷的哭音。

“怎么了,小怜?”

丈夫是个仪容清俊的青年,看起来脾气很好,总是弯着眼笑意盈盈。他对妻子可以说是予取予求,是个二十四孝好老公,什么愿望都能满足,别说服侍无法行动的妻子饮食起居了,就连把尿控制排泄也不在话下。

丈夫若有所觉,垂眸看向妻子腿间。

合体的短裙下,两条白生生的雪嫩大腿互相绞着,裙摆被越磨越上,可怜兮兮地吊在柔软的大腿根部,表面甚至在缓缓晕开可疑的水色,喷薄出腥暖的热气。

“啊,我明白了。”青年恍然大悟似的说道:“小怜又想尿尿了,是不是?”

说罢,青年将妻子推至一旁的盥洗室里,抱溺尿幼童似的,将娇小的妻子兜着屁股悬空抱起,熟练地撩起裙摆。

定睛一看,美人婚纱裙下竟一丝不挂,风景格外淫靡。

粉白的大腿根绞着,内侧扣着环带,将淫具和跳蛋的电线、控制器都捆得牢牢的,其上更是挂满了细细密密的黏白汁水;圆溜溜的肚子下方的性器靡红肥肿,软胖丰腴的阴唇向两边溢鼓,像极了肥嫩的骆驼趾,正常的内裤根本无法兜住,只能真空出行。

“小怜真棒,没有之前那么娇气了。骚逼被干了这么久才忍不住,看来以后能再进阶玩点更刺激的。”

青年一手捉着妻子的下巴,强迫后者面对着隔间壁面的镜子,眼睁睁地看着湿黏无毛的股缝被分开,穴眼剥露,深深地吮食着一根成人拳头粗的按摩棒。

棍棒宛若活物,在白软的小腹内一震一震地跳动着,显然已经抵到了美人的子宫,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浮现出狰狞的轮廓。

青年才挥掌拍打了肉乎乎的臀尖没几下,红肉软烂的桃缝便痉挛着吐出了一截粗黑的棒具,表面狰狞惊人,镶嵌满了螺旋状的颗粒。拔出来后仔细端详,淫楔卵蛋大的顶部还有须状的倒刺,还牵着一条长有一指的蜜状黏丝,在半空中软乎乎地拉长、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