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叶颂蹲下身来,手直接兜起肉乎乎的嫩屁股,干燥滚热的嘴唇张开,几乎完整包住了整只靡烂肥红的花阜,俊美的脸庞整个地埋入饱经蹂躏的花谷中,门牙啄住阴蒂,接连按压、啃噬,喉咙大口地吞咽滚动着,开始畅快地啜饮蜜汁。
“救呜……”
周怜已经彻底哑了、叫不出声了,连求救的哭喊都戛然而止。细细的腰肢抖着,下身跟坏掉的水龙头似的,止不住地漏水滴尿,喷了茶水间一地板腥味。
花肉又疼又酸又烫,几近失去知觉。
这无疑是极致的物化,比起肉体的疼痛,更多的是情绪上的凌迟,耻辱、疼痛、羞愤混乱的羞耻感漫上来,堵得他头晕目眩,恨不能直接昏死过去,好躲避这难以想象的淫侮。
“啧,虽然取水有些费劲,但味道还不赖,明天可以再来试试前提是如果没彻底报废。”
叶颂吃饱喝足,对着一旁墙面上贴片瓷砖的反光,懒洋洋地系好之前松开的领带,自言自语道。
酣畅发泄过后,俊逸的面容上一派餍足之色,薄薄的两片嘴唇上还残留着腥甜的淫水,拉着丝地往下坠,被青年十分自然地伸出舌舔掉。
不过,刚被叶颂畅快“使用”完的周怜则没这么惬意了。
他被光溜溜地扔在了茶水间的饮水台上,下体袒露着,敞着腿无法控制地抖个不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青年扬长而去。
宋科长收到了“报废检修”的提示,十分不解地走过来:“饮水机才刚启用一天,怎么就被用坏了?”
扶了扶近视镜片,狭长的凤眸里闪过一丝疑惑:“算了,我带回去,好好看看。”
下班后,宋科长把几近昏迷的周怜带到后者的家中,那自由进出开门的样子,像极了这里才是他的家。
在熟悉的玄关口,宋科长没了那个雨夜的温柔体贴,公事公办,翻开“维修指南”,慢条斯理地解开裤腰带、拉下拉链,露出一条紫红色的、足有儿臂粗细的骇人阴茎。
“不要、不要……”
周怜吓得又哭了出来,只能呜咽着将身体蜷曲起来,在短促的惊叫里无力地推拒男人压过来的腰腹,紧实的肌肉峰峦坚硬,软绵绵的雪白手掌覆上去无疑是蚍蜉撼树,没有撼动一毫。
丑陋粗硕的阳根磨了磨透烂的唇口,抵着溢出来的蜜汁,将坠出来的软热红肉都推了回去,直捣黄龙,干入了幼嫩的雌巢。
肉楔贲张,狰狞的头部呈伞冠状,暗色的粗糙屌皮下甚至还埋着凸起的入珠。本就泛起钝痛的屄肉顿时又麻又痒,从被玩烂的花心深处喷薄出奇异的酥热滋味。
“好疼……!要被涨坏了,呜……”
百爪挠心,偏生自己还碰不着,止不住那股磨得人疯魔的痒,逼得美人哭泣不止。
“啪啪”、“噗呲”……
汗湿皮肉的拍打声一下比一下响亮。
循着声音往玄关的方向望去,未开灯的狭暗空间里,有一抹白得晃眼的浑圆艳色。
那是只滑腻丰满的肉臀,又白又骚,霜峦似的丘峰雪波摇曳,坐在男人的膝盖上被干得不住耸动,饱熟的臀尖被鞭笞得闷响不绝。
中间藏着的嫩缝红亮亮的,豁开一星媚人的销魂濡口,仿佛被暴戾破开的蜜桃,连娇小的甜核都被人剜出来了,正被紫赤的肉棍来回抽插、搅弄。每一滴最丰纯甜美的骚液都没被放过,榨得溜净,尽数喷溅在男人的胯骨、耻毛和身下的榻榻米上,洇出深色的圆形暗斑。
起伏着的雪脯前,两团腴润可爱的乳包亦跟着打旋摇晃,奶孔舒张,无力地喷出稠甜的甘露
被这淫暖的色香所诱惑,男人眼红耳热,将脸埋入这对雪白的嫩桃,大口吞食着甘甜腥香的可口汁水。
喉腔被腥甜的滋味填满,缓解了致命的干渴。
“咕咚”、“咕咚”
难以自抑,他瘾症发作似的疯狂吸吮起来,……
随着一身压低的激喘,宋科长重重地沉下腰,往那逼仄的窄嫩肉谷又注入一道丰沛的白浆。
“奇怪,怎么往里面注入液浆两回了,还是坏的。”
他若有所思的垂眸,望向通体雪白的美人肉奴。
手指翻开阴唇,往两边拉大到极致,他将棒状的摄像仪全根推入阴道,拍下了完整的内窥图,连子宫烂熟的样子都清晰可见,在论坛求问发帖:
“公司花了大价钱买的新仪器外表漂亮,但不经用,才一天就这样了。诸君有什么检修的好去处和方法吗?”
楼下火速跟帖:“楼主自己先修搞了好几回吧,淫水器肚子都被灌大了,还在往外喷白浆,真骚。”
“不要了的话给我,我高价回购,保证比贵司初始价格高一倍。”
“楼上的滚开,我知道怎么弄,寄给我,一个月后保证性能翻番地送回来。”
“饮水器被彻底玩坏了的话,以后只能当肉便器了呢。这么漂亮,真是有点可惜啊。”
……
“不要,我不要当肉便器……”
这些评论被男人读出,周怜自是惊恐万分,狼狈地膝行向前,抱着对方的腿踝便不住求饶。
对方兴致盎然地勾起唇角,享受着他的摇尾乞怜,过了好一会儿,脸上覆着的面皮陡然融化似的一变,变成了和客厅里挂着的结婚照如出一辙的模样:
“你不是最喜欢把陌生男人带到婚房里玩拉锯游戏么,满足你的愿望,怎么还不开心了呢?”
“你是”
周怜感到一阵难以言传的恐怖,触电似的松开抱着男人小腿的手,失魂落魄的喊出了那个名字:“……祝凛!”
随着这两个字的脱口而出,眼前的画面如同被打碎的玻璃,先是暂停、褪色,飞速爬满了蛛网似的裂缝,而后层层地迸开、破裂。
待到魂不附体的周怜终于回神站稳,他错愕地察觉,自己正站在宋科长、叶颂面前,满脸通红、面色含春,双颊和下颌更是挂满了股动的热泪,正成串地往下淌。
不知道这些人到底看去了他多少不堪姿态,他们神色惊异,盯着他不确定地开口道:“你还好吧……?”
“发生了什么事,需要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