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怜流了满地淫水,因为害怕被发现了,夹着肥白的嫩屁股强忍高潮,反而由于太过紧张而哭出了声,需要接受惩罚,就是在公众场合被鬼奸,还有电击嫩腔惩罚,浑身痉挛光着身子倒在公司门口
是不是觉得这很惨了,然而还有船新的、大家没见过的玩法w
笑死了友友repo是:“小怜!我要在他批里蹭吃蹭喝”,把我笑住了。
小
第07章胴体自渎搓乳榨奶/电击嫩腔尿崩出汁/鬼姦蛇形荡妇羞辱哀泣求饶颜
“你说,会不会是那个回来上夜班的骚货留下来的?”
越想越心烦意燥,男人从裤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燃抽了起来,嘶嘶地吐着热气:“操他妈的,那个浪婊子不是刚死了老公吗,怎么几天没见,好像更骚了?别的不说,奶子又大了些,不只是被谁玩大的,还不穿内衣,有时候乳头都撅出来了,隔着衣服乱摇。”
男人越说越起劲,束在紧绷绷的裤子里的肉根也跟着发硬,他穿着粗气,幻想着那张欲色横流的脸,继续道:“腰那么细,水蛇似的,走路的时候那只肥屁股跟着抖来晃去的,有时候从楼梯自下往上看,好像连内裤也没穿,也不知道摆出这副样子吊谁……”
“……啧,你说的那个骚货是周怜吧。”
听到这里,原本没怎么说话的同伴也有点心烦,用靴尖踢了一下门框,把门后藏着的人震得差点哭出来:“像这样的货色肯定被上面的玩烂了吧,据说跟上级、同事也黏连不清,都不知道被转了几手了,骚屄肯定早就被玩烂了。”
昨天我在这层楼的洗手间门口撞到了他,满面潮红,鞋都没穿好就低着头往外跑,丝袜上还黏着水迹,不知道是不是在里面自己玩鲍鱼,兜了一内裤的骚尿……”
被当众叫出了名字,周怜心惊肉跳,线条薄窄漂亮的肩膀一抖,差点撞到门框上露了馅。
没错,因为连着缺勤了好几次,当夜周怜接到公司的通知,安排他回公司值夜勤。虽说他心里百般不愿意,但电话那头的恶鬼向他下了指示,命令他必须来,而且还得全程连着电话视频通讯。
由于对方威胁他,不听话的后果就是生不如死,周怜已领教过对方非人般的可怖手段,不敢再阴奉阳违,乖乖地过来了。
可是,电话那头时不时地下达指令,折磨得他头晕目眩。
恶鬼一下让他坐到公司门口,脱了裤子自慰出汁;一下让他去给昂贵的盆植浇水双手握着乳肉,揉搓挤奶,将白腻的甘甜乳汁淋满每一丛绿叶和花蕊,但凡少了一片,屁股两穴里填着的电击震动棒和跳蛋就调到最高档,“噗噗”打种,教他尖叫着捂着乱震的小腹潮喷。
小寡妇一度失去意识,不着寸缕地在办公室里哭吟颤抖,头一次这么由衷希望自己能索性昏过去,好求生不得、欲死不能的困境。
偏生耳机那端的恶鬼还温柔地笑着,调侃他真的要以这样丢脸的模样光着屁股死去了
第二天,打卡上班的员工们惊愕地发现门口横陈着一具香艳的美人裸尸,雪白的皮肉脂光水腻,挂满了亮晶晶的半干体液,也不知道到底高潮了几回。
脸颊靡红,一点也看不出先前清冷骄矜的痕迹,其上还留有极乐的销魂表情,瞳仁半翻着,艳红的舌头则微微吐出唇瓣,整个人如同被活生生干破了骚眼的妓。
“你说,会不会有人一致地瞒下来,在警察来之前趁热奸尸呢?
“不肏白不肏。何况熟透的肥屄里还渍着那么多骚水,干起来一定水滑无比,又软又厚的阴肉还保留着一缕未散的热气和弹性,每插一下,还会红通通地裹上来,想必也是别有一番乐趣。”
恶鬼这么描述着,说得比真的还鲜明。
“不要,不要!求你了……”
周怜本就胆子小,脸皮又薄,被这么一惊一乍地吓唬,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
小穴绞得死紧,自动触发了肉腔里电动淫具的微电流机制,震得他呜呜直哭,流满淫水的阴丘尿崩失禁,一线又一线的黄浊尿液滚下来,淋了公司一门口。
“好啊,如果不想这样的话,那就现在光着身子走到楼梯口,手淫给我看。”
恶鬼答应得很痛快,“我想看今天刚送返给你的钻戒,你戴着还合不合适这可是花了很大力气才找回来的呢,小怜,你开不开心?”
周怜哭个不停,“开心”得话都说不出来了。他下意识地摇了一下头,但又怕喜怒无常的恶鬼再度发作,突然暴怒下达更可怕的“任务”,只能听话地踉跄着走至指定的地点,咬着柔嫩的唇瓣抽泣道:
“喜欢、我太喜欢了,好开心……”
……
“小怜,大家都在肖想你呢,说不定之后还会回去用你的媚态做佐菜打飞机。像你这种骚货,心里一定爽得不行了吧?”
一边是耳畔的恶魔般的低语,另一边则是男人们在门外意淫的放肆交谈。
说不清是羞耻还是害怕,又或者是两者都有,感官的刺激成几何倍数飙升。
可就在此时,空气中似乎摸过来数只看不见的手,肤触冰凉,如同游蛇般爬上光裸滑腻的皮肤,乳肉、奶头、腿根、女户、菊穴……没有一处娇嫩的密处没有被捉捻厮磨,激起连绵的痉挛,藤蔓般的交缠越攀越紧,勒得他喘不过气来。
“受不了了、我要死了,求求你……放过我……”
嫩红肉蕊被调教得十分敏感,才被屈起指节抠了几下便情潮喷涌,在看不见的摸索下张开圆杏般的媚红洞眼,清晰可见里头充血的酥绽红肉,“咕唧咕唧”地鼓缩着,吐出稀尿似的蜜露。
周怜压抑着滚烫的吐息,十分害怕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会叫出声来,憋得脸颊通红、头脑发沉,双眼瞳孔都涣散了,眼前错乱地闪过晃眼的白光。
“啊啊!”
过了几息,周怜已再也无法忍耐,终究还是哀泣着叫出了声,违背了“不能出声”的誓言。
通体皎白的身躯如同一只被人活生生撬出蜜壳的娇嫩朱贝,贝肉湿濡、满是新月形的揉掐红痕,在肉眼不可视的狎昵亵玩下痉挛不止,花汁乱喷、泉涌如注,抽搐着登上了极乐。
“小怜,你真不乖……”
不知何时,身形修长的男人身影浮现,凌空压在那雪白的玉色裸躯之上。
啧啧的吮嘬水声不绝,发丝黑鬒的头颅在大张的双腿间起伏。
男人抬首,吐出一枚足有数十公分长的阴冷舌信,薄红的顶端分着尖细的叉,挑满了成团的黏甜淫水,正淫靡地在月色下反射着湿光。
“对不起、我,我错了,唔……”
周怜颠三倒四地道着歉,柔红的眼尾晕开热意,漂亮的面容挂满了泪水、淫液和汗渍。
因为难以承受鬼奸的可怖快感,说话间,软嫩的薄舌在唇瓣外吐了一截,咬字都变得有些笨拙模糊了。
“没办法,本来不想惩罚你的,但你叫的这么大声,真让人头疼……”
随着这句呢喃的话音落地,周怜的意识短片,彻底被溺毙在了没顶的潮吹渊狱中……